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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烈风铸赤剑策马天山行11

      那慕汗说:“可惜那个人不再了,大哥,你也别太伤神了。”
    “是啊,高手一个个都离我而去,高处不胜寒,我越来越感觉寂寞,幸亏遇见了你。可惜你的性子太沉静,不像是……就是马老头,他把我以前看好的一个人给抢走了。嗨……其实也不能怪马老头,只怪自己没本事,留不住人。那个孩子当时很聪明伶俐,是我先发现他的天资聪慧,性子和我一样活泼好动。但他急于求成,在马老头的点拨下,练就一套三十六招剑法,威震江湖。我就不服气,我也想自创一套剑法,但那个孩子被他当将军的哥哥管束的很严厉,没机会出来跟我一起研究。最可气的是,他哥哥是个将军,竟然会大碑神功。你知道吗,我最忌惮的就是大碑神功,我输给这个功夫好几次了,真是丢脸呀。我就想,还是算了吧。人家兄长有那么好的武功,还稀罕我吗。还好,我遇见了你,我这旋风霹雳剑就指望你了。”
    那慕汗知道,赤脚老怪所说的人就是他亲生父亲和叔叔,李文月和李文亮。人生只是奇怪,兜了一大圈,竟然还是跟血脉相连的人牵连在一起。
    赤脚老怪平淡的问:“兄弟,你今天的武功练得则么样?”
    那慕汗把自己练功的过程和心得说了一遍,赤脚老怪听了,神色依旧一如既往的平静。
    “好,好,欲速侧不达。兄弟,你的性子适合练这样的剑法。你功成名就那一天,万一遇上了沧海一剑的后人,得给你老哥哥争口气。”
    那慕汗说:“大哥,你败在那个人剑法是沧海一剑,他是谁?”
    “这个人啊,他住在大海里,好像是什么东海,又叫什么东海派。我跟他也是一面之缘,许多事记不清楚了。不过他的剑法是名震江湖,才有沧海一剑这样响亮的名头。不管怎样,你都用心练我这个旋风霹雳剑,我就在天之灵也欣慰。”
    眼看马上入冬了,山顶上的风也越刮越大,正是在风中练剑的好季节。那慕汗说:“大哥,我得回去了,不能再陪你了。”
    赤脚老怪散发着懒懒的眼神:“唉,你小子,定亲了吧,着急回去照顾老婆吧。既然这样,就得一辈子在一起,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赤脚老怪落寞的神情,让那慕汗心里不是滋味。他想这老头前天和自己在王府里玩耍胡闹,还高高兴兴的,今日却呆呆地唉声叹气,心里肯定不快活。那慕汗不忍心抬腿而去,他问:“大哥,你还有什么事尽管给我说,别憋在心里,那样会难受的。”
    赤脚老怪缓缓摇摇头:“兄弟,我活了一大把年纪,还能有什么事烦心呢?只要你用心练功,以后别给我丢脸,我就很知足了。你去吧,别担心我。”
    那慕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哎了一声,掉头就走了。他来到事先给斯琴说好的地方,斯琴果然在赶着一大群牛羊等着他。斯琴高兴地说:“你再不来,这么大群牛羊我都赶不住了。今天我赶牛羊出来,阿爸还不让,我说到了午后,你就过来帮忙,阿爸才放心让我出来的。”
    那慕汗勉强地笑一笑:“斯琴,你休息一会儿,我来赶牛羊。”
    斯琴觉察到那慕汗有心事,问:“大哥哥,你不高兴吗?”
    那慕汗掩饰道:“没……没有。”
    “你别骗我了,我看你就不高兴。”斯琴翘起嘴,扭过头去,不理睬那慕汗。
    那慕汗无奈地笑道:“斯琴妹子,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今天我离开老头时,总觉的他很怪异。他平时没个正形,今天他倒是感慨良多,我心里隐隐约约地感到那里不对经。”
    斯琴一听,原来心上人不是为了自己而不高兴,笑道:“大哥哥,赤脚老怪就是个老顽童,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时也会像小孩子一样胡闹,你就别为他担心了。”
    赤脚老怪平时行事也是疯疯癫癫,出人意料,很少像今日这样平静地落寞。那慕汗心里是有些疑惑,经斯琴这么一说,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陪着斯琴放牧到天色将晚,回到家中,又在草料场整理了一个时辰的过冬的草料。用完晚膳后,就直奔王府的酒窖里,湖水里继续一遍又一遍练功,今日他多加了三个周期,回到山洞口,已是天色微明,狂风大作。他也没来得及进山洞里小憩一会,就直接上了山顶。
    山顶上的旋风比平时强劲了几十倍,逐渐形成了龙卷风,从一个山顶到另一个山顶盘旋着。那慕汗倒吸一口气,冲进龙卷风中,逆风刺剑,随风而行,体内的真气随着龙卷风的变化而变化着逆流而行,顺流而冲。
    那慕汗整个身子裹在龙卷风中,从一个山顶盘旋到另一个山顶,他凝聚真气,提升内力,拼命地悬挂在龙卷风中,免得被摔出去,那就不是跌落在山顶上,极度危险地会直接摔下山谷,粉身碎骨在所难免。
    在各个山顶上疯转了三十周后,龙卷风逐渐减弱直到消失,最后还原成各个山顶上的旋风。这时,那慕汗在旋风中已是运气自如,而挥剑只是正招反招,随风向变化而变化,演变不出来多少招数。那慕汗感叹道,这剑的招数真的要向别人讨教吗?
    那慕汗今日有所收成,心里对自己很是满意,他从山洞很快滑行到山洞,想迫不及待地告诉赤脚老怪,他今天功力长进不少,再也没有被旋风甩了出去,看赤脚老怪还有什么新的指教?
    在山洞了,那慕汗看见赤脚老怪平躺在两张狼王的狼皮上,身上盖着棉被,双眼微闭,脸色安详,嘴角边似乎还挂着一丝微笑。那样的神情似乎看见那慕汗的武功有所渐进,而感到心满意足的样子。
    那慕汗多看了一眼,心里有了一丝不祥之兆。他轻声叫道:“大哥……大哥,我回来了。”
    赤脚老怪没有了什么反应,那慕汗推了他一把,大声叫道:“大哥,我回来了,我今天在龙卷风里练剑了……”
    赤脚老怪的神情依旧那么安详,无所牵挂。那慕汗噎了一口气,伸手摸在那慕汗人中,感觉冰凉;在搭到他的脉搏,已无跳动;又摸在他的心口上,也无心跳。
    那慕汗想起赤脚老怪昨日的那些话,像是临终之言。他抱起赤脚老怪的身子,身子还是温热,想必是在睡梦中走的那么祥和,那么无忧无虑,也许他在睡梦中梦见了天堂,见到了久违的老友,才那么平静,安详,不留一点遗憾。
    那慕汗抱着赤脚老怪,想到自己和他相遇,抗拒他的功夫,再到他救了自己,再相授武功,这一段奇异的经历,可谓是曲折离奇,柳暗花明。是不是上天注定了,赤脚老怪就是为了等他,才坚守到溘然而逝,才会安心地去了天堂。
    那慕汗的热泪沾满了脸颊,滴落在赤脚老怪苍老的脸面上。那慕汗对自己说:“大哥,你放心地去吧。我一定会把你教给我的武功发扬光大,不会给你丢脸的。”
    那慕汗回到家中,说了赤脚老怪溘然长逝,鹰叔一家人都感到很是伤感。鹰叔说:“人死不能复生,他也是一把年纪的高龄的老人了,人安然而去是喜事,孩子被太伤感,我们应该好好安葬他。”
    那慕汗点头称是,他和鹰叔用干凅胡杨木打造了一口棺材,里面铺几张羊皮,那慕汗又把那两张狼王的狼皮也铺了进去,在把赤脚老怪盛殓在厚实的棺木中。他留下赤脚老怪的一个酒葫芦,把另两个酒葫芦陪葬在赤脚老怪身边。”
    鹰叔说:“应该把他买在那里?”
    斯琴说:“我想他希望把他埋在山洞里,那里是他的家。”
    那慕汗说:“我知道,他的死后的心愿是什么。”
    那慕汗把赤脚老怪埋在了那个马老头坟冢旁边。马老头是怎样的人物,那慕汗不清楚,但他清楚,马老头是赤脚老怪一辈子的真诚的挚友和欢喜冤家,只要他们俩个在一起,赤脚老怪永远都不会寂寞。
    从此,那慕汗遵照赤脚老怪的遗愿,天天勤奋地练功,每天进步一分,那慕汗都要在山洞里赤脚老怪的牌位前,诉说一遍。他自己都感觉,以前不爱说话,现在却在一张牌位前,诉说着自己如何琢磨出这套功夫的窍门,诉说那一点存在着疑惑,练到哪一步将如何破解;有时候,他还诉说自己的故事,那久远的伤感的故事,还有在草原上遇见的稀奇的故事,总之,在这张牌位前,他有说不完的心事,似乎找到了一生的知己。
    那慕汗都感到奇怪,心事说完后,整个人都清爽很多。
    北方的冬天来得快,在寒冷的侵袭下,那慕汗依旧坚持周而复始地练功,直到有一天,他刚回到家门口,斯琴跑上来说:“大哥哥,不好了,我阿妈的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