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气球怎么卖的？”
    趁着她纠结的功夫，陆司南早就知道答案了，几步走过去问向卖气球的老人。
    “三块钱一个，五块钱两个。”老人笑眯眯道。
    陆少爷盯着气球看了几秒，差不多还有二十个的，他回头看一眼沈南风，小姑娘正看着从她身边经过的一个女孩，那女孩手里拿着一个小兔子的气球的，她看得眼里冒星星。
    陆司南无奈的笑了，扭头看向那个老爷爷：“那我都要了。”
    老人有些错愕：“小伙子，你可确定？这里可有二十来个呢！”
    陆司南点头：”嗯，都要了。”
    沈南风几步跑过来，看着花花绿绿的气球一瞬间全部到了陆司南手上。
    沈南风心里咯噔一下，手指着气球，嘴巴卡了半天。
    陆司南从兜里掏出一张红票子递给老爷爷，老爷爷笑得眼睛都快要看不见了，从腰包里掏出零钱找他。
    一边找钱，还一边意味深长的对陆司南说：“小伙子，我这都是按着批发价给你的哦！”
    陆司南笑着没说话，扭头看一眼沈南风，小姑娘脸上可以和五彩缤纷的气球相媲美了。
    “陆司南，这，这些气球——”
    沈南风惊讶的捂着嘴巴，难以置信。
    老大爷满脸堆笑的看着沈南风：“哟！小姑娘真是好命，男朋友这么宠着你啊！”
    老大爷又唠叨几句，笑眯眯的背着手走了。
    这个时候，小吃街最后一圈路灯亮了。
    沈南风望过去，陆少爷手里拿着好多气球，站在一个昏黄路灯底下，一手插在裤兜里，冷峻的眉眼打上柔光，弯弯嘴角，给她一个笑容。
    “彼其之子，美无度。”
    沈南风嘴里呢喃出这句话来，不觉间，眼睛都湿了。
    “喏。”
    陆司南走近，把气球递到她手上。
    “不用羡慕别人了，你现在是这条街上气球最多的小孩儿了。”陆司南揉揉她脑袋，特骄傲的说。
    沈南风鼻子有些酸酸的，像是回到小时候。
    陆司南仔细盯了她几眼，发现她眼角红了，摸摸她的脸：“这么感动啊？”
    沈南风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半晌，点了点头。
    陆司南把她手放在唇边碰了一下，嗓子喑哑：“你今天给老子的感动不及这十分之一。”
    沈南风狠狠怔了一下，手背的温度攀升，烫到心底。
    陆司南包着她的手，沿着路灯底下一步一步朝前走。
    “想听故事吗？”
    走了好久，陆司南像是酝酿很久，突然开口，目光看向了沈南风。
    “关于你的？”沈南风抬眸问他。
    “嗯，关于以前那些破事儿。”陆司南帮她擦了下眼角，又把帽子扣上。
    沈南风的脑袋在帽子里点了几下。
    “我妈是个画家，挺有名的，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就有很多人专门来我们家拜托她作画，但是她当时嫁到陆家的时候答应我爷爷以后相夫教子不碰画笔，那个时候，我不懂一个人明明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