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是不是不小心亲到厉琸清了？”
    “他的脸红了？”
    “……等一下，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若是只看表面的话，煜兮仙尊的这个语气真是十足的冰冷，就像是自己正面对的不是一个关系暧昧的好友，而是……陌生人一样。不对，仙尊大人哪怕是面对陌生人都没有过这样“无情”过……此刻虽然生理上的僵硬感还在，但是心理上厉琸清却依旧自如。
    明明自己脸上奇怪的浅红还没有褪下去，但是厉琸清却还是将整个手臂非常自然的搭在了煜兮的肩膀上面。“程老的研究室在哪里？”厉琸清再一次低头压低声音说道。
    出生于家规极多的洛府，煜兮自打一出生就被人从母亲旁边抱了过去。他与父母的相处方式则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传统昇朝氏族家庭模式——客气有余亲密不足。到了无上观之后就更别说了，虽然小时候的煜兮仙尊氏是一个十足的小仙童，但是无奈他在观里面的辈分太高，纵然是被萌到，他的晚辈们也只敢在一边看看。
    所以说仙尊大人其实没有什么与人近距离接触的经验。
    在厉琸清靠过来说话的时候，他浅浅的呼吸也从仙尊大人的脖颈上面滑过，然后悄悄地溜到了锁骨上面去。
    煜兮：“……哈哈哈哈哈。”
    厉琸清：“……”
    这个感觉真的是太痒了！
    仙尊大人不合时宜的笑声将刚才暧昧至极的空气冲淡，而看到煜兮瞬间由面无表情变成现在这样后，厉琸清也和他一起笑了起来。
    他们搭着肩膀向国立大学上课时间那空无一人的马路上走去，“仙尊大人打算全捐这个实验室吗？”一会之后，厉琸清和煜兮就这样谈起了正事。
    “嗯”仙尊点头说，“一来是感谢程老，二来这样也更有利于那些东西的保存。”
    早在千年前的那个时代，无上观每一个成员就有属于自己的“分红”，只是那时大多是些灵石。现在当无上观变成无上集团之后，分红的形式便更多，并且数量也增加了。
    从出关之后，煜兮仙尊就已经攒下了一笔常人难以想象的钱款。而在这一次，暂时对这个时代金钱概念还不深的煜兮仙尊大人便非常大方的列出了一个可怕的数字。那天听到煜兮说要将这么一大笔钱捐给研究室的时候，哪怕是厉琸清也沉默了一会。不过很快，他便帮着煜兮收集了一些资料，然后想起了钱款去向。
    就在两人在路上聊天的时候，前方忽然走来了一堆穿着统一制服的小学生。现在虽然是上课时间，但是附近的许多小学都会提前和国立大学沟通好，在周内的时候安排孩子们进来参观。显然，现在煜兮和厉琸清遇到的就是这样一队小孩。
    在看到两人之后，那个带队老师虽然明显吃惊，但是出于礼貌她也只忍者跟两人打了个招呼。不过她身后跟着的小朋友们就没有这么好糊弄了，虽然他们有忍着没有跑过来，但是两人还是听到了一两声压抑着的尖叫，以及见到了那崇拜无比的眼神。
    一个小朋友混杂着“天真”、“崇拜”以及“不舍”的眼神就足够有杀伤力了。当这样看着自己的人变成一堆小朋友后，杀伤力更强。
    就在两边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厉琸清忽然回头对着那边的人群说：“需要合影吗？”
    这头厉琸清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他身前那一堆小孩便在一秒钟之内齐刷刷的转了过来，并且睁大着眼睛无比期待的看着这边。
    “要！”小朋友们齐声对厉琸清说。
    听到他们回话的厉琸清朝小孩轻轻的招了招手，而敬业的老师害怕他们乱跑还赶紧整了个队。看到小朋友的造型之后，煜兮和厉琸清便非常自然的以一种优雅至极的姿态蹲在了队伍的最前方。不过就在第一张照片拍完之后，孩子们便激动地将他们两个人围了起来……没有办法，厉琸清只要同煜兮一道站了起来，然后被挤到了一起。
    第121章 指南第121页
    厉大影帝的对外形象虽然一直以来都非常的亲和, 但是在此之前, 却少有粉丝可以和他做这样零距离的接触。
    在征求了厉琸清和煜兮的同意之后，没过几分钟的时间，一大堆合影便被发到了小朋友的班级群里——继而是整个网络世界。说来要是这个合影上面只有厉琸清一个人的话，粉丝绝对会嫉妒那些小孩。但是当他们看到同样被小孩们包围着的另外一个人后, 嫉妒之情都被暂时的遗忘掉了。
    一些一直关注着厉琸清的老粉记得, 在“商煜”这个人被曝光之前, 凡是没有工作的时候，整个世界都难以找到厉琸清的影子。而自打商煜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厉琸清不但是有了被“目击”到的私人生活, 并且好像每一次都是和商煜一起的。
    尽管厉琸清和煜兮之间的cp粉的数量非常之多, 但是厉琸清同样也有很多不认为他们之间有“特殊关系”的粉丝在。不过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偶遇还有s博互动之后，哪怕是这些粉丝都相信，纵然这两个人没有cp关系, 但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友谊却绝对是深厚到难以想象的了……或许用“知己”两个字来做形容才算恰当。
    在今天流出来的照片之中，煜兮和厉琸清两人被小朋友们挤到了一起, 不过两人却一点没有因此而不悦的样子。相反可以看出来的是，无论厉琸清还是他旁边站着的商煜，两个人笑的都非常开心。
    ……
    a国国立大学的校园里，在刚才的那堆小孩子依依不舍的被老师领走之后, 厉琸清轻笑着转过身子对煜兮说：“我们应该不晚吧？”闻言，仙尊大人看了一下手机上面的时间说道：“不晚，还有十几分钟。”和程老约好见面的研究室同他的办公室距离并不远。在煜兮仙尊的记忆中，他们只用再拐一个弯就能够到了。
    国立大学作为a国排名第一的高等学府, 受捐是常常会遇到的事情。但哪怕如此，他们依旧非常重视每一笔捐款。在那天通过短信知道煜兮要给实验室进行捐助的时候，程老便提出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学校，由他们来监办活动。不过不太喜欢这样类型活动的仙尊最终还是拒绝了程老，在商量之后，今天的捐款活动并不会举办仪式，学校只会派一名工作人员来进行协作。
    实际上程老的那一间实验室虽然设备并不算老旧，但是来完成最近这些研究任务的话却还设有一些的吃力的。煜兮的这一笔捐助算的上非常及时，尽管程老没有提前说捐款者是谁，也没有说明具体金额，不过这一位敬业的工作人员依旧非常重视的一大早就等在了研究室门外。
    今天这里并没有研究任务，看到远远有两人走来的时候，那位工作人员便迎了上去。
    远远地他便发现，来人好像有点像火遍了a国大江南北的厉大影帝，而与他并肩走来的人则……是商氏的大公子商煜。
    在看清楚来人之后，这个工作人员显然被吓了一大跳。不过前段时间那个人肉事件实在闹的太大，几乎整个a国的人都知道了商煜便是为《日升之朝》谱写配乐的析喻。更别说这个与程老一个学院的工作人员——他本身就非常欣赏析喻，所以自然没有错过这条新闻。
    想一想既然商煜能够给程老的纪录片配乐，那么他们怕是旧识了。故而在一瞬间的惊讶之后，这个工作人员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商氏和a大一直以来都有着非常深厚的合作关系，每每有商氏成员来a大的时候，学校皆是一万分重视。虽然知道商煜是有意低调，但是工作人员依旧赶忙打起精神走了过去。
    “商先生、厉先生，你们好，我是a大的工作人员，请问你们是来找程老的吗？”那人上前去礼貌的说。
    煜兮和厉琸清两人站定，在分别与这个工作人员握手后，煜兮点头道：“没错，请问是走这边吗？”
    “是的”工作人员非常热情的点头道，“您跟我走就好。”说罢他便为两人带起了路。
    国立大学中的建筑都非常有风格，哪怕是一间实验室，只从外表看都有着别样的充满古韵的美感。尽管只有几步路，但是这个工作人员依旧非常热情的一边走一边给两人介绍着附近的风景以及典故。
    等到了研究室门口后，工作人员对着两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说：“二位请进，程老在里面。”
    研究室一进门是一个休息厅，煜兮刚推开门便看到正背朝自己坐着的程老。虽然距离上一次见面还没有过去多久，但是这一会只一个背影，煜兮便从中看出了程老的苍老还有疲倦。
    不由的煜兮仙尊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余光里的厉琸清同样的微微皱了一下眉。他们两个虽然都没有专门去研究过推卜之术，可毕竟都是活了上千岁，是站在修真界顶端的人物。凡人的健康甚至于命术，对于这些修士来说不过是一眼的事情而已。
    不过仔细看去，程老的身上好像又正在被一股神秘的灵气包裹着……使人看不清他后来的命术。
    “程老……”煜兮一边走过去一边开口说。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程老这才慢悠悠的转过了身子来。他见到煜兮和厉琸清之后露出了极为惊喜的表情，“你们来了，快坐快坐。”程老一边说着一边还想起来，但是厉琸清却立刻快步走过去又将他给扶着重新坐了下去。
    等到重新坐下之后，程老便异常热情的开始为两人介绍起了自己的这个新的成果。
    程老知识渊博，几十年的教学经验又使得他讲起话来风趣幽默，他们一聊便是许久。直至中午，三个人终于起身去研究室的内部看当年留下来的书信原件。虽然说是近距离观看，但是人同文物之间依旧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当他们走进实验室后，看着眼前只隔一层玻璃的书信，程老忽然意味深长的说：“……和洛氏有关的这些文物身上的谜题我恐怕是一辈子也无法解开了。”他的话说带着几丝遗憾。
    “程老为什么这样说？”厉琸清说道，“您已经破解了不少历史中的谜题。”
    程老再次摇头说：“实际上这些文物周围的空气、土壤等等等等状态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它们究竟是怎样在这千年中保存如此完好的……”说着说着，程老的声音愈发低，到了后来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了。
    析喻和厉琸清并没有说话打扰他，程老握紧了手中的拐杖慢慢的转过了身子。他对眼前的两人说：“虽然我主要研究的时代是昇朝，而这个时代的一些文学作品也以志怪而著名。但是俗话讲的好‘术业有专攻’，我虽然看过那些文章，可是却不敢说自己有什么研究。甚至……”程老顿了一下继续说，“或许还比不上网上许多对此有兴趣的年轻人。”
    隔着那片玻璃，程老慢慢的虚摸了一下里头的书信，他继续说：“不过自从发现了洛丞相之子的身份之后，我就开始重读那些书籍。”
    实际上煜兮和厉琸清虽然都有耳闻，但是却也都没有怎么看过凡间那些描写修士的书籍。一来是修士们从来没有这个习惯，二来他们也对自己的故事没有好奇。故而话说回来，今天听程老说那些记载中的事情，还是两人少有的如此具体的了解这些作品。稍有些令人吃惊的是，虽然那些书中记载的事情并不多，但是真实度却一点也不低。
    ……
    在讲完那几个记录之后，程老忽然感叹道：“等到了解才知，有关于这两位修士的故事竟然比我想象的更加精彩。只可惜我现在年龄大了，要是早上一二十年有这个发现的话，我绝对会用之后的人生来好好的研究这个文化。”
    无论是对于众多向往着大道的修士们，还是对于程老这样的研究者，“朝闻道”都是三个无比美好的字眼。
    在听完程老的话后，厉琸清忽然问道：“程老您觉得记载中的这两位修士是什么样的人？”
    自从修真文化火起来之后，网上人们早已经对“九天教少主”还有“煜兮仙尊”这两个人人物做出了不知道多少的分析。但是厉琸清此时却也非常想听一下，这个a国著名的研究者究竟是如何看待记载中的自己和煜兮的。
    听到厉琸清的问题之后，程老颇有兴致的答道，“厉先生这个问题我很少听到。”
    “为什么？”煜兮疑惑的问。
    “厉先生刚才问我‘这两个修士是什么样的人’，这便说明在他的心里这两位首先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然后才是传说中无所不能的神仙。受到一些文艺作品的影响，我的许多学生都不由得抛开了他们作为普通人的一面，直接当成‘神仙’来看了。”因为身体不适的原因，程老的语速并不快，甚至声音也不甚清晰，但是煜兮和厉琸清两个人却听的无比认真。
    只听程老继续说：“实际上我曾经也常那么以为，但是现在大家都看到了这些书信，知道了作为‘洛知煜’的煜兮的故事。所以……实际上他们的形象早已经不是万能的神话形象，而只是个历史洪流之下的普通人……普通的宗教行业从业者。”
    在说完这句话后，程老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明明知道他只是无意的行为，但是两人却生出了一种差点被识破的紧张感来。
    第122章 指南第122页
    煜兮和厉琸清在国立大学的行程安排非常的简单。
    在实验室里呆了一会之后, 程老便带着两人去了a大的一座食堂里。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名牌大学, a大这个并不能算作广阔的老校区单单是食堂就有五六个之多。因为煜兮和厉琸清两人身份特殊的原因，程老直接带两人去了内部食堂的教工区。
    不过这里虽然是一般学生无法进入的内部区域，可是没有s博账号的程老却不知道，早上在看到那些小孩和自己身边两人的合影之后, 整个a大暂时无事的学生都按捺不住想要在学校里面偶遇一下煜兮和厉琸清的心给埋伏到路上了。
    实际上带煜兮和厉琸清去学校食堂吃饭这并不是程老自己忽然想出来的主意, 它可以说是整个a国国立大学的优良传统。
    国立大学百年的建校史可谓是辉煌无比, 直至今日恐怕已经没有人能统计得出这座大学到底曾招待过多少尊贵的客人。这其中不但有来像商氏这样商业大族的成员，也有a国甚至于世界其他国家的领袖和政治人物。
    据说在很多年之前, 有一个毕业于a国国立大学的校友, 他同时也是当时a国的一位领导人。在这一位校友回校进行参观的时候, 他便要求取消了原定的招待而改换在学校的食堂里面吃饭。自打那一次之后，又有不少的校友都提出了如此的要求。久而久之，这便成了国立大学的一个优良传统。
    所以对熟知这个传统的学生们来说, 一会程老将会和煜兮还有厉琸清一道去学校食堂吃中午饭这件事情，已经是不用猜就知道的事实了。
    a大老校区的学生数量其实并不多, 而且大部分都是每天研究和学术任务繁重的研究生以及博士生。他们虽然有心想要见见这两位风云人物，但实际上真正行动的人也只有一些而已……并且为了不打扰到厉琸清和煜兮，最后大家也只是选择提前来到食堂或者必经的道路上等候着。
    程老的实验室距离食很近，走路几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到。在这一路上, 煜兮厉琸清遇到了不少国立大学的学生。而在他们快进门的时候，一些忍不住的学生终于选择了过来以跟程老打招呼为理由，“顺便”跟煜兮还有厉琸清这两位客人问个好。
    或许人类真的是一种越长大越矜持的生物吧。
    和刚才那些热情并且非常大方的小学生相比，这些硕士还有博士生就看起来含蓄的多了。见到了他们那压并且又热情的目光之后, 厉琸清终于忍不住笑着跟他们问道：“需要合影吗？”
    现场没有人料想到，影帝大人竟然会这么热情。在他们一直以来的想象中，眼前的这一位影帝先生似乎应该是那一种表面上的礼貌做得非常充足，但实际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总之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贴心的让人产生当场昏过去的冲动才是……
    显然在听到厉琸清说的话之后，对面的人都有些被这惊喜给砸晕了头，继而一下子变得晕晕乎乎的，但是条件反射性的他们还是立刻就朝着厉琸清点了点头。
    在从实验室到餐厅去的这短短的一段路上，又有数不清张照片被拍了下来。这些照片里不但有从远处拍摄到的煜兮和厉琸清走路、说话的样子，甚至还有许多学生同他们两个的合影。
    网上的粉丝们愈加激动，不过就在他们看了这些照片而变得兴奋不已的同时，有个疑问也渐渐的升上了心头——商公子和厉琸清这一次去国立大学究竟是做什么的呢？如果说单纯的拜访程老的话，似乎不用跑这么远的吧。
    ……
    网友们一向都具有名为“刨根问底”的娱乐八卦精神。在偶遇照片发上去的同一时间，大家也纷纷开始猜测起了他们两个人过去的目的。
    事件的主人公煜兮和厉琸清此时并没有时间去看s博上面的舆论动向。和a国的大部分学校一样，a国国立大学的食堂也是自助式的。现在虽然是中午，但是因为他们几个人来的稍微有些晚的缘故，饭点也算是被岔过去了。目前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离开了这里，所以这一层的教工食堂便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其实这层食堂里面卖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花样，专门设立它也只是为了照顾学校中许多年事已高，腿脚不怎么方便的老教师。很多年轻老师其实都不怎么会过来，他们一般都会选择去其他食堂购买。
    哪怕煜兮曾经也在无上大厦的员工餐厅“潜伏”过一阵子，但是如此一个新奇的校园食堂依旧让仙尊大人和厉琸清这两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修士起了兴趣。
    程老虽然最近的状态不怎么好，但是到了中午之后，他的精神头却也慢慢的起来了。在看到煜兮和厉琸清好奇的样子之后，程老还非常热情的一道一道菜的给他们讲解了起来。国立大学的专业众多，并且非常注重实践。像这样的校园餐厅，里面许多的菜都是国立大学在自己的科研基地里面培养出来的。
    虽然程老的研究的方向和它并不沾边，可是在日常里他却也是了解了许多相关知识的。现在给煜兮和厉琸清一讲，倒是叫这两个修士倍感神奇。
    说来煜兮和厉琸清的这一次的行程本来就没有想要对外保密，现在更是从早上到中午和a大里面的小学生与大学生合影了几百张的影。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条微博里面提及了他们，又有多少人早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去向。所以在过了一会儿之后，厉琸清便兴致勃勃的让食堂的工作人员为他、煜兮还有程老拍了一张照片。
    相比从前的几年，厉琸清这段时间在s博上的活跃程度真的非常高。自从今天早上开始，两个人就开始频繁在s博上出现。而被刷屏一天的粉丝早早就有预感——今天厉琸清绝对会发新状态到自己的s博上面！果不其然，在中午的时候。一张合影便出现了在了他的首页之中。
    私下里的煜兮和厉琸清衣着均非常低调，这几天已经降温了，煜兮出门的时候穿着一件墨蓝色的厚毛衣，而厉琸清则是一件黑色的高领针织衫外加一个深色外套。因为现在在室内的缘故，厉琸清便将外套脱下来搭在了手上。
    a大餐厅的光线有一些暗，在将这一张照片发到网上之后，粉丝乍一眼看去，还以为煜兮和厉琸清穿的是同色的衣服。于是平时哪怕没有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激动起来的他们现在更是一边刷着“情侣装”一边更加的激动了……
    厉琸清只大概看了一眼评论便关掉了s博，今天他和煜兮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