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风铸赤剑策马天山行7
卓玛说道:“不管是是真是假,王爷大可派人去查找一番不就清楚了。”
“你说派谁去比较可靠。”
卓玛略有思索:“我想当然是阿古拉头领。虽然他上次敦煌寻宝几乎全军覆没,但除了他,也没什么人可担当此任务。”
腾格尔王嗯了一声:“阿古拉做事不够狠,太死板,成不了大事。牧仁做事合本王的心意,我想派他去西域走一趟,查一查青铜金刚狼王的事情。”
卓玛笑道:“王爷用人之道我可不大懂,但我知道阿古拉对王爷再不满,他也是对王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那牧仁吗?……”
腾格尔王见卓玛欲言又止,嗔怒道:“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跟本王打哑谜。”
卓玛莞尔一笑:“王爷莫生气,我说了,王爷可别怪我多嘴多舌。”
腾格尔王说:“本王可从来没有怪罪过你,你尽管说就是了。”
“那牧仁嘛,能出卖自家兄弟,也难保他日后不会出卖别人。”
腾格尔王哼道:“牧仁有这个胆量敢对我有二心?再说那个那慕汗不识抬举,又不是牧仁的亲兄弟,不过是个南蛮子长工,不值得一提。”
卓玛说:“王爷说的是,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人一旦急功近利,王爷可利用但不能重用。”
腾格尔王似乎茅塞顿开,拉着卓玛的手笑道:“我的小心肝,你可是本王的温柔乡又是可爱的女师爷。那个死蛮子杜玉川被饿狼吃了,本王也不可惜了。”
说着,他情不自禁地在卓玛圆圆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卓玛躲闪着,嬉笑着:“王爷,扎疼了我,你的胡子太硬了。”
“小心肝,你不是喜欢我这样扎你吗,待会儿在床上让本王好好地扎扎你,你说扎在你身体里那儿,你舒服呢?”
“王爷,你还是穿上衣服吧,我一看你这一身肉心里就发慌。”
说着,卓玛转身从床铺上拿了一件白色袍衣,腾格尔王从浴桶里跨出来,睨了一眼,说:“我那件红色浴袍呢?”
卓玛边擦干腾格尔王身上的酒水,把白色的袍衣穿在他身上,边说:“王爷那件浴衣昨夜不是沾满了晦气的血迹,我让人拿去洗了。待萨满教嬷嬷在寝宫里把那件浴袍做了法事,压压那里的阴气和鬼气,用香火好好的熏了,才能穿。”
腾格尔王说:“还是你对本王用心,本王很是欢喜。”
说着,他把袍衣的腰上的带子一系,就抱着卓玛上了床。卓玛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就瘫软在腾格尔王情欲中。卓玛紧紧抱住腾格尔王的脖子,自己嘴唇穿过腾格尔王的坚硬的胡须,把舌头伸入他的阔嘴中,纠缠着里面厚实的另一个舌头。
卓玛喃喃自语:“王爷,你的身子太重了,我要在你上面。”
王爷翻过身来,让卓玛趴在自己的肉体上,他说:“你和本王在一起,为啥老穿着衣服,太碍事了。”
卓玛在王爷的肉体上往下滑,微迷地说:“我就是让王爷有不同的感觉……王爷,你的棒棒已进入我的身体了,我要骑马了……王爷你要可要承受的住。”
王爷亢奋地说:“小心肝,你尽管骑,本王受得住。”
卓玛紧抓住王爷的袍衣的衣带,在他的挺拔的擎天之柱上摇晃起伏着,两人陷入无边无际的欲望的浪潮中。
那慕汗在横梁上看的面红耳赤,心潮又开始发热发烫。他虽然和黑鹰罗刹经历过男欢女爱,但这火爆的场景,还是让他心跳血流加速。他转头一看,赤脚老怪又不知去哪儿?他正要四处寻找,却看见赤脚老怪沿着墙壁爬了下去,竟然爬到了床榻上。
那慕汗惊得差点叫了出来,赤脚老怪要干嘛?不会让腾格尔王做风流鬼吧。谁知,赤脚老怪伸处狼爪,在卓玛背后一戳,卓玛往前爬在王爷的胸脯上。王爷裆部露出还坚挺的命根子,赤脚老怪抬起狼的前爪,抓住王爷的命根子搓弄着。
王爷感觉不对劲,睁开双眼,见卓玛已经昏迷在他的身体上,而跟他欢欲的竟然是一只青面獠牙的野狼,他大叫一声,起身就要逃命,那只狼前爪狠命地把他命根子往下一按,腾格尔王刺溜一声,瘫软在床上。
那只狼报以两声嚎叫,从窗户窜了出去。那慕汗见赤脚老怪溜之大吉,也甩着尾巴,窜了出去。
出了王府,直奔跑了到城外的土丘上,赤脚老怪才停了下来。他见那慕汗跟了上来。
“你学狼奔跑的功夫也见长了。人家武林高手蒙面夜行衣飞檐走壁,我们是披着狼皮夜行昼伏,真是江湖上一大奇观。”
那慕汗说:“你老想教训一下那个王爷,也用不着那样恶搞。”
赤脚老怪嘻嘻道:“我那是为他好,没有阉割他就算便宜他了,不过他那个棒棒以后恐怕不中用了。你知道吗,红颜祸水,女色能不碰最好别碰。江湖上有多少英雄好汉栽在女色之中,不像我现在还是童子身,练各样武功都得心应手,才能活了这么老。老弟,你沾染过女色没有?”
那慕汗支吾着:“这个……”
赤脚老怪笑道:“看你忸怩的样子,肯定没有。你有心上人吧?”
那慕汗又是支吾着,赤脚老怪说:“我这不是废话吗,斯琴那丫头就是你的心上人。不过有生之年娶个好老婆也不错。”
那慕汗脑海里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大胆地问:“你老有心上人吗?”
赤脚老怪一怔,悠然神往地说:“谁年轻的时候都有心上人,我也不会免俗的。可惜她嫁给别人了,从此我就为她守身如玉,直到老死。我不求她知道我对他情意,只知道对她这份情一直存在就知足了。”
赤脚老怪这平淡的话语,不知怎么让那慕汗很受感动。两个一老一少突然陷入各自美好的回忆之中。一阵风刮来,赤脚老怪叫道:“你干嘛问我那些芝麻烂谷子的事,差点耽误了大事,快点跟我回去。”
那阵风越刮越强劲,他们是顺风而行,很快就回到狼牙上山谷。这次赤脚老怪没有提携那慕汗,径自先向山上奔去,那慕汗提起真气也跟了上去,两个人像是猿猴一样快速地攀岩而上,很快进了半山中的山洞。
稍微喘口气,赤脚老怪说:“那把剑拿出来。”
那慕汗从怀里掏出那把还没开刃成形的短剑,交给赤脚老怪。赤脚老怪拿剑就作势挥舞起来,那剑的招数似乎不太连贯,似是而非。虽然那慕汗从小练刀法,但对剑法也略有所懂,在他眼里,赤脚老怪那剑法不成章法。
赤脚老怪挥到一处,不知是向上挑,还是向下刺,他也不想了,对那慕汗说:“我刚才的剑法招数记住了没有,记住了,就拿着这把剑去山顶,在大风里好好练一练。风太大了,我就不上去了。”
那慕汗没想到,赤脚老怪授徒传剑还会偷懒。再说赤脚老怪刚才似是而非的剑法,他也没记全,如何练习。”
赤脚老怪见那慕汗还在犹豫,瞪着牛眼说:“还愣着干嘛,这么好的大风,还不去崖顶上。”
那慕汗无奈之下,手握短剑走向山洞外。那风声在山洞口呼呼作响,把周围的碎石杂草吹得直滚到山谷中。
那慕汗心一横,用口叼住那把短剑,鼓足真气,向崖顶上攀岩而上。越往上爬,那烈风越强劲,直刮着他左右摇摆。他还是憋住真气,直抵崖顶。他举目一望,这崖顶在周围的山崖高高低低,嶙峋矗立。崖顶光秃秃的一片,有三四丈见方,还凹凸不平,无处下脚。崖顶上的风势如排山倒海,连三尺见方的石块都被吹得满山顶跑,何况是个人呢,叫那慕汗如何练剑?
那慕汗定了定神,尽量走到崖顶中央,站稳了脚跟,在思谋如何把赤脚老怪的剑法理顺,想了一会,怎么也想不通,也不能在这里干杵着喝西北风。
那慕汗心想赤脚老怪是不是考验我的悟性,故意把剑法弄乱,让我自己钻研?罢了,不管如何,先练一步是一步。他刚抬手挥舞第一招,强力的风势就裹着他剑吹着他打个趔趄。他换个方向,逆风又刺出一招,风势犹如魔爪抓着他的剑身,缠着他摔到在地。
那慕汗连续转化几个方向和角度,都被强悍的风势刮的站立不住,手中的短剑差点都被叼走。他已是浑身是汗,但还是找不到出剑的方式。他静下心来,仔细观察风势的走向,可这风势忽东忽西,没有个定向。再看看四周山崖的布局,他所处的位置,就是一个两级漩涡,风势时而逆风时而顺风,根本无法聚集真气把握剑法招数的变化。
那慕汗百思不得其解,赤脚老怪让他在旋风窝里连不成章法的剑术,用意何在?但那慕汗虽然对赤脚老怪的做法不得要领,但还是坚守在崖顶上,从第一招开始,不断地挥剑刺出,由于用力过猛,脚下无意中踩碎了一个石块,那堆碎石块随着风势在他身体周围旋转而上,风力方向一半,又随着风势旋转而下。看着随时上上下下的旋转,那慕汗顿然明白了什么,他心头大喜,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