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仇生死诀玉掌血石印14
马清风温柔地说道:“比起你的慢慢长夜的寂寞,这点辛苦算得了什么。”
万贵妃被马清风强有力的抱住,浑身感到血脉膨胀,她娇喘的哼道:“你呀,我的小马驹,有你在,多么长的黑夜我愿意等你来。”
“可是刚才你还唆使皇上砍了我的头,我哈敢来吗?”
万贵妃软绵绵地搂住马清风飞脖颈,盯着马清风的眼睛说:“我恨你不好好地在我身上使劲,不好好地来陪我,让我寂寞难耐的要死。”
“哎吆,我的女皇,你跟皇上刚刚鱼水之欢,我哪敢用力,把你累坏了,我吃罪不起。”
万贵妃揪住马清风的耳朵说道:“你吃罪不起,也已经在老娘的身上吃够了。在皇上哪里只有我使劲的命,哪有享受的福,只有你,我的小马驹,才会让我欲仙欲死。”
“哎呦呦,我的女皇你轻一点,我马上让你快活地做神仙。”
马清风边求饶,边抱紧万贵妃走向皇上刚睡过的那张龙床。马清风三下两下就脱掉万贵妃身上本来不多的衣服,然后他在万贵妃迷醉离魂的眼神下,一件一件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露出他那强有力的肉体,颤抖着一种男人的气息,引诱着万贵妃胸脯波浪起伏,忍不住呻吟道:“快,小马驹,我真的想吃了你。”
马清风脸色荡漾着垂涎三尺,俯下身来从头到脚开吃万贵妃身体上的盛宴。两人激烈而又火花四射直到大汗淋淋疲惫喘着翻云覆雨后的气息。
万贵妃拍着马清风被汗水浸湿的脸,说道:“我看心不在焉,是不是粘上了我怕了?”
马清风轻蔑地笑道:“我有什么可怕的。”
“怕皇上随时灭了你的九族。”
“哼哼,我的九族不就是你的九族吗?再说我是个太监,有什么可灭的。”
万贵妃把手伸向他的两腿之间,牢牢抓住他的蛋,说道;“有史以来,你这个假太监冒充的天衣无缝。我还没见过你这个索阳功是怎样的练法,不如现在练个我瞧瞧。”
马清风拨开万贵妃的手,说道:“别这样,弄坏了,谁尽心尽力的伺候你呢。”
万贵妃哼道:“你就会拿这个话来哄我。自从你上了我的床,我本来想借你怀上龙种,可是现在我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你练什么索阳功,把你的根子练坏了,我唯一的指望都指望不上你。”
马清风敷衍地说道:“你看你老是心急,坏孩子的事是大事。万一你有了,你在我这的福分如何享受呢。”
“你就会拿话哄人,没有一点实际行动。我虽然眼前得到皇上宠幸,如果没有皇子,万一那天皇上驾鹤西去,我孤零零一个在宫里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马清风见万贵妃说的凄然,连忙岔开话题:“哎呀,躺在这龙床真想躺一辈子都不想起来。皇上睡过的地方龙延香果然迷人。再迷醉的香我也只好消遣到这里,时候不早了,我改走了。”
说着,他跳下龙床就往身上穿衣服,刚把裤子套上,万贵妃一把拉住他的裤带,说道:“你想走?先把话说完了再走。”
马清风很为难地说:“我的女皇,生皇子那是皇上的事,我这下贱的人只配伺候你,哪里敢给你生孩子。你真要缠着我给你生个孩子,那孩子一落地,没有皇家面相,你我都会死无丧身之地。乖啊,别再纠缠这个问题了。我会打点御医调理好你和皇上的身子,你会一定会有皇子的。”
万贵妃松口马清风裤带,拥被而坐,神情黯然地说道:“我这几年得到皇上的恩宠,也招致其他宾妃的嫉恨,尤其在皇后的那老妖妇,在她哪里我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皇上虽然来我这里多一些,每次我在龙体之上使劲了办法,甚至用口吸了皇上雨露,到头春宵了无痕,一无所获。皇上现在虽然没有立太子。但是皇后的儿子是长子,如果皇上那天宾天了,皇后在后宫的势力,在加上她的外戚的势力,管他的长子就顺理成章地继承大统,到哪时候,我拿什么跟他们抗衡?我的出路,不是随皇上殉葬,就是死无丧身之地。”
马清风也不是只跟着个深宫女人只有肉体上的碰撞,见万贵妃说的可怜,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安慰道:“别担心,皇上春秋正盛,年富力强,来日方长,你必定有指望的。”
万贵妃无奈地说道:“你别安慰我了,我也不想自欺欺人。皇上的身体我最清楚,他又那么贪婪女色,换着花样跟宾妃们春宵一刻,他的身子几乎都被掏空了,不知还能在女色中支撑多久。”
马清风冷笑道:“皇上果真有那一天,谁当皇帝还不一定呢。趁你现在还得到皇上的宠幸,多多吹枕边风,先扳倒皇后的势力,你在扶持跟你亲近的宾妃的儿子,你还怕以后没有继续享受荣华富贵的命。”
万贵妃眼睛一亮,瞪着马清风说道:“难道这个天要变样了,你能帮我做到?”
马清风自知失言,连忙掩饰道:“富贵在天,事在人为。”
说完,马清风赶紧把剩下的衣服穿戴好,趁天色还没大亮,溜出了长春宫。
似乎马清风根本不在乎皇上限他三天期限捉拿刺客,他知道只要去太医院找一个人,就有人帮他摆平这件看上去很棘手的事。
那慕汗趁混乱之际,把谷寒风带出宫去,他们刚离开皇宫,张本良从后面追赶上了他们。
他们见后面没官兵追来,才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停了下来。那慕汗简单地包扎了谷寒风身上的伤口。
谷寒风倒是很平静地说:“今天没杀了那个奸贼,真是可惜。”
张本良冷笑道:“你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任凭你想杀谁就能杀了谁。就算马清风单独正面和你交锋,你未必能杀了他。他在锦衣卫和御林军面前只是藏而不露而已,他这些年来潜伏在皇宫里,也不是混日子的。这次我们能救你出来也是侥幸。因为他有意放你走是想嫁祸给李南风,如果他真的想抓你,他也不会把你逼到李南风哪里去;假如他真的抓了你,你和他以前是同门师兄,和你有仇怨关系,才致使你潜入皇宫惊扰了皇上,他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关系。不但皇帝会迁怒于他,而且他的冤家对头也会趁机拆他的后台。所以,他围攻你的时候,他没有暗中使用毒手,让你一命呜呼。”
谷寒风一听,这皇宫里的事还真是复杂。他问道:“招你这么说,那么李南风是不是跟他一丘之貉?”
张本良说道:“当年飞天镖局灭门惨案发生后,李南风为了自保,变卖了京城所有的生意,变身为皇宫里锦衣卫,很快得到了皇上的赏识,封为御前御史。作为皇帝身边的人,他自然是高枕无忧,但他也成东厂太监的眼中钉肉中刺。李南风只想保住他高官厚禄,替飞天镖局报仇,他想都不敢想。”
谷寒风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他也跟马清风一样都是不义之徒,我杀了他也不算冤枉他。”
张本良哼道:“是,他和马清风都该死,但你杀了他们,那又怎样。就说马清风,凭他一己之力能把飞天镖局都杀光吗?他的背后肯定有一个杀手组织。所以你更不能擅自行动,打草惊蛇,我们要精诚合作,引蛇出洞,把这个组织一网打尽。至于李南风,还有利用价值。让他借皇帝的手把马清风赶出皇宫,我们就有办法对付他,如果他一直躲在皇宫里,就会得到他背后那个黑手的庇护,谁也动不了他。”
谷寒风见张本良说得入情入理,心里油然而生出不详之感,他吃力地站了起来,拔出长剑指向张本良,恶狠狠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张本良平静地伸出右手,在谷寒风的剑尖上轻轻一弹,铮地一声;谷寒风只感觉虎口痛麻,寒光剑当啷掉在地上。
“你现在要冷静一下,不要疑神疑鬼。如果你把我当做你的敌人,我就是你的敌人;如果你把当做你的朋友,我就是你的朋友。我也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因为你身上有很重要的东西,如果我真的想要你身上那个东西,现在你就会死在我的手上。”
谷寒风瞪着眼睛说:“我身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张本良笑道:“我对你身上的东西不感兴趣,并不代表别人对你身上的东西视而不见。这个东西也是我刚刚在皇宫里从别人那里偷听来的。当年飞天镖局在江湖上安分守己地走镖,并没有直接利益的仇家,怎么就会无缘无故地遭到灭门,这个东西就是祸根,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
一直没有说话的那慕汗,听到张本良说到谷寒风身上有重要的东西,他一下地就想到了血玲珑,不由地脱口而出:“难道你身上藏有血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