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埋藏的疑惑
时间静静的流淌,但是对于还困于洛阳皇宫的各势力皇道强者可就没有那么友好了,几乎没过一小会就会有一道惨叫声响起。
而且仿若是在他们耳边叮咛的一般,让他们心中的恐惧不由大幅度增加,虽然这里的每一位存在都是皇道的存在。
但是几万年下来早已抹去很多皇者当初的雄心壮志,甚至有的人反而有些畏惧死亡了,特别是如今这种情况之下。
只不过恐惧只能够让他们离死亡更近一步而已,然而于此同时刘宏眉头却是一皱,因为血祭大阵的能量的流逝速度是不是有点快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根本就不足以消灭所有人,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沉,不过到了现在皇族的势力也无法在派出多余的力量了。
皇族从十年之前的动乱开始皇者基本上一度减少,上次在西凉甚至还损失了不少皇者,当然这也是因为眼前这些势力造成的结果。
想到这里刘宏眼中闪过一丝暗晦,其实说起来,造成这一切的源头还是张角的缘故,不过对于一个已死之人,他心中有着再多的不甘又能怎么样。
正当刘宏思索之间,武天周围的漩涡也开始渐渐逝去,随后慢慢睁开眼睛,无人可见武天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血光,不过在一瞬间又黯淡了下来。
“没想到这次看戏还有这么大的收获,原本花了十年来稳固下来的修为又更进了一步。”
武天带着一丝惊喜的神色呢喃道,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些血雾对他有利,但是没有想到效果这么明显。
转念一想他便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因为他这是吸收了大汉的气运,类似于张角当时席卷神州夺取汉室气运一样。
当然明显武天的这种方法比起张角来好上了太多,不过这两者的危险程度其实都没有差上多少。
要是武天没有在虚空战场之中领悟血之法则也不会有如此的机缘,甚至只能像那些势力的皇道强者落荒而逃罢了。
武天心中对于皇族倒是有一些感激,若不是因为如此,只怕他还需要苦修几十年也说不定,没错,他现在的修为已经到了真皇后期。
再差一步就能达到真皇巅峰,而之后就是古皇的境界了,虽然他还能再度修炼,但是接下去肯定会被刘宏发现异常。
武天最终还是忍了一手,毕竟这可是在皇族的地盘,就算是各个顶尖势力全力也注定讨不了什么好。
别看现在只是出了一个血祭大阵,但是隐藏的手段肯定还有不少,单单是十万年的王朝,武天就不信皇族拿不出几件圣物出来。
到时候逼急了刘宏根本没有好处,反而把自己陷入了危险境地,不过说到圣物,武天倒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血祭大阵能够形成,肯定有一个阵心的存在,刚开始他以为刘宏把自己当做了主阵之人,那也不需要用上阵心了。
然而现在一看却是他想多了,刘宏明显已经退出一个大阵,很明显这个大阵是自主运行,所以阵心是存在的,只不过不知道在哪而已。
这倒不是刘宏不做主阵之人,而是血祭大阵对于他这瘦弱的身躯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他根本不怀疑自己在这个过程之中就率先倒下,只能退而求次。
“若是阵心的话,至少应该也是圣物的层次,只不过到底放在哪里呐?”
武天眼中闪过一丝深沉,重新回想了一遍从进入到现在的整个过程,试图发现这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等等,武天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一个之前的一个情况,所有皇道强者对于染血的地面视而不见。
他只是觉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覆在了那些血液之上,但是因为并没有觉得危险的缘故,以至于并没有在意。
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了,而且能够运转血祭大阵的圣物只怕不是普通之物,就算作是现在的他,也不敢轻视每一件圣物。
既然想到了原因所在,武天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手指尖上直接逼出一滴血,随后直接用神识包裹住直接滴入地下融入整片血液之中。
武天慢慢闭上双眼,神识随着自己的血液慢慢的流动。
在过了不知多久之后,武天突兀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奇,似乎他看到一件了不得的东西。
若是那件东西的话,确实是足以支撑起整个大阵,而且也能够让血道规则的力量和大汉的气运相融。
“唉,只可惜了,这东西不错确实不错,然而现在却不能到我手中,不过这件事倒是可以谋划谋划。”
武天双眸之中闪烁着一阵光亮呢喃道,因为阵心的东西确实不错,就连他隐隐还有些看不透,这更加吸引他的兴趣了。
当武天随着血液的流动看到的这样一副画面,血液染红了整个土地,在仿佛深渊的地下,埋藏着一道血红色的剑影。
剑柄之上饰有七彩珠、九华玉的寒光逼人,刃如霜雪的宝剑,剑身上清晰镌刻着两个篆字:赤霄。
对于武天而言,或者对于天下人来说,这两个字可是如雷贯耳,特别是在这个特殊的年代。
刘邦斩白蛇起义所用之剑正是赤霄,传闻之中这更是一把帝道之剑,也是大汉朝象征之物,只不过想不到竟然在此。
而且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赤霄剑竟然达到了圣物的层次,原本以为赤霄剑象征的意义更为重要一些。
毕竟十万年之前的刘邦肯定没有触及到圣道,所以他的随身佩剑虽然名声随大,但是一般势力都会把他忽略掉。
武天自然也是如此,只不过没有想到整个天下人都看走远了,虽然赤霄剑是因为刘邦才开始闻名的。
但是并没有人说赤霄剑就是刘邦打造的不是么,说不定是刘邦得到了哪一位圣贤的传承也不说不定有可能。
至少武天可不认为赤霄就像表面上那般简单,何况也说不定是类似屈子《离骚》那般的情况也未尝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