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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潇潇看了看家门口——要是遁地术没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在屋里,而不是在屋外。
她抽出钥匙认真说:“深深,你不行啊。”
顾深苦笑,合眼捏着鼻梁应了声:“嗯,我还差得远。”
仅仅是短暂封印姚莹身上的傀儡咒就耗费了他大量灵力,以至于连遁地术都受到了影响。反观同样参与了封印的木潇潇依然游刃有余,还能分出一半的妖力给姚莹。
不过他从小到大已经被打击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
倒是见了姚莹帮她封印傀儡咒后,他脑子里的小黄文画外音倒是消停了,耳边清净,顿觉神清气爽。
这种循环不间断的骚扰信息真的是可怕。
木潇潇抿着笑开门,却忽然伸手将他啪的按在门上,手撑在他头侧的门上,形成一个标准的“门咚”。
她清清嗓子,流里流气的道:“来,趁你师兄不在,让兔姐姐好好疼疼你~”
少年捏着鼻梁的手停了下来,伸手捏捏她的兔耳,然后轻轻弯眼,低首啄了樱唇一下。
吻一下,再吻一下。
这眉目好看极了的小道士就温温柔柔地与她额抵额,缠绵地微阖着眼道:“兔姐姐,您是看上我什么了?要是论起好看,师兄还要美呢……”
木潇摸着顾深的脸,觉得手感滑溜溜的,好得出奇,不由心下感叹,与他浅浅地亲着:“你师兄岁数大了,人老珠黄,哪有你鲜嫩水灵,这小脸嫩得能掐出水哟~”
顾深幽幽叹气:“师兄也是工作太忙,疏于保养。兔姐姐,我炼了一些养颜丹,等会儿你就拿些送给师兄吧,就说是特意给他买的,他一定会高兴的。”
木潇潇真的被顾深感动了,她觉得顾深又识大体又关心她,真是贤惠的好男人!
“深深,你真好……”
“咳咳——”
因为二人力量比平时弱了许多,围观的那个人也没有杀气,因此两人一时也没发现楼上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个猫妖小姐,那猫妖撑着扶手,睁大眼从上往下看着他们,满脸复杂。
她的目光带着点谴责,又带着点理解,带着点鄙夷,又带着点羡慕。
跟扇形统计图似的,很一言难尽。
木潇潇不愧是兔子,一下子蹦上三个台阶,仰头认真对她解释:“玩游戏呢,是角色扮演哦。”
猫妖小姐连忙点头,摆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她呲溜缩回去,然后从上面传来一声嘭的关门声。
连脚步声都听不见。
木潇潇觉得误会已经产生了。
顾深淡定地开门,偏头说:“别担心,既然是邻居,碰面时说一下就好,误会总会解开的,特意上去解释也解释不清。”
他弯了眼,神色温柔:“潇潇过来,我们继续。”
*
“过来……我们,继续。”
赤裸的少女慵懒地躺在床上,玉腿大开,露出腿心插着的振动棒,她发丝散乱地披在身下,愈发显得肌肤莹润无暇。
俊美的青年跪在碎瓷片上,尖锐的瓷片已经深深嵌入他的膝盖,让人怀疑他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跪在上面。
他面色苍白,妖力衰弱,小腹丹田处妖丹的地方一片浸染的血迹。
在合欢的时候,姚莹忽然发难,趁他射精后放松的时候在手上聚起妖力掏出了他的妖丹,一击得手后她又挖出自己的半颗妖丹给他塞回去
如今他们的妖丹换了个儿,他妖力大减,自然傀儡咒的控制权也易主了。
那个兔妖居然给了她那么多的妖力,还有她的傀儡咒被单方面的封印了,根本就没有起效!
她居然能得到这样程度的帮助……
姚莹说了话后,秋兰若控制不住地爬了过来,就像之前姚莹那样。
随着他膝盖着地的爬行动作,在地板上拖拉出一条断续的血迹。
“你真骚……”他咬牙道。
桃花姑娘摩挲着大拇指上的银色戒指,目光迷离地笑了出来。
“嗯啊……变小一点……我喜欢你少年时候的样子,你这样太凶了。”含着情欲的声音柔媚入骨,娇滴滴的叫人溺死在里面。
傀儡咒的效力强劲无比,秋兰若本能的施法,但因为重伤妖力告罄,无法变回少年。
咒的反噬钻心刻骨,他咳出一口血沫,哑声回答:“我的妖力没了,变不了。”
正说着时,少女高潮了。
“啊……好舒服……唔唔……哈……”
震动棒的振动是时快时慢的,它快的时候爽得让姚莹魂都飞上天,少女满目含春,细白的手无力的在被子上乱抓着,晃着脑袋泪眼朦胧的哀求:“不要呀……嗯……轻一点……好深……啊啊……”
秋兰若就被晾在一边等着她高潮。他的具体感觉是,疼,热,恨……人间百味,尽在于此。
秋兰若不愧是有钱人,带来的震动棒委实是质量优越,它好像还能感受到主人的感觉,随着她体内快感的节节攀升,动得愈发快速,调整方向往馥郁多汁的内里狠狠捣弄,好似要将整个棒身塞进去似的。
从秋兰若的角度能看到少女腿间的花源莹粉丰软,好似细玉雕琢,黑色的震动棒将那小小穴口撑得透白紧绷,上面还挂着乳白的精液,红蕊绽透塞乌根,这副场景看着便能叫人红了眼。
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姚莹的身子有多销魂,雪嫩酥胸,杨柳细腰,浑身柔软如新棉,活脱脱一个供人取乐的小淫物。
他想象自己就在尽情肏弄着这个小东西,大大拉开她的腿,把她挣扎的手绑住,然后挺身挤进水润嫩穴,一顿狠插猛肏把她肏得死去活来,等肏得爽了,就在她身体里最深的地方灌进精精液。
让她给他生个十个八个小崽子。
他在脑子里不停的意淫着,然后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脑子里传来的声音:“过来——吃我下面。”
因为妖力全空,膝盖的疼痛愈发明显,而他受制于傀儡咒的命令无法动弹,她不用说什么,只要心里转过一个想法,他就会照做。
恨吗……
恨,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结果,被人控制住太耻辱了,无论控制他的人是谁,都是,太耻辱了!
可是……
可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
为她口他也做过很多次了,每次她都是拼命挣扎,弄得他不得不将她控制住。像这样被她邀请过来口,这对秋兰若来说倒是头一次。
在心底深处,秋兰若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什么。
他爬过去,僵硬地靠近床俯下身凑近那朵桃花,张口为她口着。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细嫩的穴肉上,他舔开薄软的蕊瓣,寻找到红肿的小豆子,用唇瓣轻抿,果然听见她又咿呀叫了声。
花汁像是糖蜜断续流出,青年贪婪地吞咽着上面腥甜的的汁水,仿佛啜饮着玉露琼浆。
“呜……轻点呀……别吸我……啊……”
姚莹长长一声呻吟,隐约可闻细柔的哭腔,猫儿叫似的抓人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