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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同仇生死诀玉掌血石印7

      曾竹言和羞花已纠缠相拥地倒在床上,相互间颠鸾倒凤,云里雾里。羞花扭捏着柔软的腰肢,顺手脱掉曾竹言的仅剩的衬裤;曾竹言在羞花的身体下仅用一只手抚摸着羞花浑圆晃动的胸器,使得羞花在他的身上浑身颤抖,压着他的下体使他的情绪膨胀地无处发泄,只能拼命地抓紧羞花的胸器,不至于在羞花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那慕汗躲在后窗外,静下心来等里面的人完事后,看他们还谈论些什么。没有持续多久,只听羞花说道:“看你这么心急,我以为你很能干,怎么这一会儿消停了。”
    曾竹言喘着粗气,说道:“年纪大了,身体也垮了,再补多少药也持续不了多久。看来我要歇一阵子,养精蓄锐再和你共赴巫山云雨。”
    羞花冷笑道:“什么养精蓄锐?一看见我就往我身上扑,还振振有词说什么把以前失去都要补回来,不就是我的第一次你没得到,就如此念念不忘。如今你是有这个心,没那个力了。”
    曾竹言叹道:“当初死红颜祸水,终究我还是趟在你这条河里。算了不说以前的事了。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
    羞花见曾竹言裹上被子就要如梦酣睡,她锊住曾竹言的胡子,说道:“我已经犒劳了你,你想这么睡了,没那么容易。我来问你,那个闭月来找你,就这么容易饶了你?”
    曾竹言说道:“她的目标是尊主,把我杀了又能怎样。可是尊主根本不会见她。”
    羞花感到疑惑:“尊主为什么不见她,难道怕她不成。”
    “她跟尊主有杀父之仇,他们一见面非杀个你死我活。但是还没能从闭月哪里找回血玲珑,还不能斗个两败俱伤。”
    “你老在我面前说起血玲珑,有不让我在尊主面前提起血玲珑,那血玲珑究竟为何物?尊主那么看重这个东西?”
    “我们血石门十年以来,灭了不少门派,杀了不少人,都是为了这个血玲珑。你虽然是尊主眼下炙手可热,但不能问就前晚别乱问,免得小命不保。你看看我这条手臂,就是当初灭飞天镖局时,我的门派混进来陌生人,放走了人。尊主一怒之下把我手臂看下来。我为血石门出钱出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既是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可是尊主一点都不念我的至诚忠心,把我砍成残疾人。尊主这还不放过我,怕我心怀怨恨,逼我抛弃四川的三妻四妾,舒适豪华的家,住在这个冷冷清清的宅子里,还不让我抛头露面,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幸好我当初及时把你从益州府的大牢里救了出来,推荐你当了尊主的门徒,你也给争气,受到尊主赏识,还安排你跟我住在一起,我才不至于度日如年。”
    羞花抚摸着曾竹言的圆滚的肚皮,娇笑道:“所以,我这一辈子感激你,才不嫌弃你的年老色衰身子,身上还这么多肉,不过你的皮肤还很白皙润滑,不至于让我感觉到恶心。”
    曾竹言哼道:“十年前我可对你一点念头都没有,想都没想就把你嫁了。谁知道没半年,就把你的第一任丈夫给悄然无息的毒死了;没办法又把嫁了一次,这次是更有钱的地主家,这家可是单传三代,独苗一个,不到三个月,你就杀了第二任丈夫,还有爹娘。这回你可吃了杀人的官司。官兵把你抓了起来,你还供认不讳,连前一任丈夫被毒死的案子也招了。我本来想花些钱财疏通关系,把你救出来。但你的案子实在影响太恶劣,引起公愤,知府只能判你死刑。我只好从叶锦天哪里求些龟息散,暗中让你在牢里喝了,使你暂时失去气息,让你假死瞒过官府。官府的人也很精明,竟然派人忍监视你知道下葬后才相信你真正的死了。直到两天后我才敢把你从坟墓里挖了出来,隐姓埋名的把你带到京城。没想到尊主一眼看中你这样杀人的胆色,欣然接受你成为血石门的杀手。你也没有让尊主失望,也保全了我在血石门的长老地位。”
    羞花见曾竹言老是在自己的面前提他对自己的功劳,索然无味:“是你把我引到这个道上的,血石门里的人个个心怀鬼胎,连尊主真面目我都没见过,在这里我除了信任你,我还能依靠谁?我就感到奇怪,尊主为什么喜欢教授女子的武功,而又把自己遮蔽的严严实实,如此神秘?难道他的面目可憎,不愿意示人?”
    曾竹言说道:“别说你想见尊主的真容,连我都没见过。可我听说尊主可是个仙风道骨的人,长相肯定是俊雅无比。他之所以成天蒙上脸,是怕你这些美女对他动了情,就无法专心练武。以前有沉鱼,闭月,现在有你和落雁,四大美人都齐全了。”
    羞花乐道:“看来我成为这四大美人之一,真是荣幸。我听说,当初那个闭月杀了沉鱼,如今闭月重出江湖,而那个沉鱼也没死,听说成了白宝山侍妾,跟着白宝山亡命天涯。”
    曾竹言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就是血石门
    的人,个个心怀鬼胎,谁和谁亲如姐妹,亲如父子,转眼间就可能反目成仇,杀掉对方。当初那个闭月和沉鱼就相杀相存。我也听说,尊主在洛阳收了一个女弟子就叫做落雁,是为了去凉州色杀那个白宝山,谁料到事情很快败露,落雁失踪。听说那个白宝山诈死后,竟然跑到京城。这个事我猜来猜去,是那个沉鱼捣的鬼,使得尊主押在落雁身上的计划失败。”
    羞花冷笑道:“尊主也有走眼的时候,为何不派我去色杀那个白宝山,派一个有头无脑的蠢货,自然是成不了。”
    曾竹言哼道:“那白宝山风流但不好色,你这样让男人看一眼就想入非非,白宝山见得多了,你未必能让他心动。再说,尊主为了拿下白宝山这个货色,计划了好几年,谁知道到头来还鸡飞蛋打,什么也没落到。”
    “既然白宝山来到了京城,就不怕他上不了我的床。”
    “嘿嘿,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一样,为你曾竹言一掌扑灭了床头上的烛火,压低声音附在羞花耳旁说道:“如果你能把尊主征服了,你就有可能征服了白宝山,那白宝山浑身富得流油,那个女人都想在他的身上吃上一口。你看看血石门的沉鱼,落雁都经过他肉欲的洗礼……”
    羞花伸手捂住了曾竹言的嘴,说道:“所以,我也不能白当一回女人,这个白宝山我睡定了。”
    那慕汗耐着性子,凭借着深厚内功千里传音,见曾竹言和羞花说来说去,也没听见他们说出白宝山藏身之处,看来他们也不知道。听落雁又断断续续地给曾竹言说起她在洛阳如何香艳肆意地杀人景象,听得曾竹言嗤嗤地淫笑。
    那慕汗轻身一纵,出了这个宅子,直奔城外去。他远远地看见黑鹰罗刹等她回来,他只是摇摇头,表示什么消息都没打听到。
    黑鹰罗刹说:“看来,明天我只好他们正面相见了。”
    那慕汗说:“是碧眼王吗?”
    “他!要想跟我见面,他早都会去敦煌大漠,何必等到现在。先跟血石门几个长老会会面。”
    “明天,我跟你去。”
    黑鹰罗刹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用。我只是跟他们见个面,要不是相斗。约好的信我已雇人送出去了,你就不必费心了。”
    黑鹰罗刹说完,就进屋了。那慕汗在旁边的柴房里休息,他想张本良利用黑鹰罗刹把血石门的人一个个引出来后,他是各个击破,还是另有图谋?张本良让自己跟着黑鹰罗刹,就是怕黑鹰罗刹遭到血石门的暗算,在危机关头让自己助黑鹰罗刹一臂之力。
    那慕汗暗下决定,明天远远地跟着黑鹰罗刹,如果遭到围攻,自己也及时地好援手。
    次日,当那慕汗从睡梦中惊醒,阳光已从窗户照在他身上。他霍然起身冲出房门,见黑鹰罗刹倚在她房间的门框上,望着西方。
    “你起来了,洗刷一下,早饭我给你准备好了。”
    黑鹰罗刹从来没有如此主动的关心过人,那慕汗有点受宠若惊。
    黑鹰罗刹见那慕汗有点懵的神情,微微笑道:“张本良的进化虽然没有全盘说出,我也猜到几分。如今我们三个人是同盟,我决不会任性独自行动。那个那慕汗精明异常,他早打听到你跟赤脚老怪学得千里的功夫,什么人说的话都会落入你的耳朵里,所以他让你搜集各种消息。今天我要和血石门几个人见面,你想去就去,但别暴露了行踪。”
    那慕汗说:“既然我答应了张本良,我就会按照他的计划去行事。”
    黑鹰罗刹意味深长的看了那慕汗一眼,转身进屋去了。那慕汗早看见有一个食盒放在他门口,他打开食盒,见食盒有好几样点心,这恐怕她早起去大馆子里去买的。他心想,黑鹰罗刹在法门寺面壁了两天,竟然温柔起来。
    当黑鹰罗刹再次出来,她换了一身素净的米黄衣衫,简单地盘两个发髻,脸面也略试淡妆,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