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软拍了拍正认真做题的陆子辰，神情严肃，“陆同志，麻烦你让一下，我要出去一趟。”
    陆子辰被北软正经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软软，你要去干嘛啊。”
    北软俯下身，对着他眨眼，“我要去问凛儿到底喜不喜欢范健。”
    “你在这问不就好了，怎么弄的那么神秘。”
    北软突然直起腰，对着他吹鼻子瞪眼，“陆同志，你要是再不放我出去，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软软。”慕凛在她身后实在看不下去，出声为她指了条明路，道，“你可以从这里出去。”
    周晓晓的课桌和陆子辰的椅子还隔着一小段的距离，北软看着两者间的缝隙，暗自为自己捏把汗，她又不是身材窈窕的唐小妞，这么窄的路，她怎么可能过得去，要是被卡在里面就糗大了。
    “软软，你咋还不走?”
    “慕同志，这条路太危险。”这根本算不是“路”，顶多也就是条缝隙。
    陆子辰站起身，退到座位旁的走道上，“过去吧。”
    北软欣慰的看了眼陆子辰，九十度标准式鞠躬，“谢了，陆同志。”
    北软和慕凛走后，陆子辰摇头轻笑的坐回到位置上。
    周笑笑看着陆子辰的背影，嘀咕着，“这北软一天到晚的发什么疯呢!”
    北软拉着慕凛走到女厕所，她打开其中一个空余的位置，拉着慕凛的手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软软，你到底要问我啥事啊？”
    北软蹲下身，警惕的看了眼蹲坑左右的位置，确定旁边的位置中没有人后，她站起身。
    慕凛低下头，不解的看着脚下，“软软，你看啥呢？脚下有钱？”
    “不是，我看看旁边的坑位中还有没有人。”
    慕凛冷汗直流，“你这是当特工呢，那么谨慎。”
    “此事很重要，不宜走漏风声。”
    慕凛刚想说在厕所说重要的事情是非常不明智的决定的时候，北软忽然一本正经的直视她的双眸，问道，“凛儿，你是不是喜欢范健。”
    刚走进厕所的周晓晓停下脚步，她站在厕所门口没有动半步，生怕打草惊蛇。
    慕凛的眸光有着躲闪，她低头看着干净的蹲坑，没有正面回答，“软软，你听谁说的？”
    陆子辰三个字已经在喉咙口了，北软张张嘴硬是把这三个字憋回肚子里，她可不能出卖陆子辰。
    “我自己看出来的。”
    “你想太多了。”
    “那你是不喜欢范健咯。”北软抓住慕凛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没有骗我吧。”
    陆子辰说的那么有理有据，以他的智商不像是会乱说话的人，北软坚定地认为陆子辰一定是十分笃定才会在她面前说起这件事的。
    “软软，我……”慕凛思虑片刻，想着北软是她初中三年来最好的朋友，她还是决定如实相告，“我的确喜欢范健。”
    虽然已经在陆子辰口中听到过，但这句话从慕凛口中得到证实，北软依旧震惊的睁大了双眸，“你喜欢他什么呀？”
    慕凛忽然笑了起来，露出可爱的虎牙，她不常笑，就算笑北软也并没有特别的注意过，北软看着慕凛尖尖的虎牙，她今天才知道，慕凛还有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