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拉拢
唐不阿在蔡京面前不敢有丝毫高手气势,毕竟整个唐门,目前都是依仗蔡京的支持,算是丞相府的客卿一般,若是失去了丞相府这个大靠山,以唐门现在的实力,很可能会被神侯府以除暴安良的名头发兵端掉,但有了蔡京从中周旋,皇室不答应,神侯府自然是不能擅自派兵。
没有军队,单凭四大名捕的力量,唐门还不放在眼里,最多是嫌麻烦罢了。
“回相爷,此人乃是武当派的王真人,据闻,武当派的天道真人,还得唤他一声师叔,在武当派的辈分地位极高,而江湖上,也有着九霄剑圣的称号,实力不容小觑!”唐不阿不敢造假,将自己所掌握的有关王浩的消息道出。
对于王浩的身份,唐不阿也是在王浩参与伐唐一役中了解到的,所以王浩还是神侯府捕快的身份,他倒是给忽略了。
“哈哈,原来是王真人,如此年纪,就有此番实力地位,倒是让本相好生羡慕!”蔡京一听唐不阿的介绍,眼神一变,客气的大笑道。
王浩有些狐疑,这蔡京的反应未免太大了,抱拳谦虚道,“相爷取笑贫道了,都是家师看得起贫道,才有今天的贫道,论地位,贫道哪里敢让相爷羡慕,倒是相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做梦都想高攀相爷呢?”
“哈哈,虚名而已,和武当张真人,可不敢比啊!”蔡京笑道。
王浩恍然大悟,原来蔡京这老狐狸知道张三丰,难怪会对王浩如此客气,既然知道张三丰,那就肯定了解张三丰的实力,所以,对于蔡京的反常客气,王浩也就能够接受了。
当蔡京提及张真人时,一干护卫仍旧处于惊愕之中,他们不明白为何相爷会对王浩如此客气,而唐不阿和苏梦枕却是脸色大变,心中皆是一阵惶恐,尤其是苏梦枕。
唐不阿由于年纪不大,常年在蜀中唐门,所以对张三丰这个神话传奇人物不太了解,仅仅是偶尔间的听闻罢了,但苏梦枕却是不一样,有着壮志雄心,宏大抱负的他,自然对天下间的绝世高手,武林前辈,神话传奇等都有所了解,而武当派张三丰,成名于百年前,创立的武当派更是在短短几十年间就成为武林正道的领袖,和有着千年底蕴的少林寺并驾齐驱,这样的传奇人物,可以说就是苏梦枕的终极目标。
更关键的是,张三丰最近几十年来虽然没有什么消息踪迹,但也没传出张三丰仙逝的消息,毕竟一派祖师仙逝,以张三丰在江湖武林的崇高地位,不可能没人知晓,所以,苏梦枕知道,张三丰这个神话传奇还活着,只不过一直以来,那样的层次,距离苏梦枕太过遥远,高不可攀,也就不曾留心,但此刻听闻蔡京提起,记忆深处的相关信息,便是再度涌现,震撼着苏梦枕的心灵。
“难怪相爷会对这小子如此客气,这小子若真是武当派天道真人的师叔,那岂不就是张三丰的徒弟,江湖武林,张三丰或许不是唯一的神话传奇,但这地位辈分,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小子的地位倒是也水涨船高,犹在我之上了,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苏梦枕打量着王浩,心中的震撼,久久未能平复。
铁手也是看傻眼了,心中有些疑惑,“王兄弟在武当派的地位的确崇高,就连世叔,也最多平辈论交,可是这蔡京又不是武林中人,怎么会给武当派那么大的面子?”
“这其中缘由倒是令人费解,不过如此一来,王兄弟刚刚的提议,估计有很大的几率可以成功!”铁手心里有些欣喜的期待。
如果可以不用束手就擒,也不会连累影响神侯府,那样的结果,无疑是最好的。
面对蔡京的客气,王浩一时间倒是不知该如何回应,好在蔡京似乎很看重王浩,接着笑道,”王真人修为高深,不知可有兴趣往相府坐坐,好让本相略尽地主之谊。”
王浩眉头微皱,他可没兴趣和蔡京这个老狐狸,大奸臣搞在一起,说不定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正道声望就一落千丈了,到时候找谁哭诉。
“不敢不敢,贫道只是路过此地,相爷政事繁忙,哪里敢打扰!”王浩婉拒道,接着赶紧把话题转入正题,否则被这老奸巨猾的东西绕进去,王浩可没信心在不得罪的前提下,可以安然身退。
“铁捕头和相爷都是为皇家办事,怎么今个儿大清早的,你们就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呢,贫道好生疑惑,还望相爷不吝赐教!”王浩抱拳道,不忘提醒一句,“对了,贫道刚才远远看见有人从船上跳下水,而且是朝岸边树林那个方向逃跑了,不知道又是何人。”
蔡京见王浩拒绝自己的邀请,心中自然是有些不满,“好你个小子,若不是看在你师父的份上,本相才懒得搭理你,又岂容你在此叫嚣!”
不过皇室和武林正道的关系一直和睦,尤其是像少林武当这样的佛道代表,皇室之中可是有不少人信仰佛道的,所以蔡京今晚对王浩是客气到底的节奏。
“打扰这事,王真人莫要再提,能和王真人品茶论道,也是人生一番乐事,本相求之不得,本相就在此承诺,相府大门,为王真人敞开,随时欢迎王真人大驾光临,本相必定亲自相迎!”蔡京给王浩的待遇可是高到极致,估计除了皇室中人之外,就算诸葛神侯,也不见得有这样的待遇。
“至于王真人对二捕头之事的疑惑,本相也不是很清楚,正打算带二捕头回去询问调查呢,这样吧,不阿,你给王真人说下今晚的情况?”蔡京淡淡的说道。
“是,相爷!”唐不阿回过神应道。
唐不阿简单的将事情始末讲了一遍,倒也没有像之前那般的借题发挥,而苏梦枕或许是出于妒忌心里,仍旧盯着王浩,“这小子说是偶尔路过,可刚才我明明没有察觉有人靠近,以他的修为,施展轻功起来,我不可能感觉不到,那只有一种可能,这小子早就躲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