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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悬崖百丈冰风行逐剑影10

      那慕汗从心底来说,从来不想跟这个少年争强斗狠。当初在天山,玉凌风祝福他,郭雪剑要跟他逼斗,适当的谦让,免得挫败了郭雪剑的年少气盛的锐气。而此时,那慕汗也暗下决心,郭雪剑非要跟他斗狠,那只有斗剑,只要在剑法上时时地输了他,时间已久,他也索然无味,不会再来纠缠自己。
    可他这个想法,郭雪剑并不领情。他说:“你跟那赤脚老怪师徒也罢,兄弟也罢,总之你是他的传人,凡是得罪过我师公的人,我是不会把让当作朋友的。日后时间还长,我会时时地来找你算账。”
    那慕汗苦笑道:“我不过是一个牧民,你跟我怎么斗都是无益的。我练功,一是不愿意辜负我赤脚老怪的意愿,能否按他的意思独创一套剑法,二是我对武学还没完全死心,武功而言用好是惩恶扬善,用错了就是为祸江湖,残害善良。”
    郭雪剑一听,神色一下兴致盎然:“好啊,你这话我倒是愿意听。你能独创一套剑法,能跟天山剑法抗衡,我倒是很有兴趣恭候你成功。”
    那慕汗很无奈的望着四周的天色,他想这少年和赤脚老怪一样都是武痴,着迷于跟别人争强斗狠。想当初,赤脚老怪为什么不收着少年为继承他武功的后人,那他该省多少心思,偏偏选择我这样的不中用的人。
    “天色快亮了,我们回去看看你师父吧。我好长时间没见玉大哥了,挺想念他的。”
    郭雪剑哼道:“你跟我称兄道弟也罢了,还跟我师父称兄道弟。我以为牧民都是心思单纯之人,你这人也不简单呀,喜欢乱辈分的套交情,我呸,我鄙视你。”
    说着,郭雪剑掉头就走。那慕汗并在乎郭雪剑的辱骂,只当他是小孩子性情:“唉,郭兄弟,你去哪儿?”
    “我不再视你为朋友,你管得着我去哪儿。”
    眨眼间,郭雪剑消失在茫茫的晨色中。那慕汗也只能摇头苦笑道,这孩子的脾气都被谁宠坏了?
    那慕汗回到家,见玉凌风睡在他蒙古包里,他轻微的动静吵醒了正在酣睡的玉凌风。玉凌风翻身起来一看,笑道:“哎呀,倒寒春的天气还是很冷的,不过你帐里听暖和的,咦,剑儿没跟你一起回来?”
    那慕汗连忙从火炉上倒了一碗热奶茶端给了玉凌风,叹口气说:“他知道我和赤脚老怪的关系,还知道赤脚老怪偷了释然禅师的宝剑,跟我翻脸了,说不会来我家的。”
    玉凌风喝了一口奶茶,苦笑道:“由他去吧。也许他在天山呆的太闷了,这次硬是求着我带他下山,我也是想让他看看这外面自由的世界是否适应他自由的心,只要他遭遇了挫折,他就会安心回天山继续练剑。”
    那慕汗拿起玉凌风的棉袍,披在玉凌风的身上,说:“玉大哥的意思我懂,可能我让你失望了。你的徒儿剑法实在高明,我无法给他挫折。”
    玉凌风盯着那慕汗说:“我跟你一见如故,你何必自谦呢。你现在内功在于我徒儿之上,你有如此深厚的内功,还怕修炼不出一套精妙的剑法。我徒儿那些气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师父释然禅师是铸剑大师,他所铸造的每把宝剑,都用尽了心血。也经常有人上山求剑,求不上的就去偷。若是偷走的,我师父从来不去追究,他老人家说,凡是能从天山偷走的铸剑大师的剑,必定是有本事的人。喜欢剑的人才会冒险去偷,他必然视剑如命,值得赞赏。”
    那慕汗见玉凌风如此豁达,更是心生亲近:“上次在天山,无缘和尊师相见,甚是遗憾。若是有机会能与尊师相见,这把赤心剑我替赤脚老怪兄长亲自奉还。”
    那慕汗从怀中拿出那把赤心剑,呈现给玉凌风。
    “呀,这把剑变色了,边缘也薄了,剑刃都快出来了。”玉凌风惊讶道。
    那慕汗说:“这把剑落到赤脚老怪兄长的手里,他就把这剑泡在王府里的酒窖里酒坛里,才变成暗红色,所以起了剑名赤心剑。”
    玉凌风感叹道:“剑如其名。等你开了这把剑的剑刃,你的剑法也必定水到渠成。这把剑你就用着,不用完璧归赵。我尊师出去的剑从不会收回,他老人家说,剑无好恶,只看重持剑的人,正义之人,剑能扬善惩恶;邪恶之人,剑必将他自取灭亡。我来你家虽然是时间不长,但看到你一家人和睦相爱,做过杀手的你,善良已经压住了你曾经被训练出来的邪恶。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能遇见来自江湖的你,我很高兴。”
    玉凌风一番话,说的那慕汗心潮涌动。他的亲生父亲以前在江湖上被人视为大魔头,后来隐隐于朝廷,成为国家抗击外侵的将军,伉俪情深的丈夫,慈祥和蔼的父亲,人心一切,随着时间和环境竟然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他至时才明白,善恶之间,就是竖着一把待开刃的剑,正邪都藏在剑锋里,就看你如何选择。
    “玉大哥的教诲,兄弟铭记于心。但有一事,我今日该相告玉大哥,否则我今后寝食难安。”
    那慕汗说的郑重其事,玉凌风感觉疑惑:“什么大事?如此言重。”
    那慕汗心一横:“是关于飞天镖局的惨案,那场惨案我亲自经历过。玉大哥如此待我,我再隐瞒下去,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
    玉凌风惊诧不已:“啊,你……你怎么知道我和飞天镖局的关系?”
    “上次在天山时,郭雪剑说报仇的事,就是飞天镖局的事。当时我一听,就很害怕和担忧,生怕你们知道我牵扯那桩惨案,非杀了我不可,我就得不到冰川上的雪莲花,违心地隐瞒了藏在心中很久的秘密。”
    玉凌风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你是其中一个杀手,良心发现才隐居于塞外。你向我告知真相,是不是想赎罪?”
    那慕汗坦然地面对玉凌风质疑的眼神:“我曾是杀手,是四川迷花宫的杀手,不是灭门飞天镖局的血石门杀手。那年,一路风雪,我流浪到秦地木香镇,饥寒交迫之极,是飞天镖局的人施救了我,他们对我有恩,我岂敢做忘恩负义之事……”
    那慕汗毫无保留地把当年,他所经历的飞天镖局的惨祸之事细细说来:“……后来,我跟那杀手闭月在西去的路上大漠了失去了联系,我陷入流沙之中,若是鹰叔及时出现救了我,我早已命丧流沙之中。”
    那慕汗还把去年经历的敦煌地下王宫和鬼城所见之事都说了。玉凌风听完后,神情缓和了很多,他一言不发,微微仰视着头,只是深深叹口气,似乎对那慕汗没有任何疑问。
    那慕汗心里忐忑不安:“玉大哥,你要责罚我,尽管出手,我不敢有任何抱怨。”
    玉凌风拉住他的手说:“我相信你,我从未涉及过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也无从下手呀。我从小在天山跟师父学艺,但从未想过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出人头地。直到有一天,我遇见一个妙龄少女,那少女的美让我着迷。她就是郭雪剑的母亲郭埼玉。我暗自思慕她,但不该如何开口,就跑到她家的镖局,成为她父亲的门徒,为她家保镖走镖,尽心尽力,就是希望她有一天能看见我对她的爱慕。三年,他家来了不少门徒,她谁也没看上,后来,她钟情于西凉富豪白宝山,便匆匆出嫁,成为人妇。我心碎难过,但能看到她有幸福的归宿,我也很为她高兴。”
    那慕汗没想到,玉凌风说起自己的过往的事情,还流露出一往情深的神色,令他动容。
    “我也只好心灰意冷地返回天山,发誓永远守在师父身边。师父说我什么都好,就是情字这一关过去不,情关过不了就别想着在江湖上立足,还不如做个医者,解救人间疾苦,何乐而不为。可我在很久时间里,还是放不下她。而她的感情生活也不如意,她的夫君很疼爱她,但白宝山潇洒风流,经常背着她在外面寻花问柳,惹得她醋意大发,时常和白宝山吵闹不休。还竟然带着儿子跑到天山向我诉苦。那时我才知道,她知道我对他情意,可她坦白地对我说,她不喜欢我这个人,只是把我当作兄长来看待,受委屈的时候能有个依靠。
    当时,我心中郁结竟然释然了,因为我这份情意她知道,我就很知足了。我也知道,若是白宝山不风流成性,她也不喜欢。她把儿子留给了我,说是不让孩子看到爹妈为情吵闹。我也知道,白宝山也很爱她,她刚走几天,白宝山就上山来找她。白宝山为了尊重她的话,并没有把儿子带走。就是她那一次的离开,竟成了我和她的永别。”
    玉凌风的爱情故事虽未结果,但那慕汗已经听得入神了,原来每个人都一段不堪回首的旧情。
    “玉大哥,你想过给她报仇吗?”
    “想过,但我当医者这么多年,生老病死,生离死别看多了。世间上恩恩怨怨无穷无尽,在我眼里都是命里注定的,每个人都有定数。你给我讲了飞天镖局的惨案,我没有刨根到底的追问,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吧。”玉凌风神色黯然,心中的内疚随一声叹息,表露无遗。
    “你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郭雪剑?”玉凌风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