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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36章 恋情飞越

      人生总有意外,当我打好了的稿子点了保存后却谁知后来出现了两个相同的页面,却是字数不相同,只好把少一点的那个删去,等再重新打开页面时却是显示成空文档了,好像我从来就没来过里一样,而当时被删除的那个还显示是进入了回收站,可回收站里却哪里还有它的身影,两个都没了,可明明还有统计数字出来的呀,看来机器这东西也有非常不靠谱的时候。
    在我正恼得不行的时候,见一女的在门外倒车是左三遍右三遍就是无法从门卫内侧一小门处拐出去,郁渍下午根本就没来,我看卜瑾向门外瞟了有两三回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快速地走到那女的车边,也不知他跟那女的说了什么,只见那女的下车时很是感激而又崇拜地看着他,卜瑾上车后只打了两次方向盘就把车拐出去了,速度虽不是很快,但却没走一点冤枉路。
    安芬见状大叫道,“知道吗?这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与野,小隐隐于市。小爱挂嘴边,大爱放心间!”
    我说,“你还知道得挺多啊。”
    安芬,“当然,凡是大神能配得上的词我都要在脑海里过一遍的。”
    从网上搜到一个关于杉德多多的极好金服客服,只是问了一句情况便很迅疾地加了我,向我推荐立刷,我说我是刚收到了一个点刷呢,说是立刷比点刷好,而点刷说是可以自选商户,立刷却说是利于提额,又说费率高的才好,低的会跳码,不受银行欢迎。
    刷卡商户里还分低端与高端之分,也不知真假,我的推荐人是不怎么爱搭理我这样的客户了,打过的字又是很久没回了,不知是不是像我之前说的要我提供那么全面的信息只为了下一步行骗作铺垫。而我对这些新生事物是越来越要跟不上了,总感觉是在雾里看花。
    据网上介绍创客金服、现代金控、瑞银信、拉卡拉、联动优势等到账都比较早,而点刷与立刷都各有说法,有网友评价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不管谁卖瓜,不是卷钱跑路就行。
    不过只要是你想咨询点什么事,就会立马加你qq或微信,像狗皮粘子一样地粘着你,而他们的职业就是这个,也怨不得他们,就像微信群里哪位高人说的,在古代,药店都会挂一副对联: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横批:天下平安。现如今,药店则会挂一大横幅:买十赠五,多买多赠,购药满128元送鸡蛋?10个……悲哀!今非昔比…交警盼你违章。城管盼你违建。法院盼你违法。律师盼你告状。警察盼你犯罪。老师盼你补课。医生盼你生病。社保局盼你早点死。只有小偷最有良心,盼你有钱。2018最有良心的人居然是小偷!!
    听安芬说是今天初三期中考试,而班主任已经迅速地调整状态,开始骂中午回家不静校的说是要浪费多少时间,当然对安芬的姨侄女还没有正式开骂,也就是说还没有点名道姓,只是班上有同学跟她开玩笑,这是老班在震慑她呢,但她还是在征得另一同学的一致意见后一同不管不顾地离开了。
    天气很好,阳光的热度只体现在晚上太能里水的温度上,大概是过了五一后就再也不会有澡堂再开门的了,虽然有那么一家扬言是要开到六月一日的,只是当没有几个人愿意去的时候,它的门开与不开又有什么区别呢?而况今年是烧电的成本也高,费用也高,当家里有了太阳能,而且几乎家家有,谁还会愿意去那里呢?
    原来艾瑶还有另一个作家群是在qq里的,还好像出了一本什么的阡陌的书,我查了一下关于阡陌的意思,1.田间小路2.田野,垄亩3.比喻途径、门路4.草野民间但前面并没有看清,我也不好再盯着她的电脑看,她的聊天记录里我也是匆匆看了一眼就被她很警戒地关闭了窗口,且不说什么文人相轻之灯的话,只是当对方并不想跟你坦白说的时候,我又何必还要赖着脸一定要对别人的事一探究竟呢?
    而昨晚我并没见她在家码字啊,不过说不定去参加了什么培训班的也难说呢,那么培训班的班长又会是谁呢?是与舒畅一起的吗?每每想到他俩会走在一起的情景就够我觉得心寒的了,而整个身体似也是瞬间麻木了,毫无知觉。
    安芬又拿着手机怪叫起来,“哈哈,真逗。”
    手机上的趣闻轶事多不胜数,能引起笑点的也是数不清,我也没觉有什么奇怪,不过安芬偏又让我过去看看,我就只好不情不愿地走向她,原来是今天期中考试的学生中有些正在考试的居然睡着了,被老师点名批评,且上交班主任处。让我不由得想起曾经昏昏欲睡的那段日子。
    本来准备的五一健步走活动由于艾瑶要去卜瑾家正式作客而作罢了,安芬说她会来陪我,反正就我们的家庭关系在家与否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如果单位里比较清静的话,还不如一个人在单位,省得看那些不想看的人,以及听到不想听的话,因为在单位,家里会以为你永远在上班,而若你天天在家,家里看到这里脏那里乱的就会以为你就不是一个务实的人,即使不伸手向谁要钱,但因为没把家务管理好,就不是过日子的人,男人总是希望家里的老婆是个过日子的人,而情人则是朝三暮四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我问安芬,“初三的谈恋爱的多吗?”
    安芬,“越到紧张的时候越是有那么几对吧?”
    我说,“那看来是想压力有所转移了,也或者是人总得找件事做,才显得日子不那么空虚吧?”
    安芬,“不过有一对是合法的。”
    我问,“拿过结婚证了?”
    安芬,“那倒没有,不过他们不承认,却常常越班凑到一起。”
    其实曾经的我们又何尝不会也偶尔如此?只是那是在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