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要人
络腮胡又朝狄飞来回冲刺了几下,然而依然被狄飞轻易躲闪过去,直到现在络腮胡才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上华国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
脸上露出一丝绝望,络腮胡浑身忍不住颤抖地朝狄飞道:“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样?不是你要劫机吗?”狄飞淡笑道。
“我!你!我是有苦衷的!”自从知道打不赢狄飞之后,络腮胡基本断了和狄飞交手的欲望,一脸绝望地道。
“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去北俄国时间安培得很紧,你想要转机迫降那是不可能的。”狄飞平静道。
“那你就是在逼我死!”络腮胡眼珠子一转,忽然朝旁边的晴晴冲了过去,刚才他就看出这个女人和这个年轻人关系不菲,应该是朋友的关系,若是抓到这个女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只是狄飞根本不会给这个络腮胡一点点机会,自从上次在h市大学旁边不小心让张雪菲受伤之后,狄飞就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太小看那些敌人,他们对付不了自己,却能轻易伤害到自己身边的人。
这次和上次是多么相似的情节,狄飞哪里还会在同一个错误上摔第二跤?哪怕晴晴并不算自己认同的朋友或者亲人。
一直在躲闪的狄飞终于展露了真正的实力,身形一闪,速度快到不可思议,至少普通人的眼睛是根本看不清狄飞的动作,络腮胡的手堪堪要触摸到晴晴的瞬间,整个人便飞了出去,然后狠狠地砸在了机舱的厕所门上,狄飞那可怕的力量直接让这个络腮胡将厕所门都给撞出了一个凹陷口。
“咕噜噜……”络腮胡双眼无神地摔在地上,嘴角喷洒着血沫子,这还是狄飞留手的程度,如果全力出手,这个络腮胡还没砸在地上就死了。
“啊啊啊!”直到络腮胡被踹走,晴晴才尖叫起来,猛地扑到了狄飞的怀里一个劲地尖叫着。
看着晴晴对狄飞如此亲昵的一幕,旁边的赵飞云简直气得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这是他多少个梦里的场景?可现在却是换了一个主角!叫他如何不气?
“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赵飞云心里疯狂地嚎叫道。
狄飞有些无奈地推开了晴晴,然后才走到了络腮胡的身前平静道:“我现在没有杀你,是因为你或许对我还有利用价值,你最好牢记这一点,只有这样,你才能保住你的小命,对了,忘记说,你之前也是我救下来的,所以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明白了吗?”
络腮胡眼中流露出一丝怨毒的神色,却不敢反抗,只能悲哀地点头。
而此时被刺伤的乘务员也满脸羡慕地朝狄飞道:“后天巅峰!妥妥的后天巅峰!想不到随便一个飞机乘客都能有如此高手,这次真是多亏你了!”
狄飞回头看了眼这个乘务员,平静道:“恩。”
见狄飞如此平淡,乘务员苦笑一下,朝狄飞道:“把他交给我吧,这样性质恶劣的人,我们公司的人不会放过他的!”
“不行。”狄飞毫不犹豫地道。
“啊?”乘务员一愣,随即面色难看地道:“兄弟,我是敬你实力强大,所以才请求你,刚才你救了这个罪犯,我尚且不计较了,可你为什么不把他交给我们公司?”
“他对我有用,如果没用,我就交给你。”狄飞指了指地上好似一滩烂泥的络腮胡道。
乘务员面色一变,道:“你想私自扣押罪犯?”
“不是私自扣押罪犯,而是我应得的,如果我不出手,这架飞机的人多半会死。”狄飞平静道,这个络腮胡早已经被逼到绝境,一旦迫降飞机也不能避免被追杀,不排除他会丧心病狂地将整个飞机上的人来给他陪葬。
“我知道你立了功劳!我们公司的人一定会重重酬谢你的!可将他交给你就是不行!”乘务员摇头道。
狄飞站了起来,淡淡道:“你看我像是在和你商量吗?”
“你!”乘务员一惊,随即冷笑道:“哥们,你是在威胁我吗?”
“是又如何?”狄飞淡笑道。
“我们宇空航空公司虽然是私人航空,可也不是你这样一个区区武者可以对抗的!在我们的飞机上就得按照规矩来!”乘务员丝毫不退让地道。
狄飞静静地看着这个乘务员,通过刚才的接触,他也算明白了,这个乘务员在这个航空公司内必定不一般,想来确实是被安排在飞机上的安保人员。
为了一个络腮胡可能存在的秘密,和一个拥有航空公司的公司对抗,狄飞不认为这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可他对这次拍卖会上的拍卖品真的非常好奇,刚想说一个折中的方案,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道:“宇空航空公司是吗?那好像是郑叔叔的公司啊!”
乘务员的表情猛然一怔,狄飞也好奇地扭过头看向了身后,说话的人赫然就是晴晴,此时的她也止住了惊吓,有些好奇地看着这边,显然是狄飞和乘务员的争执让她决定说些什么。
“你说的郑叔叔,莫非是我们公司的副董事郑光远?”乘务员面色有些难看地道。
“对啊,郑叔叔的名字就是郑光远,他是我爷爷的常客呢,每个月都要来我家看病。”晴晴歪着脑袋道。
“什么!”这下乘务员的表情是真的惊恐了,郑光远患有一个怪病,那确实是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然而公司较高层的人也知道,郑光远之所以没有死,就是因为有一个医学世家专门精心为其服务的原因!
“这个小姑娘莫非就是那个医学世家的人?”乘务员瞬间看向狄飞,莫非这个年轻人也是一个大家族的人?那自己可惹不起啊!
“郑光远?嘿嘿,那不是给我家打工的人吗?”赵飞云忽然面色冰冷地走了过来道。
“我日!郑总给他家打工?今天是怎么了!出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乘务员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不够了,忽然有种干脆昏迷过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