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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95、潜伏高人

      彤儿没想到桂花这个时候落井下石,那个了空对她唯命是从,这人要是从中作梗自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她心高气傲,即便是此时也不愿低头,冷冷说道:“小和尚,你到底帮不帮我?”
    了空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桂花,“我想想……”
    林彤儿轻哼了一声,转过身,摸索着迈上后面的台阶,“不帮就算了,反正房门就在身后,我自己也能走到。”
    刚迈了一步,何庆瑞伸手拦住,“不可,师父行功未完,不便打扰。”
    彤儿却推着何庆瑞的手,硬要往前闯,“我不管,我要见梁赞,是生是死我都要见到他。”
    桂花笑道:“你见得着吗?”
    俗话说:“当着矬人不说短话。”桂花这句话分明是嘲讽彤儿双目失明,实在太刻薄,彤儿恼羞成怒,探手抓了两枚铜钱,身子也不用回,从袖底发出。嗤嗤两声,铜钱直奔桂花双眼袭来。这一变故,没人反应得过来,彤儿手法奇特,内力精纯,如果打中,桂花那一双招子算是废了。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两枚石子,后发先至,竟把铜钱打落。离桂花的双眼,也不过一寸有余,桂花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吓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何庆瑞惊呼道:“有埋伏!”可是放眼四下观看,柳树随风摇曳,连鸟都没有一只惊飞,再看房顶上,也是空无一人。实在不知道是谁,又在哪里发的两枚石子。何庆瑞不由得心头一沉,这个发石子之人,其武功不在师父刘振声之下,但不知是敌是友。几名师弟分头寻找,何庆瑞紧守门户不敢擅离。
    彤儿也是皱了下眉头,以她的耳力,居然只听到石子破空而来,却没听到有人动作,可见来人的轻功、暗器已经登峰造极,谁会有这样的本事?难道是黎苍天?贾文儒出现在此,没准真的是他!
    想到这彤儿脱口说道:“黎大哥吗?我们找的你好苦,你在哪里!”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树顶的麻雀。转念一想:不是黎苍天。黎苍天武功的确很高,但是从未见他使过暗器。也许他没展示出来也未可知。可除了他,还能是谁呢?
    桂花这时缓过神来,不敢再折辱林彤儿,便向了空发火,“臭和尚,人家拿铜钱打我了,你也不说句话吗?”
    了空挠着头道:“你那样说她,也难怪人家要生气……”
    “你说什么?”桂花叉着腰质问道。
    “但是她打你也不对,好在你没事,这样我就放心了。”
    桂花气得用力捶了他两拳,“你这样的男人要来也是没用,难怪爹不喜欢你!”
    “我又不是和你爹好,你喜欢我就行了。”了空嘿嘿一笑。
    “呸!”桂花怒道:“下辈子吧,气死我了。”
    了空是佛门弟子,虽说修为不高,但自幼跟着师父长大,耳濡目染的,佛性还是有的,因此也没桂花那么大的火气,她又没有受伤,所以了空也不想去说林彤儿的不是,桂花数落几句,他也只是默默受着,并不去争辩是非。
    彤儿趁着何庆瑞不注意的当口,已经上了台阶,摸索着到了房门前,正要推门而入,又被何庆瑞抓住,“臭丫头,你那个相好的一死事小,可别连累了我师父!”
    彤儿手腕向后一顶,想把何庆瑞推开,却被他按住手肘,彤儿身形一矮,接了个扫堂腿,何庆瑞纵身闪过,怒道:“不识好歹!”正要一拳打下,门内却传来刘振声的声音,“庆瑞……叫她进来吧。”
    林彤儿把身子一扭挣脱何庆瑞,一头向门上撞去,进门时被门槛绊了一跤,扑倒在地,她顾不得满身尘土,也不站起,直接问道:“梁赞,你还活着吗?”
    “总算大难不死。”梁赞跳下床,鞋也不及穿,将彤儿扶起。
    整个晚上林彤儿心急如焚,也无人可以倾诉,方才又被桂花羞辱,一肚子的委屈,这下全都爆发出来,她一头扎到他的怀里,伏在他的胸口痛哭流涕,“我好担心,我好担心,你今天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梁赞轻轻抚着林彤儿的秀发,柔声劝慰,“胡说什么呢?摔疼了吧,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刘师傅医术高超,你别担心了。看你哭成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一边说着,一边替她擦去眼泪,“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开开心心地过以后的每一天,哪怕就算明天我就死了,也不希望你难过,更不希望你死。”
    桂花痴痴地看着两人,不知怎么,觉得一股暖流沁入心田,她想不明白,一个人愿意为另一个人去死,而另一个人却偏偏希望对方活着,对梁赞来说每一天都是末日的前夕,却偏偏要装作没事一样的开开心心。梁赞和林彤儿向死而生般的深情,叫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无端地羡慕。她想:若是那个戏子待我也这样好,我会不会愿意为他而死。哪怕在对方死后,也心甘情愿地随他而去?
    梁赞和林彤儿拥抱在一起,似乎是希望将彼此融为一体。之前桂花以貌取人,不觉得梁赞如何,此时却又心生嫉妒。她嫉妒的不是梁赞,而是林彤儿,一个瞎子,梁赞干嘛对她那么好?她又不由得拿了空和梁赞做比较,此时看来倒似乎梁赞比了空英俊了许多。
    了空在一旁微微笑着,“看到了吧,他们俩才是一对,你还是不要嫁他的好。”
    桂花白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我才不嫁人。谁也不嫁!粘粘糊糊的,有什么好?”
    了空摇头无语,心中却有些酸酸的感觉。
    何庆瑞见梁赞没事了,也显得很高兴,“伤好了就行了,不然的话,我心里还怪过意不去的。”
    刘振声此时坐在床头,道:“何止一句过意不去就算了?好在梁赞吉人天相。”
    梁赞道:“哪里,全赖刘师傅救命之恩。”他犹豫了一下,单膝跪倒,给刘振声磕了一个头。
    梁赞虽然是从现代回去的人,本来不注重那些礼法,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觉得必须要这样表达才算到位。彤儿那么高傲的人,居然也跟着跪下,“多谢刘师傅。”
    刘振声轻轻摆了摆手,“起来起来,算不得了什么。”见梁赞和彤儿起身,他又问何庆瑞,“庆瑞,外面情形如何了?”
    何庆瑞便把打起横幅,请记者等事对刘振声讲了一遍。
    刘振声站起身,从墙边拿了一条齐眉棍,“想不到闹得满城风雨,我去会一会那个柳生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