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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红颜多薄命月圆更销魂5

      万孤芳感觉到萱萱毫无反抗,甚至毫无反感的意识,他更放大胆子,逐渐剥光了萱萱身上仅有的衣衫,他的手游走在萱萱身体上的最柔软隐秘的地方,直到萱萱完全处于亢奋中。他才脱光了自己的衣衫,用自己已经熊熊燃烧的肉体,点燃了萱萱的欲望。
    万孤芳像是行驶一种使命,全力以赴地在萱萱的身体上冲锋陷阵,直听到萱萱陷入幸福的呻吟中,他的欲火才一泻千里,精疲力竭地拥抱着萱萱,亲吻着萱萱的身体,以示安慰,嘴里还喃喃自语:“这是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
    萱萱面无表情,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她心中感叹,这火爆刺激,像是在热浪中翻滚,这就是男女之间翻云覆雨的味道?可惜身边的这个人不是郭雪剑,一番像禽兽一样的干柴烈火后,心中空虚的没着没落。
    “够了没有?”
    听到萱萱冷冰冰的语气,万孤芳亲吻的热情戛然而止。他愣着眼神看着萱萱的神情。
    “若是你还想要,我还能够再来一次。”
    萱萱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把丝被拉了到身上,裹紧自己的身子。把万孤芳赤条条的凉在外面。
    万孤芳也感觉不自在,匆忙地穿好衣服,对萱萱说:“你也累了,我先走了。”
    萱萱说:“你答应我的事怎么办?”
    万孤芳一怔:“什么事?”
    萱萱看也不看他一眼:“你不是赌咒发誓地说,我让你干什么,你都愿意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万孤芳笑道:“原来是这样,那还用说,郡主,只要你一句话,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万孤芳若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愧对郡主对我一片情意。”
    萱萱冷笑道:“你跟我谈什么都行,别跟我谈感情。我现在就让你去杀一个人。”
    “是谁?”
    “你先别忙着问是谁,这个人你能杀的了,却有下不了手,那你该怎么办?”
    萱萱的故弄玄虚的言语,让万孤芳忐忑不安:“为你成全你的心意,杀不了也得杀,那人是谁?”
    “万孤月。”
    萱萱一字一顿地说出来,还是让万孤芳震惊万分。
    “她是怎么得罪了你,非得要她的命不可。”
    萱萱盯着万孤芳冷冷的说:“她没有得罪我,而是得罪了我的父王。她明知自己是我父王的定下来的王妃,还要恬不知耻勾引别人,岂不毁了我父王的声誉,她的存在就是王府的耻辱。”
    万孤芳心中明白,孤月和郭雪剑的关系。
    “郡主,那也不是我妹妹的错,怪就怪郭雪剑那小子,是他勾引我妹妹,该死的是他。”
    “那你有本事去杀郭雪剑。”萱萱轻蔑的说。
    万孤芳咬牙切齿地说:“杀不了他,我也得想办法弄死他。”
    “他死了,我不就成了寡妇了吗,我的名誉又被你毁了。”萱萱不屑地说。
    万孤芳争辩道:“那也不能让我妹妹去死吧,也太没道理了。”
    萱萱嗤之以鼻:“杀人从来没道理可讲。你知道吗,我父王已取消了和万孤月的婚约,说白了,她已被我父王休了,累及你飞鹰山庄的名声不说,还威胁到我的婚姻大事。”
    万孤芳不明就里地问:“此话怎讲?”
    萱萱说:“下个月初,我就要和郭雪剑完婚。不过你放心,即使我跟他入了洞房,你随时都是我床边的人,但首先你先杀了万孤月。”
    万孤芳迟疑地说:“我这个妹妹从来跟我不睦,我看着她也不顺眼,留着她说不定还做出丢人现眼的事,那我就依了你。那郭雪剑的绿帽子也戴定了。”
    萱萱笑道:“你已经给他戴上了,还不满足吗?”
    郭雪剑回到桃源居,已是夜幕降临。白福早已在门口候着他,见他回来,连忙牵过白马飞飞:“少爷,总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就等你回来一起用晚膳呢。”
    又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而郭雪剑的心却惴惴不安,他想见却又怕见那梦中人。他伸手触碰到挂在腰间的血色玉石,不禁想起血石门,这是她送给我的,她是吗?她是不是父亲的新夫人?
    带着一连串问号,郭雪剑跨进了大堂,看见家人都在那里笑语晏晏地在喝茶。众人见郭雪剑,雪姨现实忙着起身招呼道:“公子回来了,福伯赶快上晚膳。”
    说完,她还给郭雪剑斟了一杯茶,郭雪剑感觉她的热情有点出乎异常,但见她的眼神无意中飘忽在他身上,他突然惊觉到,雪姨几次见到他腰间的血色玉石,神色都惊异不安。
    郭雪剑向雪姨道声谢,转身向白宝山跪下:“父亲,昨日儿子酒喝多了,对三姨娘胡言乱语,无礼之极,特向父亲和三姨娘请罪。”
    郭雪剑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是让白宝山始料未及,但他很快神色镇定地说:“剑儿,既然你知道错了,我还会跟你计较吗?起来一起吃饭吧。”
    郭雪剑从腰间摘下那块血色玉石,捧在白宝山面前:“儿子为了赎罪,特备下这玉石,望三姨娘笑纳。”
    郭雪剑的目光斜视着新夫人,只见新夫人神情安详,眼神只盯着白宝山,看他如何应承。
    白宝山呵呵笑道:“既然剑儿有这份心意,雁儿你就收下吧。”
    新夫人淡淡一笑:“老爷,你给我的珍珠宝玉,我都还赏玩不够,怎好要公子的玉石呢。公子这份歉意,妾身心领了,这礼物我是万万收不得。”
    新夫人虽是委婉客气的拒收郭雪剑的血色玉石,但那语气是不容置疑地坚决,让郭雪剑的心沉下去。
    夫人蝶玉笑道:“剑儿,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和和睦睦比什么都好,这个礼就免了吧。”
    白宝山接口道:“嗯,夫人说的极是。剑儿起来吧。”
    郭雪剑感觉到新夫人的目光总是避开他的觉察,她始终温柔地看着白宝山,对其它都视而不见。
    郭雪剑磕个头站起身来,极其恭顺的样子,白宝山不免多看了他一眼,心想,儿子怎么改性了,这小子葫芦到底装着什么药?
    众人入席后,坐在郭雪剑身边的白灵说:“哥,你这玉石我瞧瞧。”
    郭雪剑笑道:“灵儿,若是你喜欢,就给你玩去。”
    白灵接过血色玉石,拿眼玩赏地说:“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这色泽有点古怪,带的邪气。我不要,我怕不吉利。”
    夫人蝶玉瞪了白灵一眼:“灵儿,你胡说什么。你哥哥的玉石怎么会不吉利呢。”
    白灵撇撇嘴说:“娘,你看这玉石,像是鲜血浸泡了一样,拿着让人渗的慌,我才不要呢。”
    说着塞给了郭雪剑。郭雪剑把血色玉石拿到眼前,笑道:“灵儿说的不错,这玉石是我意外得来的,来路不明的东西,也许有点不祥之兆,怪不得有人那么不喜欢。也罢,还是我收着吧,是灾是祸我都能承担下来。”
    说完,郭雪剑举杯喝酒时,看每个人的脸色。白宝山嘴里正嚼着食物,脸面抽动着,像是咽下快要发作的怒气;新夫人明艳动人的脸庞尴尬地挤出一色笑容;夫人蝶玉叹息的摇摇头;雪姨若有所思地出神;只有白灵没心没肺地,毫不在乎把喜欢吃得菜往肚子里填。
    郭雪剑又喝了一杯酒,说:“我吃好了,我也累了,先去休息了。”
    郭雪剑刚离座而去,白宝山哼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小子黄鼠狼之心,怎么会有好意呢。”
    夫人蝶玉说:“妹妹,剑儿这孩子,就是那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新夫人微微一笑:“老爷,夫人,我怎么会在意呢。是我不好,没给公子台阶下。”
    白宝山说:“灵儿都说那石头有邪气,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勉强自己呢。”
    郭雪剑回到红梅阁,直接纵身跃到阁楼盯上,望着一轮新月在云朵中缓慢地穿行。他的心情如月色朦胧一样地惆怅。
    他端详着血色玉石,自嘲道:“你果然是不祥之物,谁到不搭理你。你若是如李南风说的那样,是血石门的东西,我必定会解开你的谜底。”
    他回想新夫人对父亲一往情深的眼神,感觉到自己那份痴情已被折磨的支离破碎。但他也不会就此甘心,放弃谜一样的新夫人身上的种种痕迹。
    郭雪剑拿出玉箫,凉风习习地吹奏着曾经不知少年愁滋味,而一轮弯月勾住的心事,怎么会在悠远的啸声中得到释怀呢?
    郭雪剑悠闲自得地吹箫,而他的眼睛却盯着通向牡丹亭的曲折通幽的小径。一曲而终,他就看见新夫人由雪姨陪着向牡丹亭的方向走去,他环顾四周,没什么可以踪迹,就纵身跃下阁楼,翻越过红梅阁的院墙,悄无声息地跟在新夫人和雪姨身后。
    她们俩边走边说着话,只听新夫人说:“姐姐,我也忒笨了,无意中得罪了公子,还让老爷多心,我都不知道将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