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丢了可惜
“轰隆”
一阵白烟冒起,玄飙大步走了进去。
“玄飙师兄,你干嘛?你怎么乱闯炼器室呢?你不知道我正在炼器吗?”一弟子正投放完原料,正开启地脉篝火,准备炼制灵器。
玄飙却突然闯了进来。
“滚出去,这炼器室,我占用了!”
玄飙正怒意无法发泄,亮出金质荣耀牌,暴喝道。
“欺人太甚!”
弟子也清楚,玄飙手握金质荣耀牌,比他们这些木质荣耀牌的弟子更具有优先使用圣兵阁资源的权利,他也无话可说,不过,占用就占用,竟然还暴喝他一顿,他心底就相当不爽了。
可即便不爽,他修为不如,灵器也不如,身份也不如玄飙,能怎么样?
那修士相当不爽,无奈的嘀咕着走了出去。
“哼!还手握金质荣耀牌的特招弟子,人家小宝还手握玉质荣耀牌的特招弟子,怎么不像他那样,人家还是一小孩呢?睁大眼好好跟人家学学!”
“同为特招弟子,哎!这就是差距啊!”
玄飙正怒头上,正好听见这话,顿时他彻底发怒了。
“轰隆”
他一拳抽在了地上。
“扑腾”
地脉篝火被玄飙这么一拳,直接震的狂舞而起,瞬息,玄飙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整个人被烧的光不溜秋,连遮羞布也不剩一块。
“嗷”
他正张大嘴巴准备怒吼一声,突然意识到这是炼器室,接着,一转身准备冲出去,狠狠的抽刚才那家伙一顿。
结果,发现自己黑黢黢的一丝不挂,浑身一根毛也不剩,烧的个精光,还传出一股股肉香味,要不是他修为高,身体强健,恐怕会瞬间被烧死。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玄飙蹲在炼器室角落,双手死死的揪着脑袋,头皮直接被抓了下来,直到鲜血从额头流下,他才发现自己头发给烧光了,抓的早已不是头发,是头皮。
“小宝,迟早一天我玄飙要你跪在我脚下求饶!”
两天后,玄飙咬着牙齿冷喝一声,从戒指中取出一套衣服,边炼制灵器边冷声道:“我有五次直接询问师尊问题、以及一次亲自拜见师尊的机会,我就不信,我玄飙在炼制灵器方面还能不如你。”
半年后,玄飙看着炼器台上的三品灵器,眼睛都瞪大了。
“三品灵器,我玄飙半年时间,竟然炼制出的是三品灵器?”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玄飙揪着脑袋上的头发,一扯一大把,他都快疯了。
好一半天,他才想起,这之前是另外一弟子在炼制,根本没有取出原料,他白白忙活了半年。
“我跟你们没完!”
玄飙刚说出我字,硬生生立马牙齿咬着舌头,没有暴喝出来,他实在是怕地脉篝火再次爆发。
这么一咬,一个没有控制,差点把舌头给咬断了。
舌头没有咬断,鲜血直接从牙缝间流了出来。
另一边,小宝双眼猩红,嗷嗷叫着:“九品灵器,九品灵器,小宝要的是九品灵器啊!”
“哎!怎么又是一品灵器啊!”
小宝看向山堆高的一品灵器,转身抱起《炼器总纲》,流着口水认真的看了起来。
“没问题啊!每一步都精准无误,为什么练出来的还是一品灵器呢?”
“不行!小宝还得认真的炼制一番!我就不信练不出九品灵器了!”小宝一握小拳头,愈发认真的将原料投进去,开始炼制灵器。
“师尊,弟子玄飙有问题请教!”
十多天后,玄飙炼制九品灵器也出现了问题,便开始询问了起来。
“叮当,叮当,叮当……”
戒指里传来一阵叮当声,与喘息声,显然是在炼制灵器。
“师尊,师尊在炼制灵器!看来只能等段时间询问了!”
玄飙无奈的自己研究起了《炼器总纲》。
一个月后,他再次遇到了问题,随后又一次,通过戒指询问师尊,然而传来的还是一阵叮当叮当声。
“哎!我运气怎么这么差,又遇到师尊炼制灵器!”
玄飙无奈,又一次自己揣摩了起来。
一晃半年过去了,这半年,玄飙用了五次询问师尊的机会,每次都是叮当叮当声,以及喘息声,尤其是喘息声,一次比一次更深厚,更悠长,似乎有股坚忍执着的意味。
这半年来,不仅仅玄飙,其他弟子同样如此,不过师尊在炼器,他们也不敢打扰,只怪自己运气不好,浪费了唯一一次求助机会。
“最后一次了,师尊,你可千万不要还在炼器啊!”
玄飙忍不住亲吻了一下戒子,祈祷着再次启动,希望师尊能给他指点迷津,让他顺利炼制九品灵器。
“哎!怎么又是一品灵器啊!”
悠长深远的叹息声从戒子里传了出来。
“一品灵器!”
“师尊炼制出的是一品灵器!”
玄飙当场就瞪大了老眼,觉得五雷轰顶,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就在此时,戒指里再次传出一阵哀叹声:“哎!炼器室都堆满了一品灵器,怎么办啊!”
“送人?一品灵器送人,也太没有礼貌了。”
“丢了?丢了,也太浪费了吧!”
“哎!算了,还是把它们都给吃了吧!”
“咔嚓咔嚓咔嚓……”
“师尊炼出的是一品灵器,师尊把一品灵器给吃了!”玄飙一屁股坐在地上,彻底凌乱了。
突然,他猛地站起来,看着小宝炼器室方向,疑惑道:“吃灵器?”
“是那臭小子?”
“不对,那臭小子没有如此浑厚的气息。”
玄飙按着太阳穴,双眼涣散,他想过去打开小宝炼器室,可他只是金质荣耀牌,根本无法打开小宝的炼器室。
“不可能,不可能是那臭小子,那臭小子绝对没有如此浑厚气息。”
“是师尊,也不可能,师尊炼制出的灵器决不能是一品灵器,也绝不可能将一品灵器吃掉。”
“嗷!我快疯了!”
玄飙歇斯底里压着声音嘶吼道。
好一半天,他才走出炼器室,喃喃自语着:“不行,我必须出去弄清楚这么回事,否则,我真会疯掉,真会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