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不过这些都只是传说罢了,到底有没有这个功效谁也不知道。
“木火花,没想到这里竟然能有这个!”何夕对白衢说。
白衢对药剂学无甚兴趣,自然不知道木火花是什么,何夕好好地和他解释了一遍。
“我们会来这里,应该和木火花有很大的关系。”除了这个,何夕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怎么说?”白衢问道。
“我也是在典籍上看到的,木火花本身的花香有迷幻人的作用,它成长需要的养料除了一般药材需要从土里汲取的部分之外,很大一部分是灵魂的力量。我知道了!”何夕突然捶了下手心,“难怪罗斯特山总会固定让几个人消失一段时间,过几天就会再次出现,他们应该也是到了这个地方!”
“木火花需要灵魂的力量,那些人就成了木火花的养料,他们不会死,但是他们被吸取了一定的灵魂之后,对自身的寿命是有影响的。对于药剂师有更强的吸引力是因为药剂师的灵魂比起一般人要强上很多,一个药剂师通常能比得上好几个普通人的灵魂力量。”
何夕的推测和事实相差无几,但有一点何夕怎么想都想不通。木火花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消失了,这多木火花也不知道是怎么在这里生存的,这里真的是时间倒退了很多年的地方吗?
这个地方怎么看都很诡异,他们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够回去原来的地方。如果像之前那些消失的人一样,没了记忆,灵魂也消失了一部分,何夕表示一点也不愿意。
灵魂是一个人的根本,消失部分灵魂对她的影响很大,而且不知道这部分的灵魂是否可以恢复。
既然都到了这里,不能一点收获都没有,这株木火花估计已经成熟了,毕竟吸取了那么多人的灵魂。想想关于罗斯特山最早的传说距离现在都至少有几百年了。
对于送上门的好东西,何夕可不会就这么放过。
只是典籍上没有记载怎么收取木火花,应该就是把它直接拔起来,吧?
“我试试看能不能直接把它摘下来。”何夕看着木火花,跃跃欲试。
白衢拦住了她,何夕不解地看向白衢。
“没这么简单,这里有古怪。”
白衢让何夕在后面等着,他先过去看看。
白衢有野兽般的直觉,对于危险的感知一向很强,他能察觉到那朵花的周围必然埋伏着什么东西。
何夕想想也是,天材地宝身边怎么可能没有相应的守护者。说是守护者,其实也是这株花的占有者。
何夕有些懊恼,她不知道木火花的守护者到底是什么,弱点更是无从说起了,只希望不要是太变态的东西。她现在的实力,能保护好自己就是不拖后腿,何夕找个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掩藏起来,盯着白衢,万一有事她也能及时过去。
白衢的动作很敏捷,就像天生就是活跃在森林中的一样。很快,白衢就到了木火花的周围。
白衢伸出手,在即将碰上木火花的时候,快速把手往右边偏移。
下一秒,白衢的手按原轨迹出现的地方出现一个蛇头,嘴巴张得很大,锋利的牙齿让人胆寒。
这是一条毒蛇,但什么品种看不出来,和现在的蛇有些区别。
毒蛇没咬中目标,又快速朝白衢的手咬去,速度很快。
只是白衢的速度比它还要快,手一偏直接抓住了蛇的七寸,白衢的力气极大,刚刚还极具攻击性的毒蛇一下就萎了,似乎直接死了一样。
白衢眯眼,这条蛇真有这么容易死才怪,虽然心脏被捏碎了,可里面的生机还没有断,至少他感觉不到这条蛇是濒死的状态。
白衢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匕首上寒光闪闪。这把匕首不是用一般的钢制成的,具体什么材质不知道,是白家祖上传下来的一把匕首,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变化,看着就和刚刚被制造出来一样。
毒蛇在匕首上感受到了威胁,这把匕首,能杀它!
毒蛇也不装死了,再装死就是真的被人一刀切。
然而不管毒蛇怎么攻击,都伤不到白衢。
白衢看准机会,直接把毒蛇从张开的嘴里横切过去,一条蛇硬生生地被切成两半。
血四处喷洒,白衢闪得快,还是被溅到了一点。
这下毒蛇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何夕在毒蛇被切的时候就出来了,那条蛇是毒蛇,也不知道毒性怎么样,沾到毒血会不会有事。
白衢被溅到的地方不多,衣服上有一点,何夕干脆让白衢把上衣脱了。还有就是手臂上被溅到了一点,何夕拿纸巾擦掉那些血液,再用随身携带的水冲洗一下,希望这样能没事。
“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何夕紧张地问。
白衢摇头,“没有伤口,不会有事的。”
说着,白衢在何夕脸上亲了一口。
何夕见白衢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她走近木火花,稍稍用力就把木火花直接拔了出来。
木火花不算大,也就巴掌大小,只是绿色和红色的叶子特别显眼。现在拔出来后倒是没那么亮眼了,似乎收敛了所有的华光。
木火花能分别制成两瓶药剂,也可以制成一瓶药剂,后者对药剂师的要求很高。
木火花制成的木火剂没有品级,典籍上说的是木火剂的品级是根据药剂师的水平而定的。也就是说,制作的时候能制成几级的药剂就是几级。
“我觉得可以能我成为十二级的药剂师的时候再制作这瓶药剂,不然现在就制作最多只能制作出九级超品的药剂,感觉亏了,说不准这是世界上最后一株木火花了。”何夕拿出专门用来放置特殊药材的盒子把木火花装好,要是药性流失她就要哭死了。
白衢认真地听何夕说,只是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只是白衢定力超出常人,还是没事人的样子。只是那种侵入骨髓的寒冷越来越深,饶是白衢也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