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谁安排的钟晓菲
又是一个五一劳动节,我早上一想到有那么一大盆的衣服等着洗,就连睁开眼的精神都没有了,可是没有办法,该干的活儿还得干,不管心里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鞋已经扔到没什么可扔的了,可是凉鞋加凉鞋拖已是又新增了好几双,而觉得下一年还能穿的就只好先放在加了洗涤液的水里泡着,然后等着排队清洗。
不是说洗涤液便于清洗的吗?可是为什么还要清理左一遍右一遍,还一遍一遍右一遍的啊,把我肩周炎都洗得复发了,等天都黑了,看着那些刷好的衣服摆满了一晾杆,终觉是松了一口气,算是把今天的任务给完成了。
当黑暗悄无声息地一点一点地布满整个房间的时候,我才得以有空打开电脑开始我的私活,闲暇之余也才有时间打开手机看下大家的朋友圈,安芬依旧在晒吃晒喝,艾瑶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信息,没有发朋友圈,只有舒畅拍了市区的一处风景发在朋友圈里,我把他发的图片放大了看,想找出些我想要的答案的一些珠丝马迹,却也是没研究出个所以然。
安芬来敲门问我吃饭了没,我说还没,她便要拉我去吃小吃,说是新发现的一家,味道特好,我说不会是什么油煎包吧?她说那是什么年代的货了,还油煎包,还说保证会让我大吃一惊的。
其实让我大吃一惊倒不是她所说的那家店里特色菜,虽然菜的味道也还不错,但我的嘴好像也在饭店吃杂了,分不清哪一家是最好的了,虽然差得让人难以忘怀的也有,但若让我一家要说出最好的,那就只有看价钱了。好吃里头最便宜的当然在我才是应该胜出的了,在品质差不多的时候,只有比价位了,而有钱人则又要看环境和看装修了,但在我那些全都是身外之物,与我实在是不相干的。
我所说的意外是安芬偷偷告诉我说,她怀疑钟晓菲是郁沛她妈支使来的,这就让我大大地意外了,我说捕风捉影的事可不要乱说,她让我先别急,听她慢慢分析,虽然她也是不很确切的。
我向窗外望了一眼,灯光外的夜空好似更加黑了,而这家店面的甜点味道虽然不错,但人却少得可怜,在这盛夏来临之际的晚上还是显得有些冷清的了。
安芬说,“芮姐,其实今晚我找你来并不是光为着吃饭,只是此事我又不吐不快,虽然与我倒也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很是慎重其事地说,“郁沛他妈不是很久都没来过了吗?”
安芬,“没来过,不代表停止战争了呀,再说了,她是那样的人吗?”
我说,“别道听途说啊,把你知道的说来听听吧。”
安芬,“其实我也是从郁沛断断续续的电话中得知的,可能郁沛也是才知道,我看他在接电话时看我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
我说,“说到现在,你还没有说你听到什么了呢。”
“也是哦。”安芬才挠了挠头,“就是今天午饭的时候,他让我跟他也是在这家饭店里吃的,差不多吃到一半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脸色就微微有些变了......”
我打断她,“你的前缀太长了,什么时候你也成了这么啰嗦的人了,说重点。”
安芬,“重点就在下边,我就是看他神情不对,才注意听的,不然平常我可没有偷听的习惯。”
我耐心地静待下文,安芬押了口水,看起来也不是很渴的样子,我不再催她,反正出来已经出来了,姑且慢慢听她怎么说吧,她平常可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
安芬才说待她注意听时,郁沛突然就压低了嗓音出门了,但没走远,可能知道她是没有偷听的习惯,可是这次她便是偷听了,她便借住窗帘站到了窗帘的后面,这样便依稀可以听到他的话了,但也只是能听到郁沛单方面的说话声,并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只听郁沛断断续续地说,怎么?她今天又来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这不也耽误她自己吗?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姐啊,我跟她是有血缘关系的好不好?如果你当初给我生个妹或弟什么的,我可能也不会这么执着,可是尽管这样,她也是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好不好?你这么花钱请别人来搞破坏就不怕我爸知道啊?你就那么闲啊,为什么要跟她们过不去?你不放过别人其实也就是不放过你自己。
安芬说有些话是她综合总结的,因为不是每句话都能听得很清楚,大意就是这样的。他们通话的时间很长,等郁沛进门时先是给安芬说了声对不起,接电话的时间有些长了,安芬便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是谁的电话,郁沛倒也没撒谎,说是他妈的,但什么内容便闭口不谈了,安芬为避嫌,也主动不问,有些事她还是觉得要是问来得太清楚了,日后要是生了什么事端,她反而是说不清楚的。
只是余下的时间安芬说郁沛吃饭时便变得心不在焉的,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个是他妈一个是他姐,叫他如何决断?而他又终究没有掌握着什么经济大权,不能财大气粗地把艾瑶的一切都给包办了,也许现在对于他,明哲保身才是他最佳的选择,也许他妈给他打电话就是警告他的也说不准。
我说,“那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呢?”
安芬斜睨着窗帘的一角,生怕中午的情况再现似的,“什么可能?”
我说,“就是郁沛已开始向他妈宣战了。”
安芬,“宣什么战啊?”
我说,“就是为他姐的男朋友向她妈借钱。”
安芬,“那他可以向他爸借啊,他明明知道他妈与艾瑶的关系很僵的。”
我说,“就是如此,他才这样做的,说不定是以此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的呢。”
安芬把桌上的杯子重又紧紧地握在手里,“怎么可能啊?”
我说,“你也知道,她妈掌握着她家的财政大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