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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峥清进了屋看见了正坐在床上喝水的齐小飒。
她脸色白的吓人,眼睛却没有了之前的茫然。见他进来并不搭理。
“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只觉得满心愧疚无法弥补。
“一百遍对不起就能解了这蛊毒嘛?”齐小飒一声冷笑:“你不是本事大吗?就不能去找找这下蛊的人,你的命可比我的值钱。”
就在下楼的时候他接到消息,下蛊的人已经死在西南,世上再无人能解这毒了。
“抱歉,我不想骗你,下蛊的人,恐怕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齐小飒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她妈的…”
宋峥清看着她杏眼圆睁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带着点无奈和认命。他也觉得自己真是烂透了,如果能死,他也不要这样难受的活着。
“你还有心情笑!!!”齐小飒把手里的水杯扔向他,并没有打中:“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自杀。让你也活不成。”
“你舍不得。”
“你放屁。”
“齐小姐,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我不会让你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齐小飒一下子从床上冲下来捶打宋峥清,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由她发泄:“你混蛋,这辈子我都…为什么是我~你干嘛好死不死选了我啊!!!”
她动作太大已经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渐渐也失了力气,他打横抱起她送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齐小姐,对不起,现在这样的结果,我恐怕不能放你走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俩都要先活下去。”宋峥清说着把她黏在脸上的头发拨了拨。
“你恨我也好,打我也罢。我宋峥清都应该受着,我做了这样的事,确实最对不起你。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自己。”
“你是怕我伤害自己连累你吧。”
“如果你这么想会好受一点,我愿意被你误会。”
齐小飒的情绪来的快也去得快。她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会审时度势,知道现实不能改变,反抗只能让自己更痛苦,索性认命。
闭上眼想了一会,见宋峥清还坐在床边没走。
她开了口:“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家。”
“你知道,我不能。”
“我答应你,你送我回家。”
“你说什么?”
“我们每七天见面一次。但是我不待在这里。”
宋峥清想了一下,他的敌人很多,随时都有可能出危险,如果有心人知道了齐小飒和他的关系,对付她比对付自己容易多了。
“可以让你回家,但是我要跟你一起。”
“什么?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齐小姐,你一个人在外面我实在不放心。”
“妈的,我之前三十年一个人在外面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现在你我性命相连,我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操,你愿意跟就跟着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家只有一张床,你睡沙发。”
“可以,听你的安排。”
齐小飒又休息了会,吃了刚女医生开的避孕药。
宋峥清陪她回了家。
*
齐小飒的家在三环里一个不算新的小区。
房子是两室一厅被她打成了一室一厅,如她所说只有一个带门的卧室,其他都是大开间。里面满满当当的摆了钢琴、长书桌、一整面书墙,居然还有一套架子鼓。
宋峥清看过她的资料,她前二十年的生活过得幸福而又精彩,只是随着父母的相继离世,暗淡了下来。但他现在不适合跟她谈这些。
俩人到齐小飒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简单收拾了下就准备睡了。
齐小飒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在的地方,终于可以睡一晚安稳觉了,她在卫生间磨蹭了很久,终于决定赤身裸体钻进被窝。
虽然经历了不好的事儿,但是能回家,她除了把第一次给了个陌生男人其他还全须全尾的,已然无比庆幸了。
宋峥清就有些难受了,从小锦衣玉食的生活,从没受过委屈,更别说睡沙发了,就是别人想,也没人敢啊。
但他能忍,谁让自己做错了事,比起姑娘受的委屈,这点真不算什么。
这俩人一夜好眠。
*
只是谁都忽略了「情蛊」的神奇作用。
果然第二天早晨宋峥清是在床上醒来的,怀里还搂着个赤条条的白嫩胴体,他的欲望一下子就伸直了。
血气方刚的年龄,又有十年没有见过荤腥,那一次别别扭扭根本不尽兴,早上晨勃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
不知道被什么驱使着,宋峥清的手就开始抚摸齐小飒的裸体,真是越摸越上瘾,就着晨曦,光滑无一点瑕疵的肌肤透着金光,太迷人了。
他的手在腰窝处反复流连,这一处弧度美得让他这种意志力强大的人都有些忍不住。
他也着实没忍着,有些意乱情迷的翻过了齐小飒的身子,顺着她的光滑的颈项开始啄吻,直到用口腔完全包裹住她的乳晕,内心里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样的日子真是比他十年孤独要幸福得多了。
他的舌尖一遍遍的拂过齐小飒如樱桃的小果,有弹性、颜色好,他恨不得永远含着,像 qq 糖一样,甜蜜又软糯。
啃完左边啃右边,手也不得闲,抓住她一手无法掌握的绵软,揉捏出各种形状。
直到他手上用力过大,弄醒了齐小飒。
刚睡醒的齐姑娘眼神有些迷离有些水汽,他看了她一眼,她的样子太勾人了,一副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只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欺负。
他就算再柳下惠,这样的场面,还有「情蛊」的作祟恐怕也难以忍住。
可他是宋峥清,那个宁可让自己被恨死也不会负了天下人的宋峥清,那个只因睡了自己最好朋友女人而把自己困在「秀园」十年的宋峥清,他的道德、他的原则、他的一切都让他不得不放开齐小飒,一骨碌冲进了浴室。
完全清醒的齐小飒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和快速走进卫生间的男人,羞臊的拿被子把自己捂成了个蚕蛹。
她是个正常的接近三十岁的天天写小黄文的女人,人都说三十如狼,她觉得自己在这个早晨已经是了。
好吧,就算再加上「情蛊」的作用,她站在卫生间淋浴头下洗澡的时候,可耻的发现自己下面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