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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756.第755章 地兽之王

      我还没觉得怎么样呢,那煤球先喵地叫了一声,听动静,似乎挺赞同陈祥明的话。
    我反手拍了它一巴掌,“让陈老师见笑了,这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得勤教训点才行。”
    煤球被我打得一缩脖子,老实儿趴下不敢吱声了。
    陈祥明痛心疾首,“地灵之兽是万年地脉灵气积养方能诞生的地兽之王,能移风水变地脉,逆天改命,平时得养在积福地穴之中蓄锐,四时八柱供奉,仔细呵护,小心照顾,以免散了地气夭折,你们是怎么带过来的,祈了地气,还是封了穴窍?”
    我听得一脸茫然,“什么祈地气,封穴窍?就那么塞包里从飞机托运过来的,在机场还寄养着,这是要来见你,所以才取出来的,也不知道在宠物店那边吃没吃饱,这货能吃着呢,那么大一盒猫食,一顿能吃一盒,简直就跟吃钱一样,太败家了!”
    肩上这货如果按凝脉望气术的正常情况凝结的话,根本用不着吃东西,只要随便找块玉封印起来备用就可以,可它倒好,没变成虎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吃东西,而且特能吃,猫食多贵啊,它这家伙一顿吃一盒,顶人家正常猫吃一个月的了,就这晚上还去厨房偷东西吃,连我放那的魔食都给吃了好几块,也不怕被撑死!
    它自己偷也就算了,还带着六爻鸡和棉花一起偷!
    周三晚上我听到厨房里有动静,起来一看,好家伙,一猫一狗六只鸡在厨房里聚餐呢,吃得那叫一个happy!
    尼玛,我平时又不是不喂它们,至于大半夜跑来偷食吃吗?
    一看就是被这死黑猫给带坏的!
    一想到这里,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反手又拍了煤球一巴掌!
    煤球完全没脾气了,在我肩膀上缩成一团在那里扮可怜。
    陈祥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就这么带着它四处走?散了灵气怎么办?你还喂它猫食!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啊!地灵兽是以地气为食的,不能吃凡俗之物!地灵兽是地兽之王,天生高贵,吃凡俗之物是在侮辱它们啊!”
    冯甜从兜里掏出条小鱼干来冲着煤球晃了晃,“煤球过来!”
    这货立刻不装死了,噌地站起来,一下就跳到了冯甜的肩膀头上,用两条后腿站直起身体,前爪向冯甜连连作揖,居然还直摇尾巴!
    靠,你是猫啊,就算再馋,也不能摆出狗的架势来啊!太跌份儿了!一定是跟棉花学的!
    陈祥明受的刺激比我大多了,指着冯甜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们……”
    冯甜一松手,小鱼干掉进煤球嘴里。
    煤球美滋滋地趴在她的肩膀上开吃。
    陈祥明当时就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我说:“陈老师,你大概是看错了,这货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地灵兽,就是我在工地上捡回来的野猫一只!”
    “是啊,是啊,一定是我看错了!”陈祥明干笑着说,“地灵兽怎么可能吃这些东西,而且风水里没有猫脉这一说,也不可能产生猫这种地灵兽,哈哈,哈哈,老巧学艺不精,让两位见笑了。两位里面请吧!”说完转身就往院里走,走得那叫一个匆忙啊,一眼都不往煤球那边看,一副作贼心虚的架势。
    我揪着煤球的后脖子把它放回到我肩膀头上,正忙着吃的煤球只是呜呜两声以示抗议就没再顾得上理会我。
    陈祥明这四合院面积挺大,正房三开门,两侧厅厢房都是双开门,院子正中有一葡萄架,遮了大半个院子的阴凉,以至于一进院子,就有股子宜人的冷爽气息扑面而来。
    看门那老头就在院门后面站着呢,等我们进去,便一语不发地把大门又重新关好。
    进了屋子,摆设也就普普通通,家具也多些样式老土的普通旧家具,跟陈祥明这个国家级风水专家的身份那是相当不符。
    在客厅中央那老式的都有些掉漆的沙发上坐下来,陈祥明用老式的搪瓷缸子亲自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白开水,还解释了一下:“老朽一辈子只喝白开水,也从不备茶待客,你们年轻人想来也是不爱喝茶的,莫不如就陪我这个老古董一起喝口白水吧!”
    我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想不到这陈祥明还是个挺低调的人。
    冯甜端起水杯,笑道:“积旧福以养寿气,培白水以为根基,这个万寿无疆局摆得漂亮,谁要是能学了这一手,那绝对是一辈子吃穿不愁了?不知陈老师哪位弟子有这个福气?别的不说,单就从这养生风水局上来看,陈老师也当得国内风水第一人了。”说着抿了一口白水,就好像品尝什么极品名酒一般,细砸了砸嘴,又赞了一句,“好水,福阳天上水,人间未得闻,好水!”
    她说的这些我听不太明白,但却把陈祥明说得眉开眼笑,显然是搔到了他的痒处,“过奖了,养生风水不过是小道,最根本的要诀还是在于坚持二字,就好像老朽,五十岁前无酒不欢,在此定居后,摆了这一局,便从此滴洒不沾,只喝白开水,要是没有这份坚持,光摆个局也没什么太大用处。小姑娘你也是阴阳道的弟子?想不到阴阳道一脉对于风水学说也有这么深入的研究啊!我这万寿无疆局自打摆成已经三十多年,从来没有人能一口就道出这一局的名字,你还是第一个人!你师傅是谁,倒是教的好徒弟!”
    冯甜微微一笑,“家父冯楚帆!”
    陈祥明这下脸色真的变了。
    他这年轻,深沉老辣,等闲情绪绝会不表现在脸上,刚才听到我的名字看到煤种吃鱼都没有现在这么吃惊,脸色那就一个精彩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的!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故作镇定地端水杯喝了两口气,只是手却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清楚的表明了他现在情绪的激动与不安,好一会儿他才问:“你是冯楚帆的女儿?是叫冯甜对吧!”
    好嘛,陈祥明居然知道冯甜的名字,而且看起来跟冯楚帆也挺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