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姐，我这样叫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不知道程小姐刚才跟我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丁素月看着菜单上那些昂贵的咖啡，心里面就是一哆嗦，虽然儿子眼看着就能拿到一份百万的合同，但是习惯了居家过日子的她还是不舍得花这么多的钱只为了喝几口苦苦的咖啡，还不如来杯矿泉水实惠。
    程小云像是没有看到丁素月的表情似的，自顾自地拿起菜单，手指当着丁素月的面点了两杯最贵的咖啡，大大方方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丁大姐的口味，就点了两杯，他们家的咖啡还是很不错的，一会上来的时候丁大姐可要好好的尝尝才是。”
    怎么尝不都是苦味吗？丁素月只是舍不得花那么多的钱去品尝咖啡的味道，不过要是对面的女人请自己喝的应该就可以了吧，活了大半辈子了，那么贵的东西真的一次都没有品尝过呢。
    程小云不急着开口，到是让丁素月有些着急了，离儿子下一场比赛还有三场，时间并不是很充分，自己还要赶回去看儿子的下一场，也是最关键的一场比赛呢。
    “那个程经理……”
    “叫什么程经理呀，我叫你丁大姐，你就叫我小云吧，我知道大姐想问什么，不就是翟凌那孩子的合同吗，我刚才说的没有错，4k能拿出百万的年薪，我们noa就能拿出更高的年薪来。”
    程小云一边说话一边注意着丁素月的脸色，果然听到更高的年薪时，丁素月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是更高？更高是多少？4k俱乐部的条件都那么好了，这面还能出得更高的价？
    看到丁素月一付喜形于色的样子，到是让程小云感到很安心，原本的报价也觉得有必要稍稍降低一些，笑眯眯地说道：“翟凌那孩子的比赛我看到了，很不错，要说离职业选手吗还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不过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从新人转变为职业选手总是要有一些不好的习惯要改掉才行，请丁大姐放心，只要翟凌跟我们noa签约，这些小毛病都会给他改正过来，到时候他的技术肯定还会更上一层楼的。”
    “哦，哦……”丁素月一边听着，一边不懂装懂地点着头，说实话，这些技术不技术的问题她根本听不明白，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noa会出一个什么样的价格，会比4k的要高出多少，只不过这些她并没有谈判的经验，只能被动听着程小云在一旁说着noa的条件是怎么样怎么样的好，环境又是如何的整洁，她不停地点着头，心里却像被猫挠得一样，就等着程小云口中报出的价格。
    时机也差不多了，一旁的比赛又结束了一场，虽然不知道这两个选手到底实力如何，不过那些都不要紧，第一轮只是淘汰掉弱者的比赛，从第二轮开始才是真正的强者展露锋芒的时刻。
    也不敢继续东拉西扯说着其它的事情，万一这个丁大姐受不了这个走掉的话，自己恐怕就丢大人了。
    伸出两个手指，说道：“一百二十万。”
    看到程小云伸出两个手指的时候，丁素月差一点就幸福得晕了过去，难道是二百万？天呀，居然会有这么多，只不过梦想转眼间就被程小云无情的声音打碎掉，才一百二十万，只是比4k的合约多了二十万，也并不是很多嘛。
    想到这丁素月的脸上就多了一丝的不奈，一百万和一百二十万只有二十万的差距，而且那个4k的经理也说了，如果今年打进什么什么总决赛的话，价钱还是会往上涨的，涨得就算不多，也应该能超过二十万了吧，喝了一口依旧苦涩的咖啡，心里面也像这咖啡的味道一般，一点也提不起兴趣，真是乘兴而来，却是要败兴而归。
    “程经理，这件事我还要跟我家小子商量一下才行，你也知道，现在当妈的不容易，管深管浅了都是麻烦事，人家天天跟我喊着要空间，要自由，这不我在家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拉出来这么远的路，你说我现在要是答应了你的条件，万一人家不愿意，不也是没有用吗。”
    话说得很多，主要的意思只有一点，想让我劝我儿子跟你们noa签约，可以，还可以谈，但你们要拿出一些更加实际的行动来，比如说年薪的上面在提高一些。
    程小云这种人精哪能听不出西素月话里话外的意思，知道人家是嫌自己的报价有些低，但她的心里价位到底是多少？一百五十万？还是二百万才可以？花这么多的钱去买一个新人，还是自己只看了一场比赛的新人，风险是不是太大了一些？毕竟自己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赞助商也是要看俱乐部的成绩才能痛快地掏钱的。
    面色露出了犹豫的神色，到是久久没有说话。
    丁素月不由得暗暗鄙视了一下程小云，拉自己出来的时候到是满脸的自信，结果就加了二十万，自己的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却还是不肯加钱，真是太小气了，二十万我就算被4k开这个品怕是他们也得答应下来吧，我儿子是谁呀，那可是明年联赛上冉冉升起的一颗明星呀。
    “丁大姐，我就跟你说实话吧，钱呢是真的不能在加了，毕竟一百二十万签一个替补已经是很贵的价格了，翟凌的技术确实不错，但我也只是看了他的一场球，你总不能让我为一个新人掏这么多的钱吧，一百二十万，真的够多了。”
    话刚说完，原本还是很合气的丁素月却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原本洋溢着热情的脸刷的一下冰冻了起来，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气呼呼地说道：“搞了半天你们就想让我儿子去你们那里当替补呀，告诉你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儿子来4k就是为了当主力的，可不是为了那二十万跑到你们那端茶倒水的，程小云，再见。”
    说完丁素云便痛快地转头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