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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烈风铸赤剑策马天山行5

      “那是一把……嘿嘿,我不告诉你。好好动动脑子哦,能藏在酒坛子里的剑,是什么样剑呢?最好赶在天亮找回来。你去外面看看,今夜的月亮周围都是风圈,明天肯定有大风刮,别错失良机。”
    说着,他已轻飘飘地落在酒桶上,鼾声大睡。
    赤脚老怪最后几句话让那慕汗听的莫名其妙,不得其解。他心想,酒坛子也就这么大,藏在里面的剑也不到二尺来长,就捡那里有人喝酒,就去那里找,应该不难找吧。
    那慕汗出了酒窖,首先选的目标就是腾格尔王的寝宫。他现在的轻身功夫已是不同凡响,如风影一样躲开到处巡查的王府家丁。他潜入寝宫,发现寝宫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知腾格尔王去那里就寝?那慕汗只好一个一个房间窥探,见有没有喝完酒的酒坛子,如果有的话,他就在那房间里搜寻一番,一排房间下来,什么都没发现。
    那慕汗飞跃到廊顶上,见西面的厢房还有灯火,他就一跃飞了过去。他倒挂金钟地用脚勾住房檐,用吐沫戳开窗户上的纸,只见房间里有一男一女两个人。
    只听见一个女的说,“郎君,不让你逞能,你偏要逞强。现在得罪这里的人,连敷伤的好药都找不上。”
    男的说,“唉,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这点伤……哎哟,真他妈的,我当初也打死不少狼崽子,如今不成想被狼咬了几口,真他妈的因果报应。”
    那慕汗认出来这一男一女是伍伯元和黑风娘夫妻俩。只见伍伯元趴在床上,露出一片伤口的屁股。黑风娘正用酒水给他擦伤消毒,然后在伤口上均匀地撒些白药,那了一条棉布围着伍伯元的胯部包了两圈。她叹口气:“这些日子,你是不能坐的说话,不能躺的睡觉,最可恨的是不能骑马,要不然,我们一走了之。”
    伍伯元哼道:“我那里都不去,我就躺在这王府了里养伤,看他们把我怎么样?”
    黑风娘惊讶道:“你不想回去了?”
    伍伯元说:“回去干吗?难道你还没发现,曼苏尔那个小王爷已是虚火上身。我听说上次跟好几个女人干柴烈火时,吐了不少血,恐怕命不久矣。博格老儿见势不妙,才把他身边姿色不错的女人搜罗起来,一起送给腾格尔王,把这帮红颜祸水引给腾格尔王爷。谁知腾格尔王爷七情六欲起来也是丧心病狂,享受起来一起用了八个美女,稍不顺意当场就弄死了三个。”
    黑风娘问:“腾格尔王爷如此心狠手辣,是不是看透了博格老儿的奸计?”
    “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不过我听说腾格尔王爷也是好色成性,见了美女那有不上身的。有权有势的人都是这样,妻妾成群还嫌不够,还弄些歌姬舞姬来玩赏,真是造孽。不像我,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就算天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二心的。”
    黑风娘呸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有点权势就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等你飞黄腾达的那一天,我这个黄脸婆迟早会被你抛弃的。”
    伍伯元嘻嘻笑道:“我才不会呢。自从你跟了我,忽热忽冷的,我总是猜不透你心里想着什么?是不是还惦记着你那刘小师弟?”
    黑风娘转过身去,佯怒道:“我就想了,你吃醋了?唉,刘师弟也是可怜人,家仇未报,到先丧了命。父亲也死了,黑山帮就剩下我们俩了,我不跟你,还能跟谁?你还耿耿于怀我的心里还惦记着谁,是不是现在后悔娶我为妻,嫌弃我是一个不详的寡妇。”
    伍伯元赶紧侧身起来,连忙赔笑:“哪会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那里嫌弃你了。你也知道,你和你的刘小师弟做夫妻时,我也对你痴情不改,现在你是我的老婆,我自然永远不离不弃,我若是违背这誓言,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黑风娘转回身子,用手捂住伍伯元的嘴:“你说什么呢?你死了,我又成了寡妇,你成心气我呀。”
    见黑风娘脸上怒气一笑,还流露出娇媚的神色,她已是心花怒放,让伍伯元看得有些心神荡漾,不由地搂住黑风娘就亲热起来。
    黑风娘呜呜道:“别这样,你身上有伤,还有这个兴致。”
    伍伯元在黑风娘半推半就的挣扎中,更是来劲压住了黑风娘的半个身子。
    “什么都没有没关系,这个兴致不能没有。”
    在伍伯元强大的骚情的攻势下,黑风娘终于瘫软在伍伯元厚实的怀抱中,伍伯元猴急地脱掉黑风娘的衣服,就那样侧着身子亲了起来。
    在窗外的那慕汗,赶忙收回眼光,当眼光往回扫时,看见屋里床铺不远的客桌上,有个酒坛子,酒坛子旁边有一个半尺的似铁非铁的剑,这剑周围还有酒水的痕迹。难道赤脚老怪让我找的那把剑就是这个?
    可是房间里伍伯元和黑风娘正在热火朝天地情意缠绵,他冒然进去必定是尬尴之极,再说屋里的床头上的蜡烛还亮着,这对夫妻干事也不吹灯拔蜡烛,就在明晃晃的烛光下行云下雨。
    那慕汗一提气,倒转地上了屋檐,心想等他们完事后,再想办法把那个铁器拿出来看个究竟。当他静下心等待时,只听屋里传出伍伯元呵呵的粗重的喘气声和黑风娘满足的呻吟的声音,这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可谓是扰心销魂,钻在那慕汗的耳朵里,他的浑身都开始发热起来,不禁想到,他和黑鹰罗刹闭月两次翻云覆雨的情景,那是他第一次尝到了什么是男女人事的滋味,至今那勾魄销魂的烙印还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一想到黑鹰罗刹那冷傲的神情,凌厉的眼神,厉害的武功,和她在一起只有受虐的资格,何况像自己这样自闭,自卑的人,是无法在她面前抬起头的。
    那慕汗正在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屋里黑风娘惊叫了一声,他赶紧又倒挂金钟,从窗户纸的窟窿里窥探进去,只见黑风娘用被子裹着走光的身子,手里拿着棉布擦拭则会伍伯元伤口上的鲜血。
    “不让你来,你偏要来,还那么大的劲,伤口又崩开了。”
    伍伯元忍着疼,咧嘴笑道:“死在花前下,做鬼也风流。人生在世,不就是只争朝夕,图个痛快。只要你高兴了,我死而无憾。”
    黑风娘拍了一下伍伯元的后背,哂道:“你胡说什么呢。别动,我重新给你上药。”
    黑风娘只穿了贴身内衣下了床,拿起酒坛子往碗里到酒水,此时,那慕汗看清楚了,桌子上那把铁器,不到两尺长,显得非常厚重,有短短的剑柄,像是一把剑的雏形,却没有开刃。黑风娘放下酒坛子,又挡住了那把铁器。
    只听黑风娘边给伍伯元伤口擦拭酒水,边说:“郎君,你说腾格尔王爷会不会把曼苏尔王爷的部落吞并了?”
    伍伯元哼道:“我们虽然受了曼苏尔王爷多年的恩惠,但他不是个有作为的人,他的地盘逐年被别的部落蚕食,老王爷还在世的话,肯定也会被他活活气死,他的手下臣子对他都有所不满,都在暗自打算投靠别的部落王爷。如果腾格尔王爷吞并了他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黑风娘叹道:“可惜苏沫儿格格也无力回天挽救她王爷弟弟的部落了,只能眼睁睁地拱手相让了。”
    “你还没看出来吧,腾格尔王爷早已对苏沫儿格格垂涎三尺。他要求博格老儿把苏沫儿格格押在他的王府里,才会让他们迁徙到西部去,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他们吞了。算了,我们夫妻不过是刀客,谁给我们好处,我们就为谁效力。”伍伯元满不在乎的说。
    黑风娘说:“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在昨天,那个腾格尔王爷第一勇士,我看的怎么面熟呢。他虽然是一身蒙古人装束,从话音和武功来看,根本不像是蒙古人,倒是像是中原南方人士。你看他像不像十几年前,在紫荆关外遇见那个小子?”
    伍伯元思索地说:“你是说他是李文亮?不可能,我听说,那小子已经在南少林出嫁当和尚了,怎么会跑到这里当第一勇士。天下人物千千万万,长得相似的也不少,你别疑神疑鬼了。”
    “也许我想多了。不过,今天人狼大战,怎么没见那第一勇士出现。昨天,赢你的时候就很蹊跷。”
    伍伯元疑虑地说:“我也很奇怪,开始他的武功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他的刀法我虽然没见过,但肯定不是出自北方武林。他是有一些内功,我感觉并不深厚,怎么到后来,我就无缘无故的被隔空点了穴,是不是又高人暗自帮助他,要么他故弄玄虚,使了什么魔法?所以他今天不敢出现,再次跟我较量一番。”
    那慕汗一听,他们还不知道我已反叛了腾格尔王爷,不如现在光明正大地出现,把那铁器拿走,他们也不敢声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