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小人
安哲海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想,大概就是我落魄了,是我没用,没钱了,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了。”
有热心邻居见他一副快要落泪的样子,连忙地上纸巾。
安哲海接过纸巾说了声谢,又继续说:“时敏说她要离婚,行,我知道你要跟那个靳君结婚,我就算心里边再难受我也同意,可是,你还让我净身出户。你们说明明是她背叛我再先,她还让我净身出户你们说有这个道理吗?”
街坊邻居听完安哲海这一段,纷纷点头,附和说这太不合适了,做的事情太不人道了。
安哲海朝着四周鞠了一躬,说:“谢谢大家,也打扰大家了,我只是想请街坊邻居给评评理。”
街坊邻居看着安哲海身上的血迹忙递上纸巾和毛巾,安慰他,说:“这时敏做事也太不讲究了,怎么能这样呢?”
“就是啊,自己找了别人还让人家净身出户,怎么想的男人。”
安小念在门内听的是越听越愤怒,她恨不得能立马出去往死里揍安哲海,可是她现在这个形式不能出去,否则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靳君和时敏坐在沙发上,听着门外安哲海嚷嚷的声音。
靳君皱眉说:“我找人把他弄走。”
时敏却拦着靳君,说:“别,他这种人就是一块狗皮膏药,粘住谁就不松开,除非扒下一块皮。”
靳君转头看着时敏,说:“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么骂你,诋毁你而无动于衷啊。”
时敏却摇摇头,说:“没关系,我都已经习惯了……”
话音刚落,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时敏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却没接听。
安小念知道时敏现在的心思很乱,但这电话铃声不摁掉,也实在吵得人心烦,问:“妈,谁的电话啊?”
时敏这才说:“刘姐的……”
安小念噢了一声,说:“那你要是不想接就挂了吧,这铃声实在吵的人心烦。”刚说完,时敏要挂的时候,安小念猛地想起,她自己不行别的街坊邻居不信,但是她可以让刘姨来说啊!
当下接了电话去了阳台言语一通。
安小念讲完电话这才又回客厅放下电话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时敏皱眉,说:“你和刘姐说了什么?”
靳君也看向安小念。
安小念挑挑眉,心情不错的洗了颗苹果,说:“先卖个关子,待会你们就知道了。”
门外。
安哲海看着眼前的形式都往他这边倒,眼珠一转,装模作样的捂住伤口慢慢的往地上坐去,说:“不满你们说,原先我在国外是有个大公司的,可是时敏总说一个人冷清要我回来,我为了她……”
此时却有另外一种说法,说:“不对吧,你要是再美国开了一间大公司,时敏怎么住在这里这么多年都穿着地摊货呢?”
这话一说,围观的群众都纷纷智商上线。
“对啊,你要是那么有钱怎么不让接时敏还有她那个女儿一起去美国啊?”
安哲海哪里知道会有人知道真相,愣了一下继续圆谎,说:“实在不是我不让时敏去,而是她自己不愿意去……”
还没说完,就又有人问。
“那要是像你所说的那样,你完全可以给时敏换个大一点的房子啊,完全没必要窝在这种地方。”
“对啊,就是啊。为什么不换呢。”
安哲海额头出汗,说:“这,这时敏她觉得在这里多年她习惯这个里,不想再换个新环境。”
时敏也听到了,大家都被他这句话给说服了。不由得紧张的站起来就要开门。
安小念赶忙的拉住时敏,说:“妈你干嘛去。”
时敏:“我要出去解释。”
安小念叹了口气,说:“现在还不行,这安哲海摆明了就要把你激出来,你要是真出去了就是上了他的当了!”
见时敏还想再说什么,安小念又道:“妈,你先听我的行吗?”
时敏这才又重新坐了回去。
此时门外却有一个女声,说:“你在说什么放屁话呢啊?”
时敏听出来了,是刘姐的声音。
众人纷纷侧目看过去,是刘姐。
大家都知道刘姐跟时敏的关系最好了,知道的也多,时不时的就来找时敏聊聊天,坐一坐。
刘姐上下打量着一身落魄狼狈的安哲海,说:“哟,你就是时敏的丈夫那个那个负心汉吧?啊?”
安哲海完全不认识眼前的人,张嘴反驳,说:“大姐,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时敏的事情,更别谈什么负她……”
刘姐懒得听他说话,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你少在这儿装了,你是什么东西大家不清楚,我可是一清二楚。”
刘姐转过身来,对着众人说道:“来来来,大家听我说。这件事情呢也算时敏的家事,也算她的丑事,她面薄不愿意说,那额就替她说。这位呢也确实是时敏的丈夫,不过早就已经是前夫了,早离婚了十几年勒。”
把安哲海对时敏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众人们说了一遭。
转过头看着安哲海,说:“他就是之间那个新闻里的一个什么公司的那个老总,叫什么,噢对,安哲海!”
此话一出,众人是愤怒不已。
“真没想到原来是你?你这人种人怎么好意思再来找前妻呢?”
“还编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谎话骗我们,要不是刘姐,我们这么一大群人都得被你当枪使,去指责人家受害者。”
“这种人骗前妻的钱,就应该揍他,让他长点记性。”
“对。”
“对,没错。”
当下一群人就涌了上来,也不顾安哲海身上的伤口,打了起来。
但是人多,杂。
安哲海被揍了几拳之后,找了个缝隙偷偷的爬走了。
他先走,以后再来找她们要钱也不迟,毕竟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事情才告一段落。
安小念一家才从家里出来,一一感谢过街坊邻居。
街坊邻居们也向她们道歉,并且说,要是这人再来,他们就再打他一次,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打的他不敢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