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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2章 没事练什么金家虎爪

      “嘿嘿嘿。”说书人只需一眼,就把众人所想全都了然于胸,娓娓笑道,“四年之前张小闲横空出世,虽然没与一流高手交手过,可也算得上是未逢敌手。关于此人的前尘旧事,一生所求为何?外人一概不得而知,甚至有人认为他是从其它三清之地而来。”
    “神指一出,有万夫莫开之名,和温家大小姐好像也交情匪浅的样子。不过武功再高,背景再深,似乎也抵不过摇光炼魂香的霸道。”说书人眯着双眼,看着张小闲神秘问道,“张小闲,你说是吗?”
    一川谣中的众人齐齐侧头看向右前方坐着的这一对父子。
    张小闲靠坐在椅子上,闻言才看了说书人一眼,冷冷道:“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呵呵,人生哪有那么多机会就着给人去试?”说书人摇头一叹,“有很多人都很珍惜自己的生命,没有把握的时候,是不会拿着自己的生命去犯险,这类人叫做明者;还有另外一部分人,拥有自己的信仰,并拥有为此付出生命的了觉悟,这类人被称为勇者;然而还有一少部分的人能够洞悉这两类人心中的所求所想,并运用这些去驾驭他们,这类人就是所谓的智者。”
    张小闲问道:“所以你是那一类人?”
    “老朽不才,自认为智、勇兼具,愿用老朽之身作先驱,来请张小闲赴死!”说书人说话间腔调忽然往下一转,幽然道,“现在就请大家都离开吧!有时间就去看看老王。”
    这时众人才体会到客栈之内气氛有变,左右张皇,试图随波续流。说书人指间泛着淡金色的右掌往身前木台上一按,一声爆响,厚实的枣木桌顿时四分五裂。
    看客惊惧,作鸟兽散。
    唯独客栈的跑堂站在原地苦笑不已,这也不知道做了哪门子孽,三天两头都能出现这门子事儿。账房向他招了招手,小声说道:“走吧走吧,反正这儿的损失会有人赔。”
    看着摩肩接踵的客栈顷刻之间变得只剩下三人,张小晚抬头茫然四顾,然后看着一身灰袍的说书人无辜道:“我不走会不会死啊?”他说着神情忽然变得惊恐起来,哭丧着脸说,“你不会在粥里面下毒了吧?”
    说书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十来岁的孩子,小小年纪遇到这种事态,居然毫无惧意,如果不是懵懂无知,便是有所凭仗了。当下呵呵笑了两声,说道:“老朽还没卑劣到那种地步。”
    “那就好,那就好。”张小晚嘻嘻笑道,“那我在吃两口。”
    说书人眉头皱起,比起张小闲,他倒是更优先去试试这个乳臭未干的娃娃有几斤几两。自七岁时便苦练虎爪的他,至今已有四十九年之久,足以捏石如泥的右掌五指一曲,身形纵起向着张小晚的天灵盖抓去。
    “呵,够胆!”张小闲冷笑一声,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如果这老头只是向着自己出手的话,想必也不会让他如何的恼怒,但当着他的面还向着别人下杀手,岂不是有点太轻视他张小闲了?
    当年他眼睁睁地看着舒默从眼前被人带走,那时的无能为力,他今生都不想体会第二次。
    这可是会让张某人非常不愉快的。
    利爪未至,劲风先至。说书人的成爪右掌距离张小晚的天灵盖还有半寸时,自上而下的烈风已经将他逼迫得连起都喘不过来。
    就在此时,张小闲的左掌才探出。后发,却能先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说书人的右手腕抓去。说书人瞳孔微张,对于张小闲的动作却也早有预料,右掌撤离的同时身形一转,让张小闲抓了个空。左手掀在木桌底下,蛮横的的力道将木桌掀出一个缺口,而整个桌身也向着张小闲砸去。
    桌面倾斜之时张小晚眼疾手快将面前的粥抱起后撤,免去了张小闲的用粥洗澡的狼狈之苦。张小闲一抓落空,站起身来左手改抓为扫,拂袖将同时一股柔和的气息将木桌拨退。
    顷刻之间,“哗啦”一声,木桌正中被说书人右掌击破,以猛虎下山之势直取张小闲前心。与他相对的是张小闲无奈一掌,正面交锋,竟然势均力敌,让说书人心头一喜。
    中毒之说,果然不假。
    “死也该瞑目了!”说书人大喝一声,眉目之间都有兴奋之意,左手一翻,带着掌心劲风穿过桌面向着张小闲抓去。
    众所周知,张小闲右手有疾,趁虚而入,或可将张某人毙命于此。
    “在说你自己吗?”说书人的左手才探出到一半时,张小闲已经一脚踢在桌面上,强横的劲道隔着桌面传来还是远远超出了说书人的承受范围,“砰”的一声,说书人带着木桌向后倒飞了一丈有余。
    “厉害!”小晚喝了一口粥,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张小闲没有理会强行给自己加戏的傻儿子,而是看着双手都穿在木桌里的灰衣老者,摇头叹道:“手是两扇门,全靠脚踢人。没事练什么金家虎爪?”
    “咳咳。”说书人咳嗽了两声,嘴角溢出一丝血液,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认识?”
    “有点印象。”张小闲眼珠转了转,作沉思状,“曾经有个年轻人居然在老子面前杀人,老子虽然很佩服他的勇气,但还是废了他一只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用的应该和你是同一门武功。”
    躺在地上的说书人闻言双眼轻闭,幽幽一叹道:“现在他已经死了。”
    “死了就死了。”张小闲耸了耸肩,“反正他这样的人活着也没有用。”
    说书人没有再说话,张小闲也不指望能和他说通。转头看了一眼正在舔着嘴唇的傻儿子,没好气地说道:“吃饱了吗?”
    “嘻嘻。”张小晚笑道,“刚刚好。”
    张小闲撇了撇嘴,径直向着楼梯口走去,傻儿子把碗放下,跟在身后问道:“我们被人发现了,是不是要换个地方住啊?”
    “换个球。”张小闲头也没回,低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