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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7章 机缘3

      一阵雄鸡长啼远远传来,而后越来越多的鸡鸣声响起。
    梦境瞬间被打破了,谢小玉从定中醒来。
    刚刚从梦境中出来的他,仍旧恍如梦中,突然他手掐剑诀舞动了起来。
    房间里面顿时无风自动。
    御气运剑,气是根本,剑只不过是御使的器物,没有剑,气同样能够纵横来去。
    空中那道气劲盘旋往复,如臂使指,圆融顺通,完全看不出第一次运用的样子。
    谢小玉以前走的是道法合一,人器一体的路子,偶尔也会用符,从来没有修过剑术。他不认为自己在剑术方面有特殊的天赋。第一次出手就有这样的效果,应该是昨天晚上在梦境中练了大半夜剑的缘故。
    没想到“大梦真诀”不只是调息吐纳的法门,还可以让人在梦境中演练剑法。
    一时之间,他惊呆了。
    有类似特征的功法,全都属于无上秘法之列,但是他没听说过这部《六如法》。
    ……
    浑浑噩噩地从房间里面出来,浑浑噩噩地拿起东西跟着大师往外走,浑浑噩噩地和大家道别,浑浑噩噩地走到西城外起降飞天船的地方。
    飞天船就是小型的行空巨舟,用于内陆飞行,速度慢,航程近,载重也小,所以起降的地方只是一片不大的空地。
    空地四周也有一圈栅栏,门前站着四个兵卒,他们守着一杆抬秤。
    对于这杆抬秤,谢小玉一点都不陌生,当初从中土出发的时候,上船之前每个人的行李都要过秤,一斤一两都要算钱。
    他的东西不多,但是份量不轻,把那个装铜器的竹篓和一草窝鸡蛋往上一放,秤砣一直打到二十七斤,才把翘起的秤杆给压了下去。
    “纹银五十四两,你给钱吧。”打秤的兵卒把手一伸。
    “这什么东西啊?这么重。”大叔皱起了眉头。
    “几件铜器,再加上两百个鸡蛋。”谢小玉捡了一小块碎金给那个兵卒。
    “你要打什么东西告诉我一声啊!”大叔后悔得不得了,他已经明白了,昨天惹了那么多事,就是为了打造这几件铜器。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这事,也就不可能引出后面那些事,《力士经》也到不了他的手里。
    一想到不能埋怨,大叔只得话锋一转说道:“我们要去的是矿山,你想要什么铜器,都可以到那里去打,那里什么材料都有,还便宜。”
    “那倒也是。”谢小玉挠了挠头,他感觉自己失算了,不过,他真得不差钱,至少不差这点钱。
    拿上东西,过了大门,他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飞天船一天一班,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很多人一大清早过来,深更半夜才上船。
    大叔他们也一个个过了大门,走到他旁边坐下。很快起降点就变得热闹起来,全都是等着上船的人。
    太阳出来的时候第一艘飞天船到了,可惜不是他们要乘的那艘。
    飞天船起起落落,很是频繁,有时候一刻钟就是一艘,偏偏都不是他们等的那艘。一直到太阳升到头顶,他们要乘的那艘飞天船才姗姗来迟。
    内陆飞行的飞天船远没跨洋的行空巨舟那么大,长仅四十丈,宽二十丈,乘这艘船的人大概有三四十人。
    上了船之后,一帮刚刚从中土过来的傻小子就坐不住了,全都跑到船舷边上往外张望,他们又有新鲜劲了。
    谢小玉没什么兴趣,他的年纪比谁都小,却像个老头,对一切都显得很淡然。
    找了一个幽暗的角落,他往那里一靠,开始调息养气。
    他并没指望这样能够入定,没想到只是一盏茶的工夫,他就已经进入了那半梦半醒的状态。
    和真得睡着又不一样,他可以感觉到四周的一切,先是感觉到有人走来走去,之后感觉到飞天船的舱门关上了,然后飞天船缓缓地升了起来。
    所有这一切都显得很模糊,像蒙着纱布往外看,又像喝了酒之后的醉眼朦胧。
    不过任凭外面发生了些什么,都不影响他行功运气,同样也不影响他在梦境中演练剑法。
    显然,这是《六如法》的又一桩好处。
    并不一定要打坐,他可以躺着、可以坐着、也可以站着,随时随地皆能修炼,用不着担心真气走岔,也没走火入魔之厄。
    这又是一种无上秘法才有的特征。
    ……
    这次的航程没那么远,不需要半年的时间。
    两天之后,飞天船降落了。
    那是一片山脉,蜿蜒曲折,纵横十几里,降落点在一片山坳之中,出了山坳就是定居点。
    从飞天船上下来,谢小玉就感觉到这里比城里差太多了。
    城里的房子再简陋,外表至少挺光鲜,而且全都是楼房。这里漫山遍野都是低矮的平房,有用土夯的,有木板搭的,更有一些茅草屋。而且到处乱造,明显没有规划过,东一簇西一堆,整片居住区看上去就像是瘌痢头。
    这里的路也没人修缮,坑坑洼洼,到处都是积水,很多水塘都已经发黑发臭了。
    “俺们就要住在这里啊?”大叔的儿子后悔了,早知道矿山这样残破,他就想办法留在城里了。
    “你和你姐姐就是在这里生的,那时候你怎么不说这里破?”大叔瞪了儿子一眼。
    “那时候俺才几个月,能说话吗?”儿子顶了一句,马上缩到了后面。
    大叔看了一眼远处的矿山,很有些缅怀地说道:“十五年前这里是一座大矿,现在恐怕已经没多少矿石了,你没看积水都发臭了吗?说明有水塘的地方很久没人走动,大家恐怕都已经去别矿了。”
    “那我们还来这里?”儿子嘟囔了一声。
    “我们顶多在这里待半年,为的是让你们练练手,熟悉一下矿井,老矿有老矿的好处,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大叔想起了当初他刚来这里时吃的那些苦头,如果一开始有人带一下的话,一切都会顺利许多,这些臭小子全都身在福中不知福。
    心底藏着一口怨气,他原本打算先找地方住下来,现在改主意了,先带着这些人去矿上。
    别的不急,先得拜见矿头,签契约打手印。
    矿山离开居住区有两里地,远远地就可以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
    最先看到的是一排石砌的房子,大多是平房,只有一幢三层的矮楼。
    大叔领着人直往那幢矮楼而去,一进去就看到里面冷冷清清,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干巴老头当院坐在一把摇椅上,左手边上放着一个破脸小桌,桌上摆着茶壶和茶杯。
    “何叔,十五年没见,您仍旧这样硬朗。”大叔走上去打了个躬。
    老矿头没动弹,靠在躺椅上斜眼瞟了瞟。
    当年李光宗离开天宝州的时候,才二十多岁,成家立业、还发了财,儿子女儿都有了,可谓是意气风发,十五年后再一次回来,人已入中年,还拖家带口,就算脸架子没变,也已经认不出来了。
    不过老矿头也听出这是以前认识的人,肯定在这里做过。一个人到了他这个岁数,多少有些念旧。
    “最近几年,这座矿的出产越来越少了,你真得要在这里做?”老头问道。
    “是,又要麻烦您何叔了。”大叔点头应道。
    老头懒洋洋地站起身来,走进屋,从桌子抽屉里面取出了一份契约,回到院中说道:“签个短契吧,我也不限制你们,什么时候想走,告诉我一声就行。”
    老头倒也通情达理。
    “谢过何叔。”大叔又打了个躬。
    接过契约,他先在上面打了个手印,然后把儿子叫过来也在上面打了个手印。
    其他人也一个个在契约上按下手印,只有谢小玉在一旁看着。
    把文契还给矿头,大叔一边退一边说着:“何叔,您休息,我们先走了。”
    老矿头难得摆了摆手,他心里挺舒服,几年来这里越来越冷清,他也越来越闲,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别人的尊敬了。
    又是两里路,从矿上出来,还得回住宅区去。
    “拎着一大堆东西走来走去,根本没必要嘛。”大叔的儿子又在那里嘟囔,另外几个傻小子也在那里点头,不过他们不敢说出来,怕挨揍。
    “放屁,这样才显得尊重,要不然矿头那么好说话?签短契和一般的契完全不一样的,签了短契的话,我们走了也就走了,一般的契约是要赔钱的。”大叔给自己的安排找着理由,他必须维护自己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