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关:蚀火
尚文清却不知道程亮的想法,继续向前,又看到三个人向自己走来,本想冲出去的他却在迈出半步之后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那三个人里,有一个竟然穿着防爆服,那厚重的衣服,将身体完全包住,没有一点缝隙。
防爆兵?这人要怎么解决,尚文清也很无奈,看那身装备,恐怕你敢骗刀枪不入,除非有什么大杀器,这时他看到腰间有两个手雷,瞬间有了主意。
可尚文清之前并没有用过手雷,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用,只是在检查之后,无意中碰到了一个银色的金属丝,“难道是...”
他将金属丝压断,这时听到了一种“滴答滴答”的声音,好奇的他还放在耳边听了一下,瞬间发觉不好,就连忙将手雷扔了出去,位置准确的落在防爆兵的脚下。
“不好,趴下,”防爆兵赶紧跳向一边,可是身上穿着这么重的衣服,他根本跳不远,另外两个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炸飞,当场支离破碎。
尚文清看到一颗手雷竟然连防爆兵的衣服都没有炸开,心里也是憋闷,只好再用下第二颗手雷。
这一次,看着手雷出现在自己眼前,防爆兵都来不及站起来,金属头盔就被炸烂,却还是没死,尚文清走进之后,在他绝望的眼神中,补了一刀。
手雷发出的声音太大,听到了声音之后,周围的士兵全部围了过来,尚文清也没来得及迟疑,快速绕道躲开。
赶来的士兵看到满地支离破碎的尸体,冷汗直流。
“靠,这人倒是是什么,竟然连铁子的防爆衣都能打破,这太不科学了。”
“不光这样,我刚才看见编号6536和编号1256也被砍了,几乎是一刀毙命。”
“妈的,我看我们还是不要离的太远,全部集中在一起吧。”
“也行,这样起码安全些,我记得之前看过的很多电影里,都是因为团队分开才被对方一一击破。”
“嗯,那我们还是把大家聚到一起吧,”一个光头拿出对讲机,“所有人到国立街65号的别墅集合,不要再分散了。”
之后的五分钟,陆陆续续有穿着军装,端着机枪的士兵出现,彼此打着招呼,五分钟之后又等了五分钟,其中一个士兵叹息道,“靠,不会只有这12个人了吧。”
光头又拿出对讲机,“怎么样?还有人吗,请回答。”
过了少许时间,都没有一个人再出声,“我去,死了10个,而且在对方只是1个人的情况下,这简直比前天晚上还惨。”
“妈的,别给我提前天晚上,”一个大胡子暴怒了一声,“老子一定会把那对狙击手打成马蜂窝,男的剁碎了喂狗,女的给兄弟们过瘾之后,砍断四肢,丢给乞丐。”
大胡子说这话是因为在前天晚上的行动中,他侥幸逃了回来,可是自己的小兄弟却被那个狙击手踩碎,几乎用不了了。
“别废话了,拿不下眼前这个人,别说报仇,就连我们的小命都没了。”
话毕,12个人端起枪,继续走着,阵势浩大。
尚文清躲在一间别墅里,本来只是休息片刻,却在冰箱里找到了好东西,白酒,有三瓶。
虽然没有找到纱布,可他却在床上撕了几条床单,之后打开酒瓶,往布条上涂了些白酒,并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个打火机。
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他将三个燃烧瓶收好,就出了别墅,躲在了墙角。
不知道12人的具体方位,他只能将狙击镜从枪上卸了下来,然后小心的看着周围。
最后终于在9点钟方向看到了12人的大部队,“看来他们也不笨啊,只是12个人一起,目标未免也太大了吧,现在自己手上可是有燃烧瓶,这不是组团给我烧吗?”
无奈的看着对方集合来送人头,尚文清将燃烧瓶点燃,默默数着数,“3,2,1!”
燃烧瓶点着火焰,划过一个美丽的弧度。
光头士兵还没看清飞来的东西是什么,却在它砸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惊吓起来,火焰顺着溢出的酒精,弥漫在自己身上,瞬间将他烧成了火人。
身边的其他士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眼前还是灭火要紧,所有人集体而上,企图扑灭火焰。
尚文清却没闲着,继续点燃第二个燃烧瓶,同样的弧度扔了出去。
这次燃烧瓶的酒精依旧洒在了其中一个士兵身上,布条都没点燃究竟,就被光头身上的火焰引燃,和光头烧在一起,火势甚至波及到了身边的人。
而这时,第三个燃烧瓶也扔了过来,一个士兵眼疾手快,举枪就射,酒精在空中喷洒,趁着之前的火势,弥漫到了3个人身上。
3个燃烧瓶,点燃6个人,现场没有任何灭火的装置,仅剩的6个人瘫软的坐在地上,看着他们在惨叫声中,渐渐没了气息。
“还剩6个,”程亮吃惊的看着那一堆火焰之后,尚文清依旧冷静的贴着墙,“不行,你必须死。”
程亮不能接受世界上存在这样的人,这简直就是一个无声无息的幽灵,一个杀人放火的恶魔,“第14小队听着,我是程亮,你们现在还剩6个人,而逃犯就在你们前方的拐角,她现在手上已经没有强力的杀伤性武器,只剩下两把砍刀和一把狙击枪,狙击枪里有5发子弹,千万不能被他拉开距离,不然5发子弹,你们一人一个就结束了。”
“程亮?你没死吗?”
“没有,可我的装备全部被他拿走了,现在只能靠着望远镜进行远程指引。”
“好,知道了,”大胡子站了起来,狙击枪在近战的时候,杀伤力远没有远程的时候强。
“快点过去,他准备走了,向右拐了,”程亮心急如焚,他双目赤红的瞪着尚文清,绝不可以让他活着。
“好!”大胡子和上下的5个士兵,快速的跑动,闻着战友被烤的散发着肉香,他心里也不好过,“妈的,老子一定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