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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08章

      花眠和白斐要给他二人办结修大礼的打算,大概要落空了。
    第277章 结局(下)
    他好像睡了个很久很深的觉, 眼皮还非常沉,像要粘在一起, 雾色和困倦让眼前的人模模糊糊,隐约间一朵花在白雾中绽开, 浅淡的、熟悉的香味入鼻,他还未反应过来,花朵间浮起的萤亮光点便倏尔钻进他眉间,他混沌的意识陡然清明。
    玄寰想起来, 那是送给季遥歌的点犀花,因为跟着季遥歌久了,季遥歌染上点犀香, 花香就成了她的气息。
    雾气薄薄一层, 拈花微笑的人终于清晰, 她挑着眉, 勾着唇, 兴味盎然的模样。
    “你的东西还给你。”她道。
    玄寰摸摸眉心——既然是点犀花, 里面存的便是灵骨执念。
    他的执念, 季遥歌留了万载。她要的是玄寰,要他完完整整醒来, 不是转世的玄寰, 连执念都不许少。他自己说过的, 转世的人与这一生再无干系。
    “你这样看着我, 我会忍不住……”她戏谑开口,把嘴往他唇上凑去。
    玄寰的记忆自然还留在一万两千年前, 最后一幕是渐渐阖起的眼缝间她悲伤的神情。岁月的流逝与他无关,即便是通过灵骨他能得出自己死而复生的结论,他的心仍停留在万载之前。
    他有太多问题想问她,可她的唇却越凑越近,他脸不知为何而烫,只道:“小蛟,别闹。”
    季遥歌的吻和他的声音一起落下,落在他的脸颊上。
    “啵”地一声,非常响亮。
    玄寰却是结结实实地愣住,片刻后才不死心地开口:“我……”奶音再出。
    “不好意思,学艺不精,没能把你还原,你再修个十几年,大概就能变回从前模样。”季遥歌的下巴搁在棺壁上,伸手摸他脑袋。
    人是救回来了,不过梵天困生咒这鬼东西她还是没闹太明白,她只找回一个娃娃样的玄寰,四五岁的大小,团子似的脸,粉嘟嘟的唇,人畜无害的眼神——天哪,玄寰幼年长这样吗?好像和成/年后差别有些大。
    他没有修为,不可能像以前那般恢复成青年男人,他只能慢慢长——季遥歌说修行,其实只是安慰,确切点来说,应该用“长大”这个词。
    “……”玄寰看着自己短糯白胖的手,想着要不再死一死好了。
    “快起来,我们已经回到赤秀了,你不想出去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不想知道我们怎么回来的?”季遥歌像自己活了般,一扫先前冷然高傲,连语气都透着激动。
    为了这一天,她一个人走了一万两千年,踏过浩瀚星河归来,她有太多话想说给他听。
    玄寰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她,想的,他当然想!季遥歌读懂他的心情,弯腰伸手,把他抱起。
    就见那袭宽大的、庄严的长袍与素白里衣都齐刷刷往下溜去,白花花的小肚皮露在空气中,而衣裳还在继续往下滑,小屁、股……小……玄寰从头涨红到脚,死死拽着岌岌可危的衣袍捂在腰上,誓死维护自己已所剩无几的男人尊严。
    “放手!”奶音气急败坏,他拒绝她抱他。
    尽管他身上没有哪处地方是季遥歌没瞧过的,但季遥歌也能体谅他的“羞涩”,这天下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变成这副模样,而且短期内还变不回去。
    小娃娃又坐回棺椁内,抱着衣服,恼火道:“季遥歌,给我衣服。”奶凶奶凶。
    季遥歌努力克制,拿了套自己的素袍出来,然后变小递给他:“我帮你穿吧。”
    “不用!”小玄寰断然拒绝,喝令她,“把头转过去。”
    “……”季遥歌只好转过身,然后偷看他。
    过了一会,她没忍住:“你的手短,系不好腰带,还是我帮你……”
    “你闭嘴!”
    “不是……”
    “不要看!”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能穿反了,还有,我可以用法术帮你,不需要动手……”
    这场本该唏嘘缠绵的久别重逢,到底没能缠绵起来。
    但不论如何,季遥歌还是愉快。
    ————
    五狱塔已被移回赤秀,眼下塔外站了不少人,都是打扮的鲜亮明媚的少年少女,在塔外站成两列,和守在塔前面无表情的红发少年干瞪眼。花眠和白斐站在一旁,都穿得极为隆重。
    白斐觉得脑门的经脉有点抽,不太确定地问花眠:“花师叔,这样真的好吗?”
    花眠浮夸的作风从很多年前起就已经形成,审美有别常人:“怎么不好?裴上仙都说世叔回来了,这好不容易才能相聚,可不得隆重些?”
    “……”白斐其实想说,当年朝臣给他安排的选秀大典,可能都没这么……浮夸。
    不远处的树上,裴不回坐在树叶里,啐了句:“土死了。”但他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没多久,塔门总算隆隆开启,众人神情一振,看到季遥歌出来,花眠发号施令。
    刹时间,五色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洒了季遥歌满头,左右两侧的弟子朝天空放出大红烟弹,砰砰砰地在天上炸开无数虹光,紧接着,山外也传来数声应和,远空瞬间就被龙凤吉象占满,漂亮的少年少女各自舞到正中,跟着花眠与白斐一并向季遥歌行礼。
    “恭喜宗主,贺喜宗主!”
    “……”季遥歌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花眠浮夸的本性还是没变。
    “怎么回事?”小玄寰蹙紧眉头望向季遥歌,脸已经黑了一半。
    当然,他现在再凶,也是奶萌奶萌的。
    “咦?世叔呢?这娃娃是谁?”花眠听到声音,发现被花瓣淹没的人有些不对,不由奇道。
    别人并没领教过玄寰忽大忽小的本事,自然无法把眼前的小娃娃和玄寰联想到一起,但这并不妨碍人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