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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8章

      他当然知道那是心理作用,但管它心理作用还是真实作用,热就是热,裤裆一热,浑身都暖和了。
    当时赵其非正在哆嗦着贴“暖宝宝”,他心里一阵乐,说溜了嘴,“我也有‘暖宝宝’。”
    鹅黄色内裤的来历赵其非知道,当即目瞪口呆,“我操,啸哥你有点儿恶心啊!”
    关系好的室友之间时常恶心来恶心去,但吐槽归吐槽,骂归骂,谁都没往心里去。严啸都快忘记“暖宝宝”这回事儿了,今日又把鹅黄色内裤找出来穿,是想沾沾昭凡的运气与实力,逢考必过。
    毕竟为期四十天的封闭式集训已经结束,而昭凡并没有回到临江警察学院,这意味着昭凡通过了严苛的考核,成了出国参赛团体的一员。
    他为昭凡感到高兴。
    “我看到你找内裤了。”赵其非说着笑起来,“颜色瞎眼啊,不看到都难。”
    严啸觉得“小太阳”又开始发热了。
    “不过你怎么不带个帽子呢?”赵其非耸了耸肩膀,“光溜溜一颗头,老子看着都冷。”
    “寸头懂吗?”严啸说,“‘光溜溜’的那是光头。”
    “差不多差不多。”
    “差很多!”
    “凶我干嘛?”赵其非假装害怕,“我还不是担心你冷啊?你看你把裤裆保护得那么好,头咋不保护好呢?人家第一眼看到的是你的脸你的头,又不是你的鸟。我要是你,我就先把头保护起来。”
    已经到了教学楼门口,严啸懒得跟赵其非瞎扯,摸了摸扎手的头发,哼笑,“像我这样体格好肾也好的男人,不屑于用帽子来避寒。”
    赵其非一把将自己头上的毛线帽扯下来,“呸,你嘲讽老子肾亏!”
    严啸笑着走进考室,不再搭理他。
    寒冬腊月,板寸确实很不经冻,但冷不冷是一回事,戴不戴帽是另一回事。
    严啸不想戴帽,因为这寸头跟昭凡是“情侣发型”。
    遮住了还怎么当情侣。
    ?
    大三专业课繁多,相应的,必须通过的考试也多。严啸比所有同学都忙——既要通宵复习,还要通宵码字。学业虽然重要,但工作也不能马虎,在“蜂归”上连载的小说逐渐有了人气,上过两次网站推荐之后读者越来越多,而剧情也正进行到一个小高潮,不仅不能断更,还必须尽可能保质多更。
    编辑小松知道他还是个学生,并且正挣扎在期末修罗期,于是见天儿给他灌鸡汤吹彩虹屁,每天他一登录qq,就能看到小松发来的“一起暴富”、“今天就暴富”、“明天一定暴富”。
    最后一科考完,他觉得自己都快晕倒了,脑子里专业书上的内容和小说大纲里的内容纠缠不清,噼里啪啦抽着他紧绷的神经。
    小松比他还清楚他的考试安排,在qq上一阵猛敲,“考完了撒!考完了撒!是猛男今天就日两万!”
    他晕头转向,发上之前的存稿,关掉电脑倒头就睡。
    不是猛男,日不起两万。
    久违的美梦里见到了昭凡,昭凡似乎是在参加定向越野,身边跟着一帮外国特种兵。
    国外的林海雪原天寒地冻的,大家不仅戴着头盔,里面还罩着头套,唯独昭凡光着一颗头,头发上的汗水都凝成了霜。
    有个外国特种兵想把自己多余的头套借给昭凡,昭凡不接,得意洋洋地说:“头可断,血可流,‘情侣发型’不能遮!”
    梦到这儿就醒了,严啸坐起来,抹了把脸,“妈的,在老子梦里还瞎几把撩。”
    沈寻打来电话,说警院放假了,十一月和昭凡一起去集训营的另外三人早就回到警院,而昭凡至今没有音讯。
    “你猜他这次能拿到什么成绩?”沈寻问。
    严啸说,“肯定有奖牌。”
    “这么有信心?”
    “他答应过我,会送我奖牌。”
    ——当做信物。
    沈寻啧啧笑,“行吧,等你炫耀。”
    腊月廿四,严啸终于接到了昭凡的电话。
    那头像有风雪的声响,呼呼啦啦。
    “啸哥,抱歉。”昭凡的声音低沉沙哑,“我不能送你奖牌了。”
    第44章
    得知“没有奖牌”的瞬间,严啸的第一反应不是失落,而是担心——担心昭凡受伤,担心昭凡难过,担心昭凡太过自责。
    昭凡那沙哑的嗓音让他整个心都揪紧了,恨不得立即出现在对方面前,将人抱进怀里。
    四十天的魔鬼集训,接近一个月的国外鏖战,昭凡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没事。”他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挤出几分宽容的笑意,“能出去参赛已经很厉害了,我听说警院只有你一个人通过了集训选拔。你现在在哪里?”
    “当然厉害啊!”昭凡声音还是沙沙的,但调子起得高了一些,刚说一句就咳起来,一咳就不消停,听得严啸狠皱起眉。
    半分钟后,昭凡终于咳完,这下嗓子更哑了,“我拿到团体第一,个人重狙综合第三,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
    “什……”严啸心情就像坐上了过山车,下意识将手机握紧,“团体第一?”
    “是啊!你凡哥牛不牛逼?厉不厉害?”昭凡越说声音越哑,但兴奋是压不住的,“而且在团体里,我的分数也很高,好像是第二还是第三,我他妈都飘了,两个晚上没睡觉!”
    看来“没有奖牌”并不是比赛失利的意思,严啸暗自松了口气,但仍旧担心昭凡的身体情况,“你声音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啊,你听出来了?”昭凡明显是在笑,但听着就像旧时代的纤夫被抽鞭子时发出的痛呻。
    严啸心痛死了,“哑成这样我还听不出来?你到底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那个,吼的。”
    “啊?”
    “吼的。”昭凡嘶着嗓子解释,“我们这回比赛的地方在沙漠戈壁,我操,你见过‘血色风暴’没?那地方一起沙尘暴,连天都是红的,张嘴就是一口沙子。通讯仪很多时候不管用,联络只能靠吼。我嗓门不是特别大吗,话还挺多,嘿嘿,成天吼来吼去,嗓子就他妈哑了。没大事,我还挺自豪的。”
    自豪个鬼啊!严啸心里咆哮,“那你现在回国了吗?在哪里?我……”
    我放假了,随时可以去看你。
    “在首都呢。”昭凡突然叹气,调子也降了下去,又变成电话刚一接通那种低沉沙哑的声音了,“啸哥,我主要就是跟你说这件事儿。内什么,我不是说好把奖牌送给你的吗,荣誉属于我,奖牌属于你。但到了集训营我才知道,这种级别的比赛,我们只能和奖牌合个照,不能带回家。我,我就没办法送给你了。”
    和昭凡的平安相比,一块奖牌根本算不得什么。严啸顿感心中大石落地,又觉得惦记着这件事的昭凡可爱极了。昭凡这一席话,简直比直接将奖牌送给他还让他窝心。
    “理解。”他说:“我哥有很多奖牌也上交给部队了。”
    “但我就没有东西能送给你了。”昭凡又叹气,“本来回来之前我想装一瓶沙送给你,结果队友说送沙是骂人傻逼的意思,我就没装。”
    “没事没事。”严啸安抚道:“你平安回来,还拿了团体第一和个人单项第三,我……我与有荣焉。你在首都待多久?”
    “一周吧。公安部和特种作战总部都要开表彰总结会议,我这嗓子哑着,还得被押去医院做全面检查。”昭凡说几句就咳几声,“对了,你哥也在。我操,你哥牛逼坏了,是带队教官里最年轻的一位,在集训营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
    “那我来看看你们。”严啸脱口而出。
    “真的?”昭凡乐了,“那好那好,我最讨厌去医院,你陪我。”
    严啸买了当天的机票,在挂断电话三小时后,就搭上了飞往首都的航班。
    ?
    昭凡是警院的学员,按理说应该住在公安部安排的宿舍,但这次比赛的参与主体却是特种部队,警校生、警察属于特邀参赛人员。昭凡便跟着特种部队活动,住在特种部队的疗养所里。
    严啸下了飞机直奔疗养所,见到昭凡时,周围仿佛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
    室内温度高,昭凡上身只穿了一件墨绿色的宽松无袖t恤,瘦了,也黑了,手臂的筋肉线条流畅有力,痩不是瘦弱,是那种从内散发光芒与精神气的劲痩,眼睛那么明亮,带着久别重逢的笑意和与生俱来的傲气。
    “啸哥!”昭凡大步走来,一手抄在裤兜里,一手往前一捞,搂住严啸的肩膀往身前一带,“挺久没见了啊!”
    两人的胸膛撞在一起,熟悉的气息在周遭散开,严啸觉得自己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
    昭凡的声音不像电话里听着那么哑,却平白多出一丝性感,尤其是这声音近在咫尺,几乎舔着耳膜,简直要命。
    严啸竭力稳住心神,回以一个更加有力的拥抱,然后将人撑开,“我看看。”
    昭凡退后几步,先是张开双手,还转了一圈,然后大方地撩起无袖t恤,露出被魔鬼集训练得更加可观的腹肌,眉梢挑得极高,得意地问:“怎么样?”
    下腹发热,血液在身体里乱窜,太阳穴难以招架地跳动,严啸站在原地,脖颈绷紧,一时没有反应。
    事实上,他不是真的没有反应,而是有了无法示人的反应!
    面前这人根本不明白,这样的举动对他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
    昭凡“嗯?”了一声,故意将腹肌鼓起来,拍得“啪”一声响,“哥们儿,允许你摸一把。”
    严啸深吸一口气。
    昭凡低头看了看,发现用手撩t恤的动作不怎么大气,因为手把衣摆扯着,就做不出张开双臂的动作。
    于是,他干脆咬住衣摆,下巴昂起,双手豪迈地一张。
    这样,胸肌也露出来了。
    “怎样?”牙齿并拢,发音不太清晰,他冲严啸直眨眼,眼神在说——快来夸夸老子这训练成果呗!
    严啸却转过身,直奔门外。
    “我操?”昭凡吐掉衣摆,“啸哥你去哪儿?”
    “肚子痛。”严啸仓皇逃离,“上大号!”
    昭凡瘪嘴,“嘁,这么急?你好歹夸一句再上啊。”
    严啸躲在卫生间里,身体里那些克制不住的冲动、欲望全都以汗水的形式涌了出来。
    短短几分钟,已是浑身大汗。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刚到疗养所这种佛系养生的地方,地皮还没踩热,就赶天赶地撸了一炮。
    昭凡刚才太犯规,他根本控制不住。
    以前的昭凡也美,也俊,但现在皮肤黑了一些,身体也更加结实,加上嗓子又沉又沙,浑身无一处不散发着蓬勃的、强者的性感。
    当昭凡咬住衣摆时,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歹念。
    想将这个完美的人压在身下,疯狂地占有、索取、贯穿。
    那将是一场怎样酣畅淋漓的情爱?
    每年春节之前的十来天正是气温最低的时候,他将水龙头拧到最大,捧起冰水往脸上头上浇,反复多次,手指已经被冻得发麻,心火仍旧没有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