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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911、父子成仇

      “大胆!”独孤离厉声喝道:“今日之胜,乃是我们鲜卑将士浴血奋战之功,慕容倩被除去军权,不准出征,陈瑕更是杳无音讯畏罪逃脱,有何功绩可言?在战场上杀敌的是大王和我们独孤父子,以及各部落的头领、将士,几时轮得到陈瑕来邀功?你说死就死,说活就活,我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脑袋。”说话之间,就要动手。
    这时丘力居忽然说道:“此人的确有这样的本事啊,当初我接他来的时候,他就曾死过一回,当时呼吸、脉搏全都停了,可不知怎么,最后却又活了过来。”
    丘力居身受重伤,此时已经简单包扎了伤口,便不顾伤痛,来替江浪求情,只是独孤离岂能买他的帐?冷哼一声,道:“那就死一个我看看!”长枪一点,直奔江浪胸口而来。
    陈瑕不善言辞,但是见这独孤离如此蛮不讲理,顿时心头火起,又怎么能看着他在此胡搅蛮缠,不等大枪点到,早上前一步,一把攥住枪杆,独孤离的枪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
    陈瑕道:“什么功劳我根本不在乎,但是你要杀江浪就要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二人早就互相看不顺眼,那独孤离又岂会手下留情,双手一压大枪,想把陈瑕挑起,可陈瑕的脚就好像扎入地里,任独孤离力气再大也纹丝不动。
    慕容广见状,喝道:“还不住手,自相残杀,成何体统?”
    陈瑕冷哼一声,把手一张,可独孤离却心中怨愤,依旧用力,陈瑕一撒手,独孤离的力气也大了一些,连人带枪,向后弹起,竟然收也收不住,在他身后便是独孤浑,他向后一倒,大枪正砸在独孤浑的肩膀上,父子二人同时摔落马下,好不狼狈。
    独孤浑大怒,上去给独孤浑两个嘴巴,“你疯了吗?连你老子也打!”
    江浪和陈瑕免不了哈哈大笑,其他的人虽然没笑,可心里相比也都觉得好笑。
    独孤离长这么大,可从未受过今日这样的羞辱,心中如何能服气?只是碍于独孤浑是自己的父亲,又不能还手,一双蛤蟆眼,瞪得溜圆,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慕容广道:“匈奴人还未击退,我们理应渡过洮子河,将他们一网打尽,叫匈奴人永远不敢与我鲜卑为敌才是,传令下去,搭设浮桥,准备渡河!功过是非,回古琴山再做定夺!离儿……”
    独孤离把头一昂,怒道:“大王,末将被我爹打了两巴掌,头晕的很,如今大局已定,末将也无用武之地,恳请回去养伤!”
    那丘力居在混战之中,身中数刀,又被射了一箭,尚且继续征战,独孤离有什么伤势?分明是借故推脱。
    不等慕容广发话,独孤浑上前抓住独孤离的衣领,骂道:“畜生,战场之上容你讨价还价的吗?你今天别说是头晕,就算是断手断脚,老子抬也要把你抬过河去。”
    独孤离性格倔强,今日受了奇耻大辱,哪还管是谁拦他,他力气也大,一把将独孤浑推得倒退两步,高声说道:“今日我头痛难忍,若战死沙场可活不过来,左右也是一死,又何须上阵前卖命?可不像有的人想死就死,想活就活,天下间哪有这等怪事?分明有人暗中串通,私放人犯,大王执法不严,处事不公。末将心中不服,我手下的众将官也不服,要我等留下可以,江浪的人头便不能留下!”
    言外之意,江浪不死,他便要率众反叛,八十多名大大小小的战将之中,竟有一多半随声附和。可见江浪未死之事,叫众人心存疑惑。
    独孤浑破口大骂:“畜生啊,畜生,你要死便死了,如何又煽动其他人?哪个敢再声援着个畜生,我一刀砍了他!”独孤浑说罢将腰间佩刀拔出,众人这才不敢多言。
    慕容广心中暗道:大业未成,绝不可自毁长城,独孤离虽然飞扬跋扈,可依附独孤父子的部落众多,他若反叛,那到手的胜利,瞬间就化作泡影。慕容广为了大局着想,只能往下压了压火,“贤弟!不必如此,既然离儿身体不适,就许他回去养病,丘力居、博阿图、牡达虎律等人也全都受了伤了,带着那些伤兵,暂且回古琴山,安心静养,待我凯旋之时,一并封赏!”
    有独孤浑坐镇,独孤离纵然想反,也不大可能,谁叫爹爹这个老糊涂甘于人下呢?他冷哼一声,“多谢大王恩典!”
    江浪冷笑道:“只谢大王,却不谢谢你爹,要不是你爹拦着,摸摸你的脑袋,可还在肩上?可惜你爹也不是你的亲爹,也难怪可以说打你就打你了!”
    “你说什么?”独孤离怒道。独孤浑也是神色一凛。
    独孤离并非独孤浑亲生,这件事陈瑕早就告诉过江浪,此时见那小子似乎对独孤浑也颇为不满,正是把这层窗户纸捅破的时候,如果独孤父子反目,那对于慕容广来说,反倒有好处。因此江浪毫不隐瞒,当着众人的面,朗声说道:“独孤离并非独孤浑亲生之子,而是通天教的一个娈童,和独孤离的夫人所生的孽种!”
    “一派胡言!”独孤浑浑身栗抖,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又尖又细。
    陈瑕上前一步,大声说道:“此事千真万确,乃是在大鲜卑山时,一个叫楼环的通天教传教使所讲,独孤离也并非鲜卑人,而是匈奴人,他的亲生父亲,名叫巴列郎,是耿珊海的护法童子。”
    “无凭无据,你想血口喷人吗?”独孤浑喝道。
    话音未落,火堆的后面站起一人,“此事我可以作证!”说话的,却是前日里前来拜会慕容广的龟兹使者——摩勒。
    摩勒可不知道巴列郎是谁,但是陈瑕是万毒教的教主,除了慕容倩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与陈瑕的关系,就算陈瑕是要冤枉独孤离,摩勒也必然要帮着陈瑕说话。“陈瑕所说千真万确,独孤离的确是巴列郎的儿子,他与通天教实际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一个龟兹人,与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又岂会加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