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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82章 有求必应

      过了七点,天开始要黑了,街上现在应该是有很多忙着赶回家的人吧?而我坐在电脑前连灯都没开,如些黑咕隆咚地敲打着键盘,外面也不再有雨声,虽然天气预报是今天有雨,让带伞的,但夏天的天气里预报也不是那么精确的了,高科技都有失误的时候,更何况人的情绪波动更是难以掌握的了。
    我到家的时候果见桌上有着半包的方便面,可见凌思的中午饭也只是这半包方便面了,好在这是个饿不死人的年代,偶尔吃一下也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最近好像吃这个也是有些多的,等她晚上回来的时候,说是最近我怎么也不怎么收拾房子了,里面居然有着大蜘蛛,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她发现的,还说厕所里也不是很干净,而厕所一星期都没用一回,不过是地面经常下雨淋得有些污浊罢了,一切看起来的脏其实也不过是一层浮灰,当我说她自己怎么不收拾收拾的时候,她居然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真是拿她没办法,好像她的任务只是用来学习的,而学习的时候又是用来与老师斗智斗勇的,斗智斗勇的最高境界则是在与老师玩着捉迷藏。
    我估计她这次的模拟分数也不是很高的,居然强烈不满地指控一个作弊的说是优等生都不会的题目她居然好意思举手说是她做对了,我只是笑笑不好戳穿她,只要她能意识到分数的重要性,那也是一种进步。
    麦子也许过不了半个月就要收了,地里都是黄黄的一片,是那种类似枯萎实则是成熟的颜色,土话说的发黄实际与真正的黄色可是相差甚远的。
    如果有时间无处打发的时候,我还是愿意去书店的,其实我也是好久不曾去的,无一例外地竟然又遇到了卜瑾,只是这回的卜瑾身边站着的竟然不是艾瑶而是钟晓菲,我见状赶紧躲到书架的另一侧了,这个钟晓菲看来选与卜瑾邻房,心思果真是不单纯啊,就在他俩在书架前争论个不休的时候,串串突然冷不丁窜到了钟晓菲的面前,我一把快速地把她从后面拉过去了,而卜瑾的目光正盯在书架的最上层一本书上,钟晓菲似乎很感激地冲我笑了一下,我也报以打饶了一种心态给她表示了小小的歉意,她可能也看了出来,后来趁卜瑾不注意故意绕到我们这边的书架旁,从包里掏出一个很精致的玩具送给了串串,我想那可能是她自己的什么贴身物吧,要不也是对她有着什么特殊意义的东西,不然她不会一直对串串说,“一定要收好哦,这东西很珍贵的。”串串就扑棱着一双懵懂的眼睛望着她,我则悄声提示她让她谢谢她,但要小声说,串串就很疑惑地转向我,“为什么要小声说呢?”
    钟晓菲也被逗乐了,与她打了个哑语的告别仪式就开溜了,后来就见他俩拿着挑好的两三本书到柜台前刷卡付过钱开溜了,好像在付钱的时候钟晓菲是抢着要付的,而被卜瑾拒绝了,看来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卜瑾可以花她的钱到无所顾忌的时候,说明他与艾瑶还是可救的,也许我本就是瞎操心,人家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或是小别胜新婚的。
    不过大庭广众之下,钟晓菲这回没有去挽卜瑾的胳膊,也可能是遭到卜瑾的拒绝的,也许一切只不过是做样子给我看的吧,说不定人家背地里可好着呢,反正只要不被抓到床戏,怎么着都是说得过去的。
    势在必行的公交客运合并还是延期也进行了,有高人戏谑是,“合并,合并,要想活,就得有病!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有病,我有药!换个包装,换汤不换药。”
    今天反而不见有什么520的广告了,都是商家别出心裁搞的恶作剧,无非是变着花样想多挣些钱而已,而我已是很久都没有接到有关于爱心的礼物了,也是因为家中积货太多而不想再添置什么多余的衣服了,先就这样吧,马上又要到信用卡不够刷的时候,财政赤字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明天就该有一笔要到账的利息不知是否当事人又会这样那样的理由推延迟了,延迟倒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说暂时没钱给了,这个也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我就不说了,卷款潜逃倒还不至于,关键是人只要在,一切还都好说,我祈祷天下所有人都万寿无缰,特别是我的债主,呵呵,我的目的性就是这么强,那又怎么了?
    家有时是个静默不需要有任何交流的地方,相安无事有时则是我最大的追求,我曾对那个同行说过,如果凌思能考上那个高等院校,也许我还可以趁机晏请一顿把他那两个证讨要回来,是通过别人,不与舒畅同行,却有些钳制作用的吧?我是坚决不会主动去为他索要他的证的,我们的关系还远没有达到那种有求必应的程度。他想了想,说是那不还得两个月嘛,我说不然又如何?你还指着它给你生钱啊?就别抱着这个幻想了。可他还就是想要,却苦于没那么多的闲钱再来一顿了,他的朋友不错,但也不会主动掏腰包给他来一顿,都是请的闲着没事只能唠嗑的人,并不能起着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不说现在是书生最穷,但穷可能不穷了,但小气却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通病了。
    他说,“再说吧,也许等我发文了,我还会想着回请一顿什么的。”
    我说,“你要是拿着你的稿费去请客,去茶室还是能凑和一下的。”
    他说,“人要向好的方面看,说话不带这么损的。”
    我说,“忠言逆耳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
    他说,“他也不能拿着它作什么买卖吧?”
    我说,“可是着急的是你啊,现在可是你在求人。”
    人的一切恶劣行径有时在这些文人中间演绎得越发入木三分,话半句,意思参半地,无非就是一个利字是否当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