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色穴中功成烈酒通3
牧仁见金博虎露了一手,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认为他怪异而已,未必有什么真材实料。
牧仁轻视地一笑:“兄台,请啊。”
金博虎二话不说,挥拳直捣向牧仁。牧仁只感觉拳风呼呼,给人一种热辣的感觉。牧仁心中大惊,这家伙模样像石头一样,出拳却夹带着罡风,并不是一味的蛮劲,不可掉以轻心。
只见牧仁脚底如绞盘一样,水平仰面,身体旋转,避开了了金博虎的拳头,旋转到金博虎的腰间,拍掌击中金博虎腰间的阳刚穴。由于金博虎拳头来势凶狠,拳风带动了牧仁的身子,使牧仁内劲未全力发出,所以他的掌心拍到金博虎的阳刚穴,金博虎只是晃了一下,并没有被拍开。
但牧仁反应还算机灵,没等金博虎再次出拳,他的身子向杨柳一样,摇摆了回去,双掌出击,击中金博虎的腹部,金博虎噔噔向后退了七八步。
腾格尔王带头喝彩:“好啊,哈哈,精彩,过瘾。”
金博虎脸色并没有因此而难堪,冷笑道:“不过是雕虫小技,有什么可炫耀的。”
说着,他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像是猛虎一跃,泰山压顶般地扑向牧仁。牧仁见他如此气势,岂敢正面和金博虎双掌换双拳。只是他虚晃一招,左掌拍向金博虎的额头,未等金博虎的拳头沾上他的手臂,急忙收掌,依照是仰面旋转,侧身让过金博虎的正面攻击,与金博虎擦肩而过时,双手抓住金博虎的肩头,翻身越过金博虎的硕大的身子,稳稳地站在地上。
而金博虎双拳化掌,在地面一撑,倒翻也直立在地面上。
腾格尔王又一声喝彩,他手下自然也轰然起哄,言语之间对金博虎少不了热讽冷嘲。
那慕汗却看在眼里,牧仁一味地已讨巧避开金博虎的重拳,不是蒙古汉子的行径。如果对方抓住他的软肋,将是致命的。
腾格尔王今日收获颇丰,心情极佳,难免兴奋过头,飘飘而然,得意忘形地举杯痛饮,谁还在乎牧仁用什么野路子取胜。
金博虎见过世面多了,一时失势根本不算什么。他不动声色,抱拳道:“这位仁兄好灵巧的身法,不像是我们蒙古人的拳脚,我金博虎很是敬佩。”
牧仁知道他语带讽刺,他也冷笑地反唇相讥:“拳脚不分南北,能用就行,兄台是抬举我了。”
“好啊,既然仁兄如此谦让,我金博虎再领教你一招。若是你再躲过的话,我是真心地五体投地,心服口服。”
牧仁也明白,金博虎前两招都失利,岂能善罢甘休。不过他只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没什么可担心的。
牧仁抱拳道:“兄台,承让。”
金博虎阔口一裂:“这次,我们改变了一下规矩,用我们蒙古摔跤法定输赢。”
在坐的大多数都是蒙古人,蒙古摔跤也是寻常较量的方式,凡是蒙古汉子那个不会?金博虎提出蒙古摔跤法,自然没有人异议。如果牧仁有胆怯之意,那么前两局的光彩也会受到羞辱。
“仁兄愿意摔跤,只好奉陪到底。”
双方把裤腰带紧一紧,摇晃着身材寻找抱住对方的机会。牧仁每次都等金博虎先出招,在寻机对方的破绽,一脉击中。
金博虎似乎看出牧仁的意图,没有热身几回,就张开双臂向牧仁扑去。摔跤只能迎战不能躲避,牧仁想分开他的双臂,伸手拿住金博虎腰间的穴位,使金博虎有力无处使,必输无疑。
但金博虎突然双臂合拢,从内而外撑开牧仁双臂,先拿住了牧仁后背的气海穴。牧仁陡然感觉双臂无内劲使出,只能抓住金博虎腰带,整个身子压金博虎的胸膛上,想把金博虎压倒。
金博虎低声,阴森地在牧仁耳旁笑道:“不仅仅你会点穴,其实我也会。就看谁会先下手为强。”
牧仁心中大惊,看不出来这莽汉还有一手。只感觉金博虎一点一点捏紧他的气海穴,就像是金博虎用力勒紧牧仁的腰部,是牧仁无力挣扎。众人看得百思不得其解,即使金博虎力气大,牧仁也不可能无力反击
只有那慕汗看在眼里,牧仁危在旦夕。他不再出手解救牧仁,恐怕无颜面对鹰叔一家人。
那慕汗顺手从桌子上一把割肉的弯刀,纵身一跃,弯刀直抵金博虎的后脖子。金博虎感觉到后筋有凉飕飕的劲风来袭,只得双手松开牧仁,斜身歪头让开那慕汗刺来的弯刀。
而那慕汗手腕一抖,弯刀横向直割金博虎的咽喉;金博虎也非等闲之辈,急速后退,右手抬起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弯刀,劲力奇大,那慕汗一时无法动弹。
金博虎冷笑道:“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慕汗不搭理他,抬腿踢向金博虎的腹部,金博虎连人带刀往后撤退,那慕汗却松开手中的刀柄,金博虎力道突然失去了平衡,噔噔地不由自主的直往后退,那慕汗乘机屈身使个连环鸳鸯腿,绊住金博虎的下盘,金博虎一个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
但金博虎身子刚粘地,就立刻反弹起来,随手把弯刀抛向那慕汗,那弯刀成弧形从那慕汗脑后削了过去,那慕汗低头抬手,把弯刀接在手中。两个人出招,接招都迅速快捷,看的人眼花缭乱,博得满堂阵阵喝彩。
博格赞道:“想不到王爷府上尽有卧虎藏龙之人,真是让老夫敬佩。”
腾格尔王哈哈大笑:“这可是本王部落第一勇士,叫什么来的?……”
杜玉川忙提醒:“王爷,他叫那慕汗。”
“啊,叫那慕汗。你看看,我喝多了,高兴糊涂了。今天特仑苏上供的金银绸缎拿一半赏个那慕汗。”
那慕汗一惊:“那慕汗对王爷无半点功劳,不敢拿王爷的赏赐。”
腾格尔王说:“我赏赐你就是让你建功立业,就不必推辞了。”
那慕汗还要辩解,牧仁上前在他耳边说:“那慕汗,王爷说一不二,你再推辞,惹怒了王爷,可要惹杀身之祸。”
那慕汗素来听说更格尔王爷脾气暴躁,喜怒无常,何必沾染上无为的麻烦。他只得答谢:“谢王爷恩惠。”
腾格尔王嘻嘻一笑:“这就对了。以后,只要你对本王忠心耿耿,有你的好处。”
金博虎哼道:“既然是腾格尔草原第一勇士,那我金博虎得好好地领教一番。”
如今那慕汗是骑虎难下,只能跟这个外表健壮粗狂,却暗藏内功的金博虎斗一斗。
金博虎见那慕汗手持割肉弯刀,心想,这小子刀法不错,得在兵刃上才能见高低。
“我若赤手空拳,岂不侮辱了兄台第一勇士的名誉。”
说着,他从同伴萧游龙手中接过一把金刀,拔刀出鞘时,金光闪耀,引得几声“好刀”的喝彩。
“若是你赢了我,这把玄天金刀就属于你了。”
这玄天金刀是纯金铸造,流光溢彩,跟那慕汗当初的半月宝刀有一拼。可惜目前,那慕汗手中只是割肉的弯刀。
这些年来,那慕汗跟人斗狠的心思全完,如今又被人抬高起来,不出手不行了。这腾格尔王吃罪不起,他孤身一人无所谓,就怕这脾气暴躁的王爷迁怒于鹰叔一家。这能硬着头皮和金博虎较量一番。
金博虎挥起玄天金刀来,呼呼作响,那慕汗只能使出当初迷花宫的独门刀法,与其周旋。
金博虎刀法粗狂豪放,像是大漠上的飞沙走石,气势汹汹;而那慕汗的刀法腾挪灵巧,出其不意,虽然那慕汗多年没有使用,但他从记事开始就苦练迷花宫的独门刀法,早已深入他的骨髓,如今使出来依然是霍霍生风,并无生涩滞后。
那慕汗心里明白,当年他靠一把半月宝刀横行江湖时,还有迷花宫的独门暗器紫银针的辅助,他才能在屡屡在险境中致敌人死命。而现在他摈弃了致命暗器紫银针,只能凭手中割肉弯刀招架金博虎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金博虎见那慕汗的刀法跟自己不是一路,但那慕汗对他的猛攻避重就轻,他也是一时无可奈何,只能消磨那慕汗的体力,等他的体力不支时,乘胜追击结果了这徒有虚名的第一勇士。
那慕汗也看出来金博虎的心思,如果持久打斗下去,自己凭灵活的刀法勉强可以支撑,但输赢就难以定夺。尤其这样消耗体力地打斗下去,还不如以巧取胜。
那慕汗内劲使在刀刃上,与金博虎玄天金刀相接时,弯刀侧翻,与金刀刀面相合,弯刀黏在金刀刀面上。于是乎两个人相并而立,促使刀柄让刀刃向对方砍去。
那慕汗知道金博虎下盘沉重,无法撼动;可在上盘那慕汗也占不到便宜,金博虎双臂力大无穷,自己是要一松懈,金博虎手中金刀就会借势把自己砍成两半。
那慕汗低声说:“你可要小心了,我要撤刀了。”
金博虎一怔,心想,这小子不想要命了,没等他的心思转透。那慕汗胳膊肘撞在金博虎腰间,他借势撒开弯刀,横竖空翻,翻到金博虎头顶上。只见那把弯刀在金博虎的玄天金刀的刀面上滋溜旋转个不停,那慕汗已伸指点中金博虎手腕上的外关穴。
金博虎感觉手腕就像断了一样,金刀脱手而出;他连忙挥手护住自己胸透,免得那慕汗再次偷袭点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