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飞天舞人鬼各殊途47
万孤月撕心裂肺地喊道:“不……不要啊,是我害了你,小弟啊,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来替我寻仇。”
她就要冲向前去和万孤星要一起坠落深渊,但在她身后的黑鹰罗刹眼疾手快一把她拉倒了后面,她跌跌撞撞地坐到地上。
黑鹰罗刹说道:“你就那么想作死吗?你睁开眼看看,你万家的仇人都还活着,你就去寻死,你是不想报仇了吗?”
万孤月抬起泪眼看到高台棺椁上和郭雪剑相斗的肃静王,她说道:“他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黑鹰罗刹说道:“如果诅咒是最致命的武器,时间也不会有如此不堪的仇恨。”
万孤月看到高台上肃静王和风自清把郭雪剑围攻在中间,郭雪剑只有防守的态势没有反攻的机会。她说道:“你说的对,我要亲眼看到他的死。”
黑鹰罗刹对那慕汗说道:“你在这里守着,我上去帮他。”
那慕汗抢先道:“还是我去吧。”
黑鹰罗刹冷眸圆睁,说道:“你别跟我争。你留下来因为你能应付得了关山月他俩人。”
黑鹰罗刹正要蒙上眼睛,突然有人从后面串了过来,她定睛一看是张本良。
张本良拦住她,说道:“别轻举妄动,你手里无兵刃,对付不了肃静王的天魔琴,还是我上去。”
他又转身对关山月说道:“你们守在地下王宫外面的人,别指望他们来接应你们出去,再这里的宝藏挖出去。”
说着,他也不看关山月又什么反应,伸手就蒙上了眼睛,一转身踏上悬浮台阶飞快地登上了高台。
谢冰看到关山月面无表情,他说道:“尊主,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关山月冷笑道:“他在恐吓我们赶快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跟他们争斗;不管外面风云如何变化,我们不能离开王爷。”
但是谢冰心里嘀咕,如故外面的守兵没有人阻拦,现在估计早进来了,看来张本良说的并非虚言,他扫视了一下黑鹰罗刹,突然说道:“尊主,他们那边好像少了一个人?”
关山月说道:“是李南风,他怕有人找他算账,所以先溜走了。不过他想出去并没那么容易。”
谢冰看到张本良登上高台的棺椁上就亮出了他的双子剑,他惊叹道:“原来他的剑和玄冥剑一样,没有被磁铁门收走?”
关山月说道:“王爷的那边玄冥剑是当年从明月天国得到的,而张本良的剑必定是从地下王宫得到的,他么处在同一地方用玄铁打造而成,自然不会受到磁铁门的影响。”
张本良蹬到棺椁上截住了风自清的呼呼双掌的进攻,他的双子剑忽分忽合瞬间把风自清逼到了棺椁的边缘;风自清招架几下,喝道:“又是你,你这个阴魂不散。”
张本良哼道:“先让你魂魄归西。”
他脱手飞出短剑,短剑贴着长剑旋转如飞削向风自清的膝盖;风自清感知到有一股锋利的气势就要袭击到他腿部上,他脚尖一蹬棺椁的边角退飞了出去;可是张本良的的短剑的剑刃也更快地旋转飞了出去,从风自清的腿部后面绕了过去,正好刺穿风自清的双腿,又反转回来插入短剑的剑柄里。
风自清一阵刺痛地跪倒在高台上,他感觉到张本良没有乘胜追击,就抱着双腿摸索着伤口,点中了腿部穴道止住了流血,又撕下裤管包扎住伤口。
张本良把风自清赶下棺椁后回过身挥剑攻击肃静王,肃静王拨开一根琴弦就把张本良的剑荡了回去,他手中的琴弦反射回来缠住郭雪剑刺过来的玄冥剑;郭雪剑感知到玄冥剑突然变得沉重,马上用力往回收;怎奈琴弦的纺锤尖头绕着剑刃只刺向郭雪剑握剑的手背,郭雪剑连忙撒手往后退出。
玄冥剑在肃静王的琴弦的缠绕下嗖地返回到了天魔琴的琴座下,他随即竖起天魔琴五指勾住五根琴弦弹奏出砰砰的声响。这声音像是刺刀刺入郭雪剑耳廓。郭雪剑一阵眩晕又向后退出,此时张本良一把拉住郭雪剑跳下棺椁,说道:“我们不能在正面对着他,他已是琴剑合一,能弹出致命的琴音,我们赶快下去。”
但是肃静王更快,他已经纵身站在悬浮台阶的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张本良眼疾手快地按下郭雪剑一起蹲了下去,一波琴音铮铮地从他们头顶飞驰而过;张本良蹲下就地打滚,伸手拉住了正在包扎伤口的风自清扔向肃静王,肃静王抱琴往外一荡,把飞来的风自清重重地弹到棺椁的边缘上。
与此同时,张本良和郭雪剑同时攻到肃静王的眼前,郭雪剑双掌按住了天魔琴,不让肃静王弹奏出琴音;张本良挥剑刺向肃静王,肃静王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牢牢地夹住了张本良刺过来的双子剑的剑刃。
张本良握剑的右手无名指想把并在长剑里的短剑勾出来,怎奈肃静王指力太强黏住了双把剑刃;就在此时郭雪剑按住天魔琴后,感知到肃静王无暇顾及反击他,他趁势抓住天魔琴向从肃静王手中夺过天魔琴。
肃静王也感知到郭雪剑要夺走他的天魔琴,他往内一紧使得郭雪剑使出力道,然后他又一送开口天魔琴,挥手左掌重重地击打在郭雪剑的胸口上;与此同时,他夹住张本良的双指沿着剑刃滑到张本良的手腕,他想夺走张本良的双子剑,可是张本良意识到自己的双子剑被肃静王铁箍般的手指扣住后,他左手就挥掌过来拍打肃静王滑过来的手指;而肃静瞬间又改变了策略,他握住了张本良握剑的拳头狠狠的向前退了出去;而他左掌击中郭雪剑后顺势抓住了天魔琴,推着郭雪剑全力王后退。
张本良被肃静王往后一推,他的左掌拍在肃静王的手臂上,但也没能阻挡住肃静王发出来的来到继续推着向后退;张本良和郭雪剑面对这肃静王的推到一时无法挣脱,他们在肃静王的推动下重重的撞击到棺椁上。
风自清被误打误撞地躺倒棺椁边缘上疼痛万分,就要从棺椁边缘滑下来,谁知又被肃静王推过来的张本良和郭雪剑的身体压在下面,棺椁在几重的力道的撞击下倾斜了一下。
当张本良身体撞击到棺椁时,他的左掌拍打在肃静王右手臂时转化成抓,他抓住肃静王的手臂往外一扳,此时肃静王已经从郭雪剑的手里抢过来天魔琴,他用天魔琴挡住了张本良双子剑的进攻,他的身子凭空旋转挣脱了张本良扳他手臂的手掌。
张本良不失时机地刷刷连环使出回风流旋的剑招,逼着肃静王双手无法合一抚琴弹奏致命的琴音;郭雪剑忍着痛从棺椁上掉了下来,感觉身后有人垫背反手就背后的人抓住扔到棺椁上面。
风自清被夹击后扔着疼痛在郭雪剑抓住他的时候,他奋力一搏,就在他被郭雪剑狠狠的摔倒棺椁上时,他张开双臂也抓住郭雪剑的手臂,想把郭雪剑也拉倒棺椁上面;郭雪剑另一个手掌抵住棺椁的边缘,与风自清展开了拉锯战。
风自清爬在棺椁上面感觉到棺椁的表面倾斜,他的身子也贴着棺椁表面往下坠,他一想到先前的沙长天坠入无底的深渊,他的心头一阵恐惧,他更是死命地抓住郭雪剑的手臂不放开。
郭雪剑的右手臂被风自清死死抓住,他的左掌抵住了棺椁的边缘,只感觉到棺椁吱吱地作响,在慢慢地向上翘起,而他左手掌也感知到顶开了棺椁的棺盖,他和风自清拉锯合力就要撑开这个神秘的棺椁。
这边张本良感知到肃静王挣脱了他的手掌,他把双子剑一分为二上下翻飞与肃静王近距离打斗在一起,他不敢给肃静王有限的空间和喘息的机会,让肃静王利用天魔琴弹奏出致命的琴音;但肃静王毕竟是老谋深算,他深知张本良的意图,于是他并不把天魔琴拿在前面当兵器与张本良格斗,只是挥舞单掌与张本良周旋。
张本良感到肃静王掌风绵长,他的双子剑遇见如此的掌风,只发出尖锐的呼啸之声,而肃静王拍打出掌风威力并未减弱,只是被他的剑劈为两股掌势,依旧继续扑向他的脸面;张本良侧身倾斜躲过肃静王掌风的袭击,但张本良脸面依旧能感觉到肃静王掌风带来的阵阵寒意。
就在张本良倾斜之际,肃静王挺身向前,他的掌势又向前推进了一步;张本良左手短剑就要往下刺向肃静王的手掌,但肃静王的手掌往后一缩,他的剑从肃静王的虎口之间刺过,不过肃静王手掌刚后缩又往前一推,他的手掌黏住了剑刃,连着剑刃一掌拍在张本良的腰间;张本良被肃静王掌势击中后,他往后退走的时候,他右手长剑一招烛火挑窗,刺向肃静王的眉宇之间。
肃静王没想到这个张本良的减法如此之快又精准,他赶快往回一跃,但是张本良的长剑往下一划时,划掉了蒙在肃静王眼睛上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