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30,鬼故事

      一看到那老太太的照片,我就浑身一震,这……这不是我在幻觉里出现的那个老太太吗?难道我真的见鬼啦?
    我指着那照片,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是……”
    这家男主人倒也不介意,也没有责怪我冒失的意思,憨厚地冲我笑了笑,说:“哦,今天是我妈妈的五周年祭日,我和老婆买了一些祭祀用品,在家里烧了祭奠一下……这,会不会影响你们?”
    我连忙说:“不影响,不影响。这……祭奠老人嘛,应该的……”
    男主人叹了一口气说:“五年前的今天,我六十多岁的妈妈因为家庭琐事,一时想不开,就在前面草坪上的那棵歪脖柳树上上吊自尽了,唉……”
    我脑袋里又是轰的一声:歪脖柳树?老太太?这么说,我是真见鬼了?可这老太太也真是的,我跟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怎么就找上我呢?
    男主人热情地给我拉了一把椅子:“要不,进来坐坐?”
    我连忙拒绝了,也没有把自己见鬼的事情告诉他们,赶紧退出来。在退出门来的时候,我又往那照片上瞄了一眼,不知是我眼睛花了,还是心理作用,我突然发现照片上的老太太冲着我发出了一个诡笑……
    我胆战心惊,和胡丽回到家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我问胡丽:“丽丽,你说这世上真有鬼吗?”
    胡丽认真地看着我:“钧哥哥,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没看见的东西,并不表示就没有,反正在我们那些山村,还是相信有鬼神存在的,经常能听到大人们讲述生活中遇到的奇怪的事情。”
    “哦,是吗?”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不知别人碰到的是怎样的事情,有没有我碰到的这么可怕:“丽丽,你都说来听听,都有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呀?”
    胡丽调侃说:“瞧你都吓成这样子了,脸色都变了,还想要听,我怕吓着你!”
    我这时候心里倒平复了不少:“没事,再怎么着也没有我经历的这事怪异恐怖吧,你不妨说说,我只是好奇别人都遇到什么古怪事儿?”
    “那我说啦。”胡丽想了想,征求我的意见。
    “你说,没事,我这胆子还能承受!”我帮胡丽择着豆角,坐在她的对面,听她娓娓道来:
    “我有一个远房表哥,胆子特大,加上跟着道士先生学了点法术,有恃无恐,平日孤身一人走夜路,经荒野、过乱坟岗,脸不红心不跳,胆大可谓远近闻名。那天表哥去赶集,在街上碰到一个朋友,硬被拉去他家“喝一杯”,二两黄汤灌下肚,话就多了起来,就着一碟花生米,唾沫星子乱飞。待到吃饱喝足,发现已是夜幕降临,赶忙起身辞行。朋友留他不住,找支电筒给表哥,送表哥出门。其时正值四月初一,天上无月,只有几颗星星在疲倦地闪动。表哥半醉半醒,射了电筒,哼着山歌,摇摇晃晃的踏上了回家的山路。路边的草丛中有蛐蛐鸣叫,远处夜猫子的哀号凄楚恐怖,蝙蝠时而从头顶划过,萤火虫在头顶盘旋……前面须经过一片坟地,表哥并不害怕,从容镇定的大步往家赶。途径坟地时,表哥点了支烟衔嘴里,加快了脚步,因为一向以胆大著称的他此时心里却阵阵发毛,感到四周阴风煞煞。这时,表哥看见乱坟岗上燃起一点碧荧荧的“鬼火”,缓缓的移动着,接着出现两朵,三朵,四朵……一会儿就到处是碧绿闪耀的火光在跳动、漂移着,同时四周响起一声声阴森恐怖的叫声,像狼叫,又像人哭,其中夹杂着各种各样的怪叫声。表哥顿时慌了手脚,冷汗一下子冒出来,慌忙喃喃念着师父传授的“驱鬼咒”,又是解裤子撒尿,又是咬破手指,(据说鬼最忌讳人尿和人血),可都无济于事,吓的大声喊救命,多亏山那边人家的狗狂吠,一切才归于平静。表哥回家后大病了一场,从此再不敢走夜路了。”
    “后来呢?”我问。
    “后来,没啦!”胡丽眨着眼睛说。
    “没啦?不过瘾,继续再来一个吧!”对鬼人鬼事,往往是又害怕又好奇。
    胡丽经不住我的央求,又讲了一个:“我一个邻居的小舅子,晚上去邻村玩耍回来,走在乡间小道上,月光朦朦胧胧的,树影婆娑,心里便平添几分胆怯。走到村口的时候,听见总有一只母鸡在自己的前面叫,以为谁家的母鸡跑出来了,但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影,不由加快脚步,谁知这叫声总在他前面一尺开外,无论他快慢,总甩不开这可恶的叫声。他伸脚狠狠朝前踢出去,只听一声凄惨的哀嚎,一时平静下来。他却被这一声哀嚎吓破了胆,没命的朝家跑。第二天,他家人在猪圈里发现了他,与他家那头大白猪挤睡在一起,浑身是猪粪,叫醒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人已变得痴呆了。这人至今依然痴痴呆呆的。”
    听胡丽说完,我感叹道:“莫非这世上真有鬼?看来鬼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净知道害人。”这可不,你瞧老三遇到的红衣女鬼,我遇到的老太太,哪一个不是想害人?
    胡丽不赞同我的观点:“那可不一定哦,可不能一竹竿打死一片人,哦不,是一片鬼。这些都是人们的误解,就像人们在故事里写狐狸精,好像所有的狐狸精都是害人的,殊不知狐狸精啦鬼啦什么的,也有好心的。”
    “何以见得?”我坚持自己的见解,反问胡丽。
    于是胡丽又讲了一个她老家的故事:“有两个走村窜巷收购羊皮的生意人,收购了一批羊皮背了往家赶,还在半路天便黑了下来,便想找户人家寄宿一晚,才发现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看来只有摸黑赶路了。翻过一座山梁,竟然发现路边有一户人家,看似刚修的新房子,又大又漂亮,大喜,上前去敲门。
    一会儿,一个满头银发一身青布衣服的老妇人开门出来,二人说想寄宿一夜,明天好赶路,老人将二人让进屋去。屋里很大收拾的很干净很整洁,一个老头坐在炉边烤火,也穿着干净的青布衣服。两个生意人与老人家拉家常,问他家可还有其他人,老人说他姓杨,现在家里就他与老伴,儿子儿媳孙子在那边。随后便招呼生意人睡觉。这两个生意人忙了一天,又累又困,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直到被一阵鸡叫声吵醒,睁开眼来,发现天已大亮,哪里睡在屋里,却是睡在一座新坟前面。两人赶紧爬起来,见坟墓碑面上刻的是“杨□□老大人之幕”的字样。两人随后到附近村子去打听,原来这是杨柳村刚刚去世的杨老汉的坟墓,他的老伴则是两年前就去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