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森林逃亡
就在吴觉疑神疑鬼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的交谈以及脚步声,吴觉暗道,这群王八犊子,真是阴魂不散,这不是逼着自己往里边跑嘛。
不过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往林子中间跑去。
这一动却让原本失去追击信心的保镖们来了精神。
“在那边,追!”
吴觉的体力自然是没有那些经过专业培养的保镖好,吴觉是气喘吁吁脚步凌乱,而保镖们虽然也是气喘吁吁但是速度却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变化。
很快吴觉就被他们追了上上来,双方随即开始枪械对射,吴觉在期望一枪一个,而对面也在想着下一颗子弹要了他的命才好赶紧回去。
不过事与愿违,两边的子弹好像都有了默契纷纷绕开了对面子弹的主人。
吴觉不傻,看着眼前子弹没有一颗打中自己的,于是开始玩命的向林子里边跑去,后边的保镖见状,连忙起身追击,而白衣男子也是蹙了蹙眉头,一边行进一边打量着四周围。
吴觉跑了半天,终于没了力气,踉踉跄跄的被地上老树根绊倒在地。
惊慌失措的他,在地上就像打滚玩泥巴的大水牛一样,不断在残枝败叶里扭动。
好容易站起来,却发现后边的凶神恶煞又追了上来,连忙回头就跑。
跑不久吴觉眼前出现了一处建筑物,模模糊糊一看大概是以前遗留的欧美建筑物,不过吴觉此时却不敢进去。
因为他想到了一件事情,在原世界看的电影都是老房子里出怪物,这让他有些犹豫起来,而且他此时才记起,这世界可是有强悍无比的异种,若是……。
不过一切都没了他选择的余地,后边脚步声越来越大,一咬牙,硬着头皮便找了一个离房子最远的围墙残块蹲了下去,以为掩体,计划在这里打一场再说。
其实也是没有办法,他实在是跑不动了。
“娘的,这家伙还真会跑啊,偏偏这林子里暗无天日,又湿又滑”
“嘿嘿,老兄,别抱怨啦,没得跑了,刚才我看见前边有一块地,泥巴都被磨蹭了一遍,旁边的老树根也被打断了,那小子,体力估计是严重消耗,现在就是坐在那里等死了”
“等抓住他,我非得好好折磨折磨他不可,让他也知道知道咱们辛苦的滋味”
吴觉躲在残垣断壁之后,自然能听见那些人说话声,心里焦急不已,探头探脑的观察外面的情况。
‘嘟嘟、嘭嘭’
保镖们一看吴觉露出了脑袋,顿时便是一阵火力打击,弄得吴觉只能躲在残垣断壁后边不能抬头。
拿着左轮枪,趁着躲藏的时候重新装填一回子弹,然后抬手往外边就是一顿猛射,也不管能不能打倒人,反正他现在权当是压制敌人,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能拖延一刻是一刻,多多享受这最后的几十发子弹的时间吧。
远处白衣男子看见保镖们短时间内无法捉住吴觉,心烦意乱,想了想便开口道
“里边的朋友,我想你也知道你此时此地的状况了,明着说吧,我对这个游戏已经失去了心情,所以嘛,我准备和你商量商量”
吴觉一听便松了一口气,赶忙问道
“这位大哥,你想怎么办,你说个数吧”
白衣男子原本以为还要多费些时间,没想到吴觉竟然这么上道,不过心里欣喜之余,还是存了一丝警惕防备的心理,因为,吴觉可是个死士、大杀手啊,不应该这么快就屈服的,所以白衣男子计划在问问虚实。
“那当然,只要朋友你说出幕后人物,本大爷自然会给你不少的好处,一千万,一栋房子,十个美女怎么样?”
怎么样?去他姥姥的,老子要是知道幕后黑手,肯定和你换,可他娘,唉!不过为了拖延时间,吴觉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
“嚯嚯,这么丰厚?不过怎么确认我出来后你会给我这些东西呢?我的生命安全该怎么保障?”
“就凭我是曾家三十二代嫡长子,世界上谁不知道,我曾循开过的口从来没有反悔过,要知道钱、女人对曾家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只要你出来后交代清楚,这些保镖便是见证人”
曾家?看来估计是个什么大财团,大家族了,真是倒霉,怎么一出来就碰上这种巧合呢?真是犯贱,早知道就不去看热闹了。
大脑里思考一圈,想着,不如先出去,然后再想办法逃跑,反正缩在这个地方迟早死路一条。
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之后,吴觉明白自己的要走的路,于是回答道
“好,曾少爷,我这就出来,希望你不要背信弃义,当场反悔啊”
“那当然,你尽管出来,我要是害了你的性命,我曾循就算天打雷劈了!”
曾循脑子也不慢,虽然不知道吴觉投降的原因在哪里,不过眼下的森林愈发黑暗了,再不快些了解这些事情,恐怕再晚点可就要遭殃了。
吴觉心里定了定,举起双手,慢慢的出了那堵墙,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开始往外边移动。
“哈哈哈哈,我说你早些这么做,又何必浪费咱们这么多时间呢,快点过来吧,我说了不会对你下毒手就不会下毒手,都把枪收起来吧”
曾循看着终于俯首称臣的吴觉,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因为事情总算是在天黑之前圆满的结束了。
保镖们听见曾循的话,纷纷从地上爬起来,收回枪支,重新别到了腰间。
就在此时,一声若有若无的清脆声音传来,吴觉还在继续向前走,保镖面露笑意。
而曾循的脸上则是忽然止住了笑容,这是奔着吴觉去的,一脚踢起身边的保镖,一瞬间,便到了吴觉的面前。
这一刻时间似乎停止,保镖的脸上全是汗渍,泥巴之类的脏东西,不过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似乎是想到了回去后的奖金,或者情人,或者家小。
‘噗’
轻轻的一声,一切都消失了,微笑不见了,变成了痛苦和迷茫,似乎还不知道痛从何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