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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4章

      那是罗儿从未见过的,只对着南栖一人的笑。
    她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苍玦还会这般笑。
    作者有话说:生娃要个铺垫~先磨一磨南栖积极向上的劲头再说~
    第二十五章 龙族-伍
    南栖又开始了他的修仙之“旅”。
    他每日跟着罗儿学习,在罗儿的指导下,熟读仙书,早起晚睡地修炼。
    为了助他早日成仙,罗儿提议:“公子最好是从北厢搬回正居,免得被殿下扰乱了心思,耽误了修仙的进度。”
    南栖扭扭捏捏地不愿意,心想,要是搬回正居,能见到苍玦的时间就更少了。
    罗儿便仔细给他分析了下:“公子是想这样躲在后院,一直见不到殿下,还是想成仙后,光明正大地跟着殿下外出办公?”
    南栖一听,火速搬出了北厢。
    往前独霸正居的阿雀眼下已经落住了别处,做起了南栖的贴身丫鬟。她左右看着不过一个娇俏年纪的丫头,又刚成人形,最是活泼爱玩的时候。
    平日里,阿雀不是跟着千梓去学习药理,就是缠着鸢生带她出去溜达。近来,罗儿对她的态度缓和许多,她还能时不时地去罗儿那边蹭点吃喝。
    这小日子过得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南栖羡慕得厉害,越发用功了。先前他都是等苍玦等到睡着,如今夜里,南栖每一日都是累到昏睡过去。
    苍玦回回归来,见着的都是南栖的睡颜。
    偶尔,苍玦会吩咐罗儿,别让南栖太辛苦了,成仙这事儿不急。
    罗儿冤枉道:“公子心里念着殿下,自个儿拼了命地修仙,这事儿不赖奴婢。”说到后头,越说越轻,瞄了眼在床榻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南栖,思虑着说,“几月过去了,仙桃蟠桃都吃了,唯独不见公子体内有一点仙气。”
    再瞧瞧那阿雀,在长沂峰的福泽下,一口蟠桃就能成仙。
    “莫不是公子没有成仙的命数?”罗儿蹙眉,不免担忧,“若是如此,便要历劫才能打破命数成仙了。”
    苍玦稳重地坐到床榻边,伸手抚了抚南栖的额角:“不急。”
    熟睡的南栖下意识地握住了苍玦的手,贴在脸颊上,怎么也不愿松手。
    苍玦便顺势摸了摸南栖温热的脸颊,眼底像是落了银河星沙般广袤。
    外头纷乱,唯有琅奕阁有一方安宁。这是苍玦尽力为南栖搭建的“屏障”,天界之人到不了此处,龙宫中人也来不了此处。南栖真的就成了一只小雀儿,和在长沂峰一般,安生过着每一日。
    而天界与妖界关系破裂,苍玦与玉衡身为天帝的左膀右臂,每一日都要处理好多事务。再加上龙族众子夺嫡,纷争四起,他的日子就更是水深火热,连饮一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鸢生和罗儿一开始便习惯了这般忙碌的苍玦,也习惯了往前在天宫一落住,抑或是一出征就几月几年不归家的苍玦。哪晓得现在,苍玦日日回琅奕阁,再忙都要回。
    只是回来了,无非也就是与那睡深了的麻雀妖同榻而眠一炷香的工夫罢了。
    罗儿不希望苍玦奔波,索性劝了南栖回正居。结果,苍玦还是一如往常地坚持要每日来见南栖一面,守在他的床榻边望上一会儿才愿歇息。
    这些,南栖都是不知道的。
    他只知道自己总是好几日才能见到苍玦一面,手都还没握暖,就又要分开了。但他也知道,苍玦是喜欢他的,短暂的分别,总好过最初在长沂峰的再不相见。
    南栖意外地懂得知足,又幼稚地挂念苍玦。
    近日天界事务繁杂。
    玉衡和苍玦都脱不开身,恰逢云渊冰封的日子到了,玉衡便带着云渊来了天御殿向天帝请安。
    天帝虽对玉衡娶的妻子不满,但对云渊还算是宠爱。云渊唤天帝叔父,行礼后便乖乖站在一边。天帝让小仙端来特地准备的吃食,还赐了一瓶琼浆玉液给云渊,让他调理身体。
    云渊谢过天帝,却不见得有多亲昵。
    他的目光来来回回地扫过周遭,手里捏拿的糕点也只咬了一口。直到苍玦阅兵回来,他才激动地站起来,朝着苍玦扑去。
    玉衡当下呵斥:“渊儿,在天帝面前不得无礼!”
    云渊噘嘴,躲到了苍玦身后。比起天帝,云渊更喜欢这个龙族的叔父。但云渊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天帝对他有求必应,便壮着胆子问:“天帝叔父,我今日就要冰封了,您能不能让苍玦叔父带我去天兵场瞧一瞧?”
    对于一个孩子的请求,天帝素来大度。
    “衡水河岸妖界动乱,近日需一人领兵去镇压。我且先与玉衡商议,苍玦你陪陪渊儿,一个时辰后再来便是。”天帝是想在玉衡和苍玦之中挑选一个人过去。
    苍玦因此得了一个时辰的空闲,云渊牵着他的手,走两步蹦一步,高兴得不得了。
    趁着身边没有小仙经过,云渊悄声:“叔父,我听你的话,上回没有将你正居住着人的事情告诉我父君,连我娘亲也没说。”
    “下回等你融冰了,我赠你一套战服。”苍玦允诺他。
    云渊抿起嘴角:“嗯!”半晌,他困惑地问,“可是叔父,你为什么要瞒着大家呢?你不想让大家知道那个麻雀哥哥住在你的正居吗?你不是喜欢他吗?若是喜欢,他就是该住在正居里的。”
    苍玦蹲下身,一指点了点云渊的脑门:“叔父自有叔父的道理。”
    “唔。”云渊捂着脑门,认真想了想,“难不成,麻雀哥哥也同我娘亲一样?天帝叔父不喜欢我的娘亲,他也不喜欢我娘亲住在父君的正居中。”
    他们踏着云,前方就是天兵场了。
    苍玦揉了揉云渊的脑袋,他一向寡言,说不出安慰的话。
    云渊知道苍玦的性子,便不为难他了,只天真地伸手,苍玦顺势抱起他。
    云渊搂着苍玦的脖子,眼眶有些湿了,他伤心道:“叔父,我真想快点长大,和你一样在这天兵场里发号施令,做一个大名鼎鼎的战仙。这样,大家就不会笑话我娘亲了……”
    许是今日又要被冰封这事,触及了孩子柔软的内心,云渊在苍玦怀里哭得十分难受。他是个好孩子,不愿在父君面前哭,更不愿在娘亲面前哭,他总是过分地懂事。但在这个话少温柔的叔父面前,云渊从来都是坦诚示弱的。
    云渊轻声哽咽道:“小仙就不能同上仙一起吗?我娘亲又没有做错什么,她为了我,历劫成了女君,还遭了天雷差点难产,是我不争气罢了……”
    苍玦揽过一抹云,遮住了他们的身影。他轻拍云渊颤抖的肩膀,始终没有说什么。
    天界尊卑分明,连小仙与上仙都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玉衡当年执意娶了一个小仙,已遭人背后指指点点数百年。
    如今,他的南栖却连一个小仙的位置都没有。
    妖与仙,又该跨越多少困难才能许下成婚的诺言?苍玦心中如明镜,明白自己不该停下脚步,更不该歇息。他应立下更多战功,就如同玉衡上仙一样,这样才能将南栖护得更好。
    耳畔有风拂过,苍玦语气平淡,不知是对云渊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世道总有艰难,抱怨无用,一一克服便是。”
    这是苍玦自小便懂得的道理。
    琅弈阁中日升月落,数月又过。
    南栖在没有苍玦的日子里,将整个藏书阁的书卷都看了一遍。该熟读的,该背记下来的,一本都没落下。
    以至于千梓在陪他读书时,手里拿着的《仙草典籍》很快就吸引了南栖的注意力。这本书他还未看过,见着着实新奇,只是不知是谁将书卷中的《凤凰草》一篇撕掉了几页。
    南栖可惜道:“书是本好书,就是之前看的人不爱惜。”
    千梓为南栖斟茶:“方才奴婢看这本书看痴了,还好茶还暖着。今夜也差不多了,公子该歇息了。”
    “我还想再看一会儿,千梓,你先去睡吧。”
    “那公子也要早些歇下。”
    话罢,她将书放在南栖身前的桌案上,翻开的那一页,正是残缺了几页的“凤凰草”。
    经由长沂峰凤凰尸骨一事,南栖对“凤凰”二字极为敏感。他凑近烛火,翻阅了几页。
    可仅仅是第一页的几行字,就足以吸引他的目光——“凤凰草,为男子逆天生子之仙草。”他的喉结上下一动,如同发现了新的秘密。
    男子逆天生子……
    ……
    南栖并没有看完,藏书阁雕着花月的门扉被一双布满剑茧的手推开。
    “苍玦!”南栖抛下了书,风一般撞进苍玦的怀里,亲昵地蹭蹭,“我们又三天没见面了。”
    “抱歉。”苍玦抱紧了他,面色不大好。
    “啾……”南栖捂住嘴,他好久没发出麻雀的叫声了。
    苍玦却勾住他的手,攥在掌心许久不放开。
    “苍玦,你不开心吗?”
    “没有。”
    “那怎么……”
    “南栖。”苍玦唤他,抚着他的脸颊吻下去。南栖痴迷于苍玦的亲吻,他柔软得像陷入一场美梦中,不自觉地张开嘴巴,任由苍玦索取。
    南栖的学习能力很强,往前对于亲吻,他是陌生,抑或是生疏的。而今他再被吻,便瘫软如蜜糖,陷进苍玦的怀抱里,不知羞耻地索取。唇舌缠绵,刚饮过蜜茶的口中泛着淡淡的甜。
    苍玦拦腰抱起他,将他放在了床榻上。
    天界不会落雨,但南栖心里落了一场春雨,潮湿润泽,大地万物都被泼成了深色。
    南栖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眸子里水汽氤氲,恍惚是在夏日跌入一只火炉中,灼心灼得要死过去一般。
    他很少有见苍玦如此早回来,他也十分珍惜这短暂的时光:“苍玦,你很久没有亲我了。”
    “是。”苍玦撑在他的上方,俯视他,墨发倾垂,指尖再次抚摸南栖柔软的唇。它被吮得通红,充了血似的。
    “我好想你。”南栖扬起下巴,又亲了一下苍玦的嘴巴,像是偷吃了蜜糖,“我好想快点成仙,和你每天都在一起。”
    说着,他抿起唇角,乖乖地躺着等苍玦的回答。
    苍玦皱眉,低头又吻,唇瓣厮磨:“我要出征了。”
    在此之前——
    “南栖,我要送你去辰山。”
    第二十六章 龙族-陆
    “辰山?那你去哪?”南栖双手抵在胸前,隔开了苍玦。他涨红了脸,焦急问道:“你去多久?”
    “少则一年,多则数年。”苍玦声调低沉,“魔君溯玖继位后,三番两次在衡水河岸生事,与天界已经对峙多年。天帝需要一个得力的人去领兵,我请命了。”
    南栖不愿了,执拗地揪紧苍玦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苍玦反握住他的手,听似温柔,声音中却是透着一股不允违逆的意思:“不许胡闹。”他将这四个字说得十分冷清,害得南栖接下去的话统统卡在喉咙里,压根蹦不出来。
    烛火微微,南栖的衣衫带子散开了,松垮的衣衫挂在消瘦的身子上,空荡荡地露出胸前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