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天女恨生死血未冷19
那侍卫扑在郭雪剑身上,把酒递到他的嘴边;郭雪剑捂住嘴角的面罩,却挡不住酒杯烈酒的味道。
那侍卫说道:“你放心跟我睡,他半天神只有半天的记忆,当他酒醒后,他就不记得你是他的老婆。所以他经常换老婆;如果你跟我睡完后,你还想跟着他,那你就跟着他,我决不会阻拦你,你不说他也不会在意的,哈哈……”
郭雪剑一听,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再也忍无可忍,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那侍卫瞪大眼睛,拍手叫好道:“好啊,真是爽……快……”
他还处在亢奋中就被郭雪剑点中了他的穴道,他像是一滩烂泥四肢朝天的瘫软在地上。
郭雪剑掀开头上的面罩,气咻咻地说道:“你到底搞什么鬼?”
张本良伸开手脚,眯着眼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个侍卫,说道:“既然你把他放到了,就赶快剥了他的衣服,穿在你身上。”
郭雪剑惊讶道:“你是让我来假扮他?能蒙混过关吗?”
张本良山前把那个侍卫拖到床上,边揭开那侍卫的衣服,边说道:“你啰嗦什么,赶快脱衣服,做好脱干净,免得露马脚。”
等张本良话说完,他也干净利索地把那个侍卫的内外穿的衣服都脱得干干净净,收起衣服转过身一看郭雪剑只脱掉了外面的白色绸袍,身上还有贴身内衣没有脱。
张本良很无奈地说道:“你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要让你脱干净,把他的衣服一件不剩地换上,这样你的身体里就有他的特殊的气味,可以掩饰你不是本地人的身份。”
说着,张本良 把手里的衣服塞给郭雪剑,说道:“这快到午夜了,我们时间不多了,别再犹豫了。我要抓紧时间给你做张人皮面具。”
张本良从行囊里拿出一张透明的人皮蒙在那个侍卫的脸面上,然后隔着人皮涂抹着寒蜂蜂胶,薄薄一层逐渐形成了那个侍卫的模样;然后张本良从桌在上哪来一杯酒,含到醉了咕噜几下,对着人皮面具喷洒了下去,酒水在人皮面具上均匀的化开,立刻形成了和那个侍卫一模一样的脸型。
当郭雪剑被动地接受张本良塞给他的衣服,衣服里一股腥香味扑面而来,这个味道他从来没有闻过,有一种浓郁的花香味,有一种尸臭味;他抱着这堆衣服左右为难地看着张本良在那侍卫的脸面上制作人皮面具。
他看到张本良手法娴熟,技术精湛,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把一张和本人完全相同的人皮面具制作了出来;郭雪剑在他背后看得目不暇接,悠然神往,早忘记了更换衣服这档子事。
张本良见自己成功制作了一张人皮面具,不由地松口气,得意的说道:“怎么样,你的容颜马上就被改变了,不过你还得装哑巴。”
他没听到郭雪剑对他制作人皮面具高超的手法而赞叹他,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他转身一看,郭雪剑手里捧着那几件衣服傻看着他,他瞪大眼睛说道:“你还不快换上他的衣服,是不是让我动手替你换呢?”
郭雪剑没好气地说道:“你逼着我换上这些衣服,想必知道这些衣服上有什么味道,你就是想看我出丑,看我笑话。我看你又什么本事让我换上这些衣服。”
张本良看看郭雪剑,又看看他手里的衣服,强压住内心的怒气,心平气和地说道:“我没时间给解释什么了?我们也没时间内讧?你是不是真心要安全地救出落雁,还有你的父亲,我们只有这样的办法才能兵不血刃地把他们就出来,让他们毫发未损地跟我们离开这随时都可能出现杀戮的国度;我们都走到这一步,难道你就为了这几件衣服让我们的计划半途而废吗?至于这衣服的味道,到时候你会知道怎么回事。”
从京城到明月天国,如果张本良真的有心陷害他,戏谑他也不会在这里发生,因为他也看出来,落雁对张本良的重要性;而且张本良每一步计划,如果他积极地配合,从来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张本良真诚地看着他,说道:“如果你觉得不再信任我,你现在可以走了,我想我一个人也能完成既定的任务。”
郭雪剑说道:“我知道除了武功,我和能不相上下,其他的我都不如你;我心里是不服气你,可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说着,他当着张本良的面,毫无保留地脱光了剩下的衣服,又一件一件从容地把那个侍卫的衣服穿在身上,犹豫那个侍卫比郭雪剑胖一点,所以那侍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宽松;张本良从衣橱里拿出一件厚实的貂绒棉夹给他穿上,在穿上他的白色绸袍。
张本良打量他一番,说道:“多穿了一件棉夹,看起来你的身形和他差不多了;你坐在凳子上,闭上眼睛,我给你上人皮面具。”
郭雪剑坐定在等在上,闭上眼睛,张本良又喝了一口白酒,猛地喷在郭雪剑的脸庞上,然后又把蜂胶涂在他的脸面上,他从袖筒里抽出一把柔软的毛刷子在,仔细地刷扫着郭雪剑的脸面。
郭雪剑除了一阵热烈后,一种酥润的感觉蔓延到大脑,他不由地开始享受这样舒服的感觉;张本良小心翼翼地把人皮面具从哪个侍卫的脸面上慢慢地撕开下来,趁这张人皮面具还出于柔软状态,张本良很小心地在郭雪剑的脸上定位后,然后一点一滴地把人皮面具慢慢地展开,直到完全覆盖住郭雪剑的脸面,张本良才松口气。
郭雪剑感觉到张本良灵活自如的手指不再他的脸上指指点点,意识到张本良已给他覆盖好了人皮面具;他慢慢地睁开眼睛,巡视的西周想看看自己的容貌是否脱胎换骨?
张本良说道:“千万别照镜子。你要是知道变成另外一个人,你就会刻意地掩饰自己,暴露出自己习惯性的行为,这样你很快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现在你的名字是花神萨满,就是那个侍卫,王宫贵族所需的尸魔花就是你种植的。”
“尸魔花?……”郭雪剑一听这个怪异的花名,心里不免生出一样的厌恶感。
他继续说道:“这尸魔花就是这个衣服上的味道吗?我讨厌这个味道。”
郭雪剑斜眼看到张本良嘴角处显露处一丝邪魅的笑意,他惊觉地质问道:“你笑什么?”
张本良立刻收敛住自己嘴角即将展开的笑容,掩饰地说道:“我笑什么了,你别多想了。你记住你喝酒国度导致嗓子嘶哑不能说话。”
“你每回都让我当哑巴,我可倒真成哑巴了。”郭雪剑不满地说道。
张本良双手一摊,说道:“谁让你只知道一心练功,就算练成天下第一,不会各个地方语言装哑巴走遍天下。”
郭雪剑不服气地说道:“哼!就算离开你,我照样能把落雁从这里救出去;至于我的父亲,不管他的生死还是快活风流我顾得上就救他出去,顾不上就听天由命。”
张本良双手拍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和胆量,我也相信凭你的武功,明月天国的任何勇士都无法阻拦你,更别说生擒你杀了你;但你想过没有,落雁怀着身孕,能跟你打打杀杀脱离虎口吗?如果落雁知道你的父亲白宝山也在明月天国,她会忍心跟着你离开你的父亲吗?而你的父亲一定知道落雁被挟持到这里,他在心甘情愿地跟喀秋莎来到明月天国,所以喀秋莎把他们分而控制,他们谁也不会舍弃谁而独自逃生的。我现在只能给你说这么多了,你的脸上的人皮面具也粘合的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
张本良的一番话,让郭雪剑无言以驳,只好收好自己的所需的东西,看着躺在床上的萨满,看到萨满的脸面坑坑洼洼,不由地感到心惊,他追出房间去,紧跟着张本良,低声问道:“我看那个家伙脸都变形了,你给我戴上这人皮面具,以后会不会毁容?”
张本良低声笑道:“你看我毁容没毁容?你没听说过女为悦己者容,男为知己者死。要我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为红颜毁点容也值得。”
郭雪剑一丝不快的担心竟然让张本良借机发挥讥讽了他一番,让他好不痛快又无可奈何。
郭雪剑似乎又想起了一件事,说道:“不好,那个侍卫萨满,我只点了他昏睡穴道,若是我们耽误时间长了,他会醒过来,就麻烦了;我得回去再点他几处重要穴道。”
他正要转身离去,被张本良一把抓住他,张本良说道:“你别再瞎担心了,在他喝的酒里我早放药了,他能睡上三天三夜。马上到了花房,我不再引诱你喝哑药了,但你要记住!千万别说话。”
他们穿过过道,来到一处石头堆砌的院落,而这院落的房间闪烁着白色的光芒,不像其他的王宫静静流淌着静谧的流光。
房间里有三四个头仆人进进出出,他们手里捧着花盆,而那些花盆里正盛开着娇艳的花朵;仆人见他们进来,都向他们躬下腰行礼,张本良哼了一声就大步进了房间。
郭雪剑跟着进了房间,他眼前呈现一具具躺在石板上的腐烂的尸体,尸体上长满了各色娇嫩的花朵,那些花朵的花瓣像人的皮肤精致润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郭雪剑再深呼吸一下,一阵恶臭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