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章:蹦跶
就比方说,可以用某些东西去吸引对方。
最好是这个东西能够和之前他们所一直希望王队长过去的事情牵连到一起。
“我觉得这个事情就你去操心吧,你想好了跟我说,我再去想办法跟他讲。”
李冰淇实在是觉得有点头大,她最近这段时间一直跑前跑后十分努力的在帮忙去劝说,让王队长心中产生诱惑了。
可她又肯定不能够明着说说你过来,一旦这么说了的话,对方肯定会产生怀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你那边真的没有什么能够打动他的吗?我现在就算是想了什么办法让他加快速度,可是如果他的路线不按照我的来,那也没办法呀。”
唐远也觉得王队长现在这个状况实在是让人感到了无奈,他怎么就能够这么这么的坚持呢?以前也看不出来他是这么个人啊。
“你别想从我这里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我最近已经把该说的都已经说明白了,再有的就是没有了,除非我直接启动了我身上留下来的计划,但现在根本不到时候。”
李冰淇直接语气冰冷的拒绝了他。
她态度始终表现的十分的明显,想要从她这里得到消息可以没有问题,但是更多的没有只能够在大家都无伤大雅的情况下的情况,才能够告诉彼此对方的打算和计划。
唐远秉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态度说道:“那也不能这么说,不是,你要不然试着启动一下计划,其实我觉得是可以试一下的,反正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杀死王队长,这么说吧,神游其实是可以存在的,比方说画内世界才是原本真正的神游,不是吗?”
“而且画内世界也是白起当初拼尽性命才保存下来的,里面所有的生命都是曾经属于神游的存在,他们应当继续活下去,这一点我是可以向你保证的,我可以去保护他们。”
“这些人才应该是你接下来需要去保护的,如果你想要回到神游的话,回的也应该是画内世界,而不是当初的第一任天道。”
李冰淇那边陷入到了长久的沉默,唐远这边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但是多少也能够知道对方,现在心里应该不是很好受。
事实上李冰淇现在心里面也确实不好受,她当然知道唐远的意思,画内世界现在才是整个神游唯一保存下来的生灵的后裔,画外也就是现如今王队长所掌握的神游里面已经没有一个真正的生灵存在了。
可是她仍然有些无法去接受,她不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接受的到底是什么。
是没有办法接受,去面对白起辛辛苦苦保存下来的那些声明的后裔,还是没有办法去面对当初自己的那份心意,又或者是她从头到尾,对于这一切都保持这怯弱之心。
她闭了闭眼睛,她想要报仇来着。
想要给白起报仇,这一点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因为她知道那是自己喜欢的人,虽然他们根本没有可能在一起,从头到尾也许也只是她的单相思,她甚至不知道对方对自己是否有无好感。
可是这并不妨碍她将仇恨安插到王队长的身上,然后去报仇,可是她也知道这一份仇恨,其实还有自己要赎罪的一份心思在。
她可以不顾一切可以,不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可以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利用,也可以不去计较自己有没有可能,最后或许会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她没有办法去不在乎白起所留下来的最后的那一份心意。
那份爱他给了那些生灵,而不是给了自己,可是她希望那份爱能够保留下来,这的确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也只能够承认唐远的这番话是真真正正的,戳到了她的心窝子。
李冰淇眼睛有些发红。
她好半晌才终于幽幽的开口:“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有一点你有没有想清楚,如果说我现在就启动了计划的话,那么第一任天道是有可能随时会回归的,它会回归到谁身上呢?”
第一任天道绝对不可能会直接说变成一个人出现,对方肯定是要么借助他们谁的身体,要么借助两个系统。
甚至更有可能是对方一旦出现,说不定直接是分散开来,占据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体,掌控着他们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第一任天道他本质上来讲就是一大段数据,数据是可以分开复制的。
“我知道,但是总是要尝试一下不是吗?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非要等到时机成熟才行的话,那我们也完全没有准备措施,如果可以趁着现在就把他给叫唤出来的话,完全可以趁着现在就能够控制住他至少可以拖延时间,不让对方直接把你们控制住。”
第一任天道现在回来,他也只是一个数据一个意志,而不是整个世界,既然不是整个世界,那么就意味着对方现在哪怕掌控者可以控制魔族,甚至还能控制神族的力量,也没有办法去吸收。
因为他如果想要去吸收那些力量,就必须先让自己重新回到世界,掌控世界,利用世界本源去吞噬那些力量,这才是能够做到的事情。
但是如果他只是一个意识体,他什么都做不了,最多就是去安排一些事情,控制一些力量。
李冰淇知道这是一个十分冒险,但也许是一个有用的决定,可是冒的险也是十分的大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现在需要让我冷静一下,我得好好思考一下我是否要去做这件事。”
林歌这边也忍不住开口道:“我也觉得需要好好准备一下,假如他真的可以直接掌控我们几个人的话,那有可能这反而会造成你这边更加的麻烦。”
唐远又何尝不知道呢,可是这个敌人终究也是敌人,早日把这个敌人摆到明面上,总比让他一直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要强吧。
一个非要等到合适的时机才蹦出来的敌人总是更加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