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正义的群殴
“……”所以我知道贤者之石是很珍贵……但是原来珍贵到了这种地步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伊特莱斯一瞬间的心情太过于复杂,以至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说到底了,贤者之石是他的东西,就那么浪费了,虽然他看起来风轻云淡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实际上他的心底也很悲痛da:n'te:ng。但是不管怎么说,都轮不到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来替他消耗掉的贤者之石打抱不平吧。
“所以说,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说到底了,贤者之石并不是你的东西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心中有口抑郁之气难以平息,这与道理无关,与法律无关,仅仅只是强烈的自我的感觉而已。说道这种程度的话,我想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啊。原来如此,用那么华丽的辞藻去修饰自己的目的,说到底了,不还是为了自己的**吗!啊啊,没关系,所谓的魔法师就是这种东西啊,我们都是一样啊!”
伊特莱斯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了解了事态的掌握全局的笑容。没错,所谓的魔法师就是这种东西,就是在魔道上渐行渐远,就是越来越自我,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渴望和追求,所以才追求魔法的啊。说道这种程度他要是还不懂的话,那么他就不是一个魔法师了。
“那么,有本事的话,就尽管来吧,我倒是要看看,是你解决掉我,还是我将你在这里解决,来一场法师之间的对决吧!”
“果然是你这个混蛋做的啊。虽然很想从你嘴里面掏出来更多的情报,但是想来你也应该不会说出来吧,所以还是战斗吧!”
“你很懂啊。这么好战,可完全不像是一个真正的魔法师啊”
“和你这种浪费贤者之石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先把你按在地上摩擦再说!”
……
提问:在任何记录之中,都将树人记录成行动缓慢,而且说话缓慢,甚至于连思考都缓慢的生物。简而言之,可以将树人当做是,如果是赛跑的话,就连小孩子都比不过的缓慢生物,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缓慢到令人发指,别说是可以在数秒内结束一场战斗的强者,就连普通人都比他们要来的迅捷,为什么还会降树人的地位列的那么高,那么高评价他们的战斗力?
再问:若是记录之中出现错误,树人的行动并不是那么缓慢。那么,原本就已经很高的战斗力评价,那么现在又将被提升到多高的层次才可以停止?
在精灵王城的某一个角落,因为这里实在是太过于郁郁葱葱,绿色遍地,若是不知情的人的话,或许会误认为这里是精灵王城版本的小树林也说不定。
但是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些绿色并不是固定不动的,而是时刻都处于某种运动之中,就像是在……围捕着什么东西一样……
树人们汇聚在一起,但是相互之间却并未出现过任何遮挡其他的树人,或者是自己的攻击影响到了其他树人的现象,树人的天赋能力聆听他音能够将彼此之间连接在一起,相互之间心心相印。虽然是众多的个体,但是行动起来却像是一个个体似的。
至少这个时候的马格努斯,感觉自己就像是身处一个会行动,有着自己的思想的密林之中一般的令人绝望。
那种恶心的绝望感,就像是深陷沼泽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淤泥吞没的恶心感。
死亡骑士就要挥动自己手中的剑刃的时候,不止从何而来的藤蔓就直接缠绕住了剑刃,居然硬生生的从死亡骑士的手中将其夺走,其后,更是直接将灌输满了黑暗气息的剑刃直接像是人类一般的,从中间捏碎成两半。
本应该在任何道路之上都能够纵横的骨骸灵马在行动起来的前一瞬间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马腿之前的藤蔓组成的绊马索给阻断。死亡骑士从马背上滚落在地面之上。
而落地的死亡骑士,甚至于都没有站起身,就被从地面上突起的无数地刺穿了身体,黑色的黑暗气息从被刺穿的地方疯狂的涌出,从身体之中倾泻而出得益于黑暗气息而复活的死亡骑士失去了赖以复活的最重要的东西,只是瞬息而已,就重新化作了尸体,紧接着被转变成了柔软的藤蔓地刺拽入到了地面之下,就地掩埋。
骨龙强势开辟出了一小片空地,疾风在骨龙的翅膀挥舞之间疾驰,骨龙的怒吼声回荡在树人之中。然而,骨龙的强势也只是一瞬的风景而已,不知道到底是魔力的汇聚,还是树人们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搞来的石块接二连三的砸在了骨龙的身上。
明明是被刀剑砍在了身上,等闲连个刀痕都没有,甚至于会将劣质的刀剑直接崩断的骨龙强忍的身体,在石块落在了身上的瞬间,石块落在了哪里,哪里就是被砸的直接深陷,骨头渣子不断的从身上掉落。有的石头甚至于卡在骨龙的身体之中不会掉落,让人能够第一眼就察觉到这石块的攻击的强势和巨大力量。
瞬息之间还强势无比的骨龙,现在仿佛是个被欺负的小狗一般的,蜷缩着身体,发出了呜咽的身体。但是树人们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几个树人一拥而上,看起来是郁郁葱葱的树叶树枝汇聚在一起的拳头,却发挥了超乎想象的作用,几乎是一拳下去,就是远比扔飞的石块还要强大的攻击。
骨龙的四肢,骨龙的翅膀,被树人们毫不留情的直接扯下捏碎!
嗷叫女妖在发出声音之前,直接就被打散。吸血鬼直接被抓住了翅膀被一分两半,鲜血挥洒到地面之前就被净化。憎恶被高举着双腿的树人直接踩碎,一地的臭肉被遣散,化作了骨灰在地面上流转
树人们就像是天生的亡灵克星一般的,不管是多么强势的亡灵,不管是多么强大的亡灵,在他们的手底下,都支撑不了太长的时间,更多的,不是第一击就被秒杀,就是在接下来正义的群殴之中,被直接击溃。
“草!”
自己凝聚出来的骨盾直接被击碎,马格努斯整个人化作了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而且就算是这样,马格努斯甚至于不敢让自己就这样落地,因为在他的背后,还有一个树人在虎视耿耿,等着他落到那边直接接住她,再来一次正义的铁拳!
马格努斯在半路上,就强行的在自己的背后又一次凝聚成一个骨盾,这个骨盾的出现,并非是为了防范从背后而来的正义的铁拳,而是为了在半路上就将自己拦截下来。
马格努斯直接撞在了自己的骨盾之上,紧接着落在了地上,然而落在地上的一瞬间,却又一沾即走,立刻朝着旁边一跃而去,在他离开的瞬间,他刚刚落地的地方,数以十计的藤蔓地刺从地面之下毫不留情的刺出,要是他稍微迟疑一点,那么他的下场和落地的死亡骑士将不会有丝毫的区别。
马格努斯的周围,超过百个骨矛从他的影子之中出现,朝着四面八方四射而去,这样的以攻代守,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可以被敌人小觑的攻击,但是这一次,应对马格努斯的对手是树人们。
树人们就像是没看见这些危险的骨矛一样的,继续朝着马格努斯迫近着,骨矛刺在树人们身上,脆的就像是朽木一般的直接折断,连树人的皮都没有刺入。
死灵术士在过去诞生的本源,便是意图研究生者与死者之间的界限,利用魔法与死亡世界沟通。探索死亡与生存之间的秘密,意图获得这方面的知识或者是寻求永生。
如果没有在灵魂和死亡的知识上有一定程度的造诣,是不可能明白死灵术的奥秘的,而且如果贸然从事,后果是很危险的。
由于在一般情况之下,死人是不会返回人间的,不论是以实体或鬼魂,且不论死人死去到底归去何处这一点。如果真的发生上述情况,那一定是因为有非常特别的原因。
如果一个活人想与另一个世界建立联系,支配灵魂但却不顾死者的请求的话,那就要小心学习黑魔法中有关的知识,以免反倒成为怨灵手下的受害者!这就是最初的死灵术士的艰难探索之路。
当初的死灵术士远非现在可以挥手之间就可以召唤出众多的亡灵生物的潇洒。
时到今日,死灵术士们已经分化出了众多的分支,不管是专精诅咒的诅咒系死灵术士,还是专精于召唤的召唤系死灵术士,甚至于是专精于某一个单独的魔法的小众死灵术士,死灵魔法本身已经确实是降低了太多的危险性了。
但是死灵术士的本质却从未发生过改变,通过掘尸和盗墓,通过杀死生者从而获得所需要的恐怖黑色魔力进行修炼。死灵师被恐怖的死亡所包围,他们身穿从死人身上偷来的衣服,沉思着死亡的意义……
树人们是自然的宠儿,是维护自然的守护者,死灵术士这种涉及死者,以邪恶的手段追求禁忌知识的力量,他们是天然的免疫的。当然,与其说是免疫,倒不如说他们本身就代表着自然法则的运转本身。
死者死去,灵魂逝去,身体腐烂归于大地,这是自然的法则。而亡灵术士不管怎么说,不管是什么魔法,都是在逆转这一自然定律。所以,亡灵术士的法术,落在树人的身上的时候,就会被树人重新按照自然法则演变,重新归于正途的演变方向。
不管是骨矛还是死灵生物,在树人的手下,都重新转变成了‘本来应该变成的形态’,也就是死亡本身。所以,马格努斯的亡灵魔法在树人的攻击下,展现出来的样子,就是轻而易举的将其击溃,将其杀死。
树人本身就很强,然而,现在在对付亡灵生物之上,更强,仅此而已。
树人们毫不留情的朝着马格努斯攻击着,马格努斯第一次觉得人生第一次这么努力,在众多的攻击之中,马格努斯第一次在他自己的身上加持了不知道多少以前用过没用过的增益魔法,将自己的身体机能加持到了极限。
像是个体操运动员一般的,在各类的攻击之中用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进行躲闪。比起其余的法师来说,死灵术士对于人体的了解更多,谁也不知道到底死灵术士解刨过多少尸体,他们清晰的知道身体的极限到底在什么地方。
所以,比起一般人的话,亡灵术士更加能够对于自己的身体狠下心来,以一种逼近人体活动极限的方式活动自己的身体。
马格努斯在连续七八道藤蔓的横向拦截的情况下,好不容易躲过了捕捉的攻击,落在地面之上大口的喘息着。一边庆幸自己与别的瘦的和骨肉似的亡灵术士不一样,他是爱好锻炼身体的好孩子,所以才能够在这这里撑到这个时候。
毕竟就算是亡灵术士也还是魔法师,一些增益魔法之类的,全部都是通用的,亡灵术士平时不一定会用,但是这并不表示亡灵术士就不会用。
马格努斯看向周围,自己抽空召唤出来的那些亡灵术士,充其量也只能对于树人造成一点点阻碍而已,像是骷髅兵一类的低级亡灵生物,甚至于连一点麻烦都造成不了,树人完全不在意那些骷髅小兵们,任由着骷髅小兵挥舞着骨刀骨剑,咔嚓咔嚓的到处乱跑。
然后碰到树人,就被树人随脚给踢散了……
一直以来,都是以人海战术去欺负敌人的马格努斯,这还是人生第一次之中被人用人海战术欺负到了这种地步,而且欺负他的还是将他克制的死死的树人们。
“得想个办法跑路了,要是再不跑路的话,这一次就真的死定了。马德。”感受着体内急速的消逝的魔力,马格努斯的心底越发的沉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