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情 11 爱与痛的边缘 2
第一次的,云星河双手攀住他的肩膀,那么用心的回应他的吻。
"星儿……"展夜风温柔的与她拉开一点距离,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你在玩火知道吗?"
"夜……"云星河羞赧地叫他的名字,身体却主动地依偎进他的怀中。
"乖,别吵,让我再睡会。"难得有个好眠的展夜风手臂一扬,再度将她揽回怀中。
"你……"话音未落,展夜风从身后伸出手将她的头扭向他,抚上她的脸低头吻住了她,霸道的吻如他的人一般,轻易地占据了她。他的手在她的胸前揉捏,舌却在她的口中肆意戏弄。
"你……你别一大早的开玩笑,好不好!"
梅白俗九四梅九。"你煮你的,不要管我。"展夜风换在她腰间的手自觉得向上攀爬,缓缓拉开了她的上衣拉链。
"再叫一声……"展夜风在她身上更加热烈的点燃着火焰。
"哪有……"沉默片刻,她才颇为扭捏地吐出两个字来。
"夜。"
"夜,不要……"展夜风的吻如同蚂蚁在皮肤上作怪,可是她却是既渴望又无法抵挡,只好连连呼喊出声。
"夜,快起来,都已经八点半了,赶紧去公司。"她推推还在沉睡的男人。
"怎么能怪我走路没声,明明就是你看得太入神了。"展夜风凑近她的耳畔,咬着她的耳朵低语道:"你这样……真美好。"
"急了,生气了?"展夜风轻笑一声,再度拥她入怀。
"恩,我要你不停地叫我的名字,永远记住你身上的这个男人,是我!"展夜风一次又一次鼓舞着她动情的喊他的名字。
"我去做早餐,你想吃什么?"她撩起一缕长发在他的鼻端清扫,撩拨得他鼻尖痒痒的。
"我的星儿,真乖。"
"我要吃粥,你做的粥……"展夜风依然睡眼惺忪,可是唇却凑了过来,轻轻在她的颈项间徘徊流连。
一股含糊不清的男声从他的身体里钻了出来:"乖,叫我的名字。"
云星河大惊,轻呼出声:"夜,放我下来,炉子上还煲着粥呢。"
云星河心口一甜,低头用眼光在他的眉眼以及那硬朗的面部线条上寻梭。
云星河意识渐渐流逝,但是还是喘息着轻柔呼喊道:"夜。"
云星河拿开了头发,轻笑着起身,套上一套粉色的家居服开始梳洗。
云星河的身体倏然紧绷,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她颤抖着扭捏道:"别闹我了,我还在煮粥呢。"
云星河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原本捏在手中的书也啪地掉在了地上,瞬间耳根便红了起来。
今日说要煮粥也是心血来潮,只怕要守着灶台三个小时了,不要说吃早餐了,恐怕只能当中餐吃了。
他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她胸前的殷红,感受它们的突起,直到在指尖变得硬挺,他知道她再度被自己挑起了感觉。
他实在是太累了,每夜都熬到半夜才睡不说,睡觉还极其不安稳,稍微有点轻微动静就会翻来覆去,常常醒来时额头上都有个川字纹的印痕。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朝向自己,俯身深吻住她的唇,此时她的眉,眼,鼻子,唇都因这强烈涌动的情潮而变得粉红。
他悄悄靠近那个清丽的身影,突然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身,将正在看书的云星河吓了一大跳。未回头,只是拿书在他环绕在腰间的手臂上敲了敲:"你是什么人啊,走路怎么没有一点声儿啊?"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有搂着云星河的那几日里,每每都是能安然入眠的。
可是展夜风却毫不理会,侧身将门关好,将她丢在了床上:"我现在饿得等不了你的粥了,你先喂饱我再说。"
夜色如水,银辉透过窗子照在卧室的大床上,一对男女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天明时分,雨水滴滴答答地敲打着窗棂,那声响不仅未惊醒床上紧密相拥的男女,反倒更添了几分清甜醉人的味道。
天色一直这么阴沉着,等云星河醒来时看看表才大喊不妙。
展夜风一边将她打横抱起向卧室走去,一边低头在她耳边吐着太过压抑的**。
展夜风暗哑地"嗯"了一声,伸出炽热的舌,沿着她的耳廓轻轻描绘着,随即缓缓移动到颈项。
展夜风起来时,满屋子都弥漫着绵软香甜的米香,他深深吸一口气,顿时眼神清冽,精神爽快!
开什么玩笑,他这个样子还能让她好好煮粥嘛?
当他走近厨房的时候,就看见炉上的小火炖着紫砂煲内的粥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一个纤细的粉色背影斜斜靠在墙边,手中拿着一本书,流理台上的cd m|m|m|m|m|m机里放着电台节目。柔和的音乐在整间厨房里流淌,配合着那副温馨的画面,顿时让他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来。
手指此时却灵活地除去她身上的衣服。
此时,她的上身已经完全光裸,展夜风不管不顾地一把搂住她,语气有些痞气地道:"早知道,刚才就不该让你起床的,我应该更卖力些,让你一天都下不了床才好。"
薄唇一勾,他将她轻轻放在大床上,随即强壮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说罢,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打横抱好。
身子突然一凉,她的上衣已经被拉开了拉链。"星,你竟然没穿文胸。"这个发现好似顿时让展夜风兴奋了起来。
这一声话语让她骤然清醒了几分,她急急地推开他:"别闹了,昨晚已经让人家累得半死,现在还来,你还想不想吃饭了?"
这样娇羞可人的神情,展夜风是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顿时目光被吸引得再无法收回。这个女人竟然还有如此动人的一面。
"可是……"身体一挨上已经冰冷的被子,她浑身一个激灵。
上身本就光裸着,更加方便他的侵略了,一股专属于他的冷水香气顿时扑入鼻中,将她团团裹住。
"没有可是。"他一贯霸道惯了,怎能让她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