第104章 端倪再现
花夫人对于晴儿的喜欢已经大大的超乎了意外,双手紧紧的抓着晴儿手问长问短着。又吩咐少北晚饭一定要安排在自己的客房里。
对于她过度的亲热,晴儿没有感觉似的接受着。她心里一刻不停的想着长歌,又不敢在这里明着打听。
浓密的树林己经将整个地面遮挡着没有了一丝的亮度;潺潺的溪水由林间汨汩的流出。鸟儿在树间穿梭觅食,成群结对的鸣叫着。溪水的尽头一个小小的地窨子,如果不仔细看你永远不会发展这层薄雪之下竟然住着人。一个即美丽又清香的女人与一个即忧郁又帅气的男孩子。稳定的岁月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永恒的,那怕这世界上只有她(他)们两个人。男人却永远是争服世界的斗士,他永远不会安祥着一时的和平,心中的涌动就象季里不同的风。
短暂的相依并不代表着永久的爱,他又想起了花武群因气愤而涨红的脸。他很享受这个过程,也不想永远象只獾猪一样隐藏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洞之中。他的这个想法每次到了嘴边之时,却被幽兰那满足的微笑所阻挡。她笑起来很迷人,眼睛弯弯,嘴巴翘翘。这种美自己只有画中出现过,人间似乎都不曾见。只有这时他会感到自己很幸福,幸福的不知今昔何昔?
女人的满足永远都自我,男人却是世界。
他又回到了周家村,也得知了姚晴儿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哪?她又去了那里?
开封,一定不会错的。自己该何去何从?这是必须解决的问题,而且迫在眉睫。他终于决定先去趟开封,飞武神堂的总舵。
晴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花少北的身上。开封对于来自恒山的自己来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更别说是茫茫人海去找一个人啦?少北到是特别的尽力,每日早出晚归的。还时时的向晴儿汇报着一天的成果。
他也非常的不解,周长歌十天半月的才回一趟周家村。而具是带上东西便匆匆的离开。手下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去了那里,这个秘密只有自己去才会弄清楚。
他与晴儿双双的站在了己经结了薄冰的池堂边上,一阵的微风吹过,晴儿身子一抖双手抱了一下肩。少北连忙将身上的大氅披在了他的身上,两只手克意的一拥。
周长歌再次出现在飞武神堂,他是贵宾,根本就不用通禀径直进入了内堂。他正巧看到了这一幕,然后莫莫又退了出去。
“即然来了为什么又选择了回去?”花武群在大门口正巧看到了这一切。他也看到了少北与晴儿的举动,这时他更希望周长歌赶紧的离去。
少北这几日的变化深深的映在了自己的心中,也该好成家立业了。姚家的声誉不辱没自己的门第,这才叫珠连碧合。
“没事的师伯,我还有事儿必须关城门前出去一趟。”周长歌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在他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了晴儿的影子,也许花家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刚才周长歌来了。”花武群看也没看儿子的脸,他可以想象那付样子。
“为什么没有进来?”花少北一下子感到了很失望。
“也许他认为已经是多余了吧?”
花少北更加肯定了一点,幽兰就在他的手上。可在什么地方哪?这事儿当然不能让父亲知道。
周长歌出了城门,花少北也紧紧的跟了出来。他坐着一辆大马车,很快便超过了他向着周家村驰去。他在手下人跟丢了地方悄悄的潜伏在草丛之中。
天空已经挂上了明亮了圆月,周长歌来到了密林前,四下张望了一番,一个跟斗翻上树瞬间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隔了一会儿,少北从草丛之中钻了出来。他看了看那条奔流不息的流水,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今天我带你去见周长歌。”花少北笑着对晴儿说。
“你真的找到了他?”
“昨天他来了,可不知为什么又悄悄的离开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晴儿吃惊的说。
“当然是真的了,难道我爸还会撒谎吗?”
“这是为什么哪?”
“我也不清楚。”
少北带着晴儿来到了昨天出现的地方,指着那条小溪说:“只要顺着这个水流向上就可以看到你想要找的人。”
“他为什么要隐蔽在这里哪?”
“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可怎么才能进去哪?”在晴儿的眼中这的确是个问题,树木浓密的连个兔子都难以进去。
少北向树上一指,然厉纵身一跃飞身上去,晴儿一见也跟了上去。到了上面少北很轻易的发现一趟人为的树上通道向密林深处延伸到了远方。
足足有半个时辰,才发现林间陡峭的山崖之下有一缕的青烟冉冉升起,然后又消散在茫茫的空气之中。
两人纵身下树,一个地窨子要不是因为有烟囱你根本就不会发现。
少北先推开了门,一盏油灯根本就满足不了屋子里的黑暗。幽兰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周长歌也发现了少北身后的晴儿。
他俩怎么找来了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处理面前这件棘手的问题。该来的终于来了,幽兰心惊胆颤的躲在了长歌的身后,惊恐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在做什么?你这么做对的起我吗?”晴儿杵立了半天,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难道我在你的眼中连这个师伯的姨太太都不如吗?”
“晴儿你听我说,感情的事情是免强不得的。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我跟幽兰是真心相爱的,即便从头再来,我还依然如故。”长歌发现只有少北与晴儿,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真有你的,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的拐跑了我的姨娘。杜方现在在那里?”少北连忙追问到。
“死了。”长歌果断的说,眼神之中露出了饿狼一样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