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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仿佛知道陆观神做过许多亏心事,但与他有什么关系,听语气似有一股子切齿憎恶,阿福越发不明白他用意,伏低道:“王爷这是何意?”
康王不语,目中却微微不屑。
陆家那小子藏得极深,又是与她青梅竹马,说了她眼里谪仙一样的人物坏话,不但没起作用,反令她视他如搬弄口舌恶妇人,康王脾气倨傲,受不得这委屈,宁肯不吐露半个字,目光却直勾勾看她面颊。
从她惊得水汪汪的眸子,从她挺翘的鼻尖,再到抿住的苍白唇瓣,一寸寸的,刀子刮一般的注视,他的视线却是柔和的,这女人模样娇娇的,连发丝儿都是娇娇的,生的极美。
唯独有一点,怕他。
阿福被康王以一种陌生汹涌的目光盯住,后背僵冷,一动不敢动,同时心里涌现狐疑,她轻轻咬了下嘴唇,换了话题小声道:“王爷,您还未说要罚什么?”
早罚了,早办完事,她已有几夜失眠,一心念着阿爹的安危。
“就罚你,”康王凑近过来,喉咙里滚出轻而冷的声音。
篝灯里的火光是耀眼的,阿福低着眉梢,窥见他衣领里一截白玉脖颈,鲜生生的,脑海里似有一点碎片记忆呼之欲出,紧接着,她半边肩儿被拽起来。
康王压着她身子,几步连连逼近,直接将她抵到香案前。
手轻轻一抬她下巴,康王面庞挨近,张开獠牙,狠狠咬住她嘴唇。
“王爷唔唔……”
阿福身子都抖了一下,是被生生吓出来的。
嘴唇被康王吻住的刹那,她下意识要推开他,火光电石间想起前世,就因为推了康王而受冷落。
前世阿福无欲无求,受冷落也无动于衷,偏生这世有了诸多软肋,阿福怕惹他生气拂袖离去,生忍下他的轻薄。
哪想康王根本不放心,将她两手捉住,不客气反剪到身后。
因这一举动,阿福被迫挺了下胸脯,衣襟上的盘扣瞬间绷了起来,将一对翘鼓鼓的乳儿紧裹。
康王窄腰肩平,个子极挺,快高出她一个头,阿福吃力仰起头,脸让康王鼻梁蹭住,他吃她嘴唇上粉红色的胭脂,又吃她舌头,像恶龙吞一只幼兽。
眼下,阿福就是一只幼嫩小兽,被他圈在自己禁地里,无法挣开一步。
直到舌根被他吮得发麻,隐隐吃痛,阿福承受不住,撑着最后一口力气,嘴上狠狠一咬,喊一声道:“王爷!”
康王对她没有一丝防备,被咬了口,唇若染朱,他用指腹揩去,眉目间神色如狼似虎,将阿福紧紧盯住。
阿福被迫迎了他的目光,不由后退。
下一瞬,康王目色一沉,大手朝她捉来。
四下里灯火静寂,隐隐从远处传来深林呼啸的风雨声,檐下风铃撞击清脆,衬得里头更静了。
室内热气渐渐攀升。
“王爷!”阿福无处可躲,两手紧抓住身后案头,拼着力气惊叫了声。
许是她声音太过颤抖,又许是她盘扣松了,云鬓歪斜,露出一种凌乱受惊的美感,这全是他的杰作,康王握住她一把细腰,把人拽到怀里,满意地抚了抚她鬓发,将一朵红绒花插进她发间。
目光吃着她清透的眸子,哑声道:“怕什么,本王总不会吃了你。”
说罢,脸低下去,在她鼻尖轻轻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阿福轻呀一声,晓得疼了,杏眼里的惊惧不悦溢满,忽然胸口一凉,盘扣全松了,衣襟散开来,露出里面粉嫩小衣,康王手指灵活,利索解了小衣,掌心里的茧子擦过柔嫩的乳尖,滚出一层麻意。
阿福像只幼小鹿瑟瑟,身上仅剩了一件素白色肚兜,裹着两团饱满的嫩乳。
她身子苗条纤痩,奶儿却不小,康王双目一深,碧色的眼珠子透出一股狰狞欲色,当下伸手去捏。
阿福手先挡住,实在难忍羞怒,“王爷,当着上天菩萨的面,您非要我这样难堪?”
塔心室壁上刻有千万座佛,佛陀低眉,金刚怒目,似怒他俩交欢,似不忍他俩败德。
更何况,案上还供着先皇贵妃的牌位。
当着他生母的亡魂,怎能做出如此败坏之事。
康王是副混不吝的性子,当下不置可否,顺势捏住她柔滑的玉腕子,开门见山道:“要救你父亲,还要看你有多少诚心,倘若不足,本王应承之事,还可以收回来。”
阿福眼睫一颤,知道康王所指什么,仍作负隅顽抗,“要看民女诚心,还,还可以抄经……”
“你啰嗦一句,你父亲在牢里挨一顿板子。”
康王冷冷打断,紧绷的声音透出不耐,像一块大石子在她心口压下来。
阿福一瞬哑了声。
灯火盈盈处,女子双颊通红,眼里似滴出水来,一副又委屈又绝望的模样,看得康王腹下动火,将人搂住压着她亲上来。
康王穿袭道袍,看着清瘦文弱,双臂力道极大,阿福抵挡不住,往后跌了几步,反被他紧缠上来,抵在香案前头,他搬过粉面,俯身朝她压下来,大舌卷到她香唇,叫她含住嘬弄。
阿福仰着颈儿,无奈之下环住他两肩,粉面挨住他的,舌头咂咂的含弄不停,渐渐不如之前那般抵抗,她忍住眼里闪光的泪花,想想阿爹,想想还在王府里的玉罗。
忍气吞声,她忍气吞声就是了。
但当康王忽然捏住她奶儿,阿福仍吓得手脚一僵,尚未阻拦,康王已从她脖子里歪下去,一直亲到肚兜上。
肚兜儿是绸缎做的,薄软一层柔软顺滑的衣料,裹着两团乳肉,被康王咂住其中一团,咬着乳尖来回嘬弄。
另一只手更是渐渐摸入罗裙。
下面是女儿家的底线,阿福按住他手臂,无论如何不肯让康王碰了。
康王俯眼,双目定定看住她。
这样远远不够,他想对她做的事,男人对女人想做的事,远超出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