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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58章

      “小桃花来啦?”
    “哎呀妈,你就别这样喊我了……”
    沈夏年对这个称呼从最开始的鸡皮疙瘩,到现在心如止水,只要有上访谈节目,就必定要他和祁杰两个人现场即兴一段,毫无灵魂的套路营业,粉丝们看不出来,个个喊着好甜好甜没眼看。
    “有去看夏时吗?他给我拍了学校的宿舍和食堂,看上去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舍不得花钱啊……”
    “没事的妈,我给夏时的那张卡上有五十万,你不放心,我明天去看看夏时,你别操心啦,”沈夏年搂着韩珍珍撒娇,“小桃花要哭了呜呜呜……要妈妈哄!”
    “你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黏人了?”
    “嘻嘻,被宠坏了吧。”沈夏年甜甜一笑。
    “谁宠你呀?”对于孩子恋情敏感是母亲的天性,韩珍珍闻到了一丝猫腻。
    “我宠我自己呀。”
    沈夏年迫不得已说了违心话,他不知道韩珍珍能不能接受自己儿子和男人谈恋爱,沈夏时肯定也不会说这事,万一刺激到韩珍珍,出了什么意外,沈夏年绝对会愧疚到自闭。
    回宿舍时客厅里没人,沈夏年记得好像大家都出去上通告了,袁望野倒是闲着,说来袁望野呢……忽然沈夏年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整个人都被罩在一个炙热的怀抱里,带着一股淡淡的汗味,直蹿进他的鼻腔里,令沈夏年不由自主地呼吸急促起来,伴随着他心跳频率升高,探进他衣服里的灵巧手指也沿着腹部线条向上攀爬。
    “年哥我好想你……”袁望野刚运动完,浑身都汗津津热烘烘的,简直要把沈夏年给烤化了,“老婆快让我亲亲,憋死我了。”
    沈夏年听话地转过身,和袁望野面对面拥抱,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人也要缠到一起了,袁望野忽然喊停,吭哧吭哧像只蓄势待发的小豹子:
    “我去洗个澡!五分钟!”
    “一起。”
    沈夏年舔舔被吻得红肿发亮的嘴唇,向袁望野扬起一个引诱意味十足的笑。
    于是这个澡硬生生是洗了两小时。
    “年哥,”袁望野亲着沈夏年湿漉漉的发顶,手从沈夏年的腰间穿过,紧紧环住他,“你喜欢演戏吗?”
    “啊?还好吧,毕竟不是专业的……”
    沈夏年和袁望野的腿绞在一起,浴缸不够大,他们每次泡澡都是肉贴肉。
    “你当偶像也不是专业的啊。”
    “好歹也是认真接受训练过吧,”沈夏年察觉到袁望野有话要说,“怎么了?你也想来跟我演啊?”沈夏年转过头,笑着捏捏袁望野英挺的鼻梁,“那我们就是夫夫档了。”
    “你想过转型吗?”袁望野眼神湿湿的,刘海塌下后让他看上去幼齿了许多,“比起需要唱跳消耗大量体力的偶像,演员这个职业对你而言,应该会更加轻松吧?”
    沈夏年此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被袁望野这么一提,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第61章 常规操作
    “当个好演员也很不容易啊,不比当偶像轻松吧, 我没想过转型这个问题……”
    沈夏年抓抓湿淋淋的头发, 他刚做完, 无论是身体还是脑子都不想运转,他懒在袁望野的怀里, 生出一阵倦怠的睡意, 他慢慢地下滑,最后半张脸浸入水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袁望野看他快睡着了,就把他捞起来, 拽过浴巾披在沈夏年的头上,沈夏年抬起朦朦胧胧的睡眼,从浴巾里看他, 像是被罩在洁白的头纱下的新娘。
    这个认知让袁望野心里甜滋滋的,他边给沈夏年擦头发边用鼻尖去蹭他的脸:
    “那就不想,我给你吹头发, 吹完一起睡觉。”
    “我先帮你吹, 你头发短。”
    两人穿好衣服, 沈夏年把吹风机插在床头, 拍拍膝盖, 示意袁望野坐过来。袁望野像只黏人的小柴犬, 蹭过来把脑袋搭在沈夏年的大腿上, 发梢滴下的水珠坠在沈夏年赤裸的腿部皮肤上, 泛起一阵淡淡的凉意。
    “别坐地上,”沈夏年轻轻推了袁望野一把,“地上凉,小心感冒。”
    “不会。”
    袁望野头发短,很快就吹干了,然后他坐上床,把沈夏年兜在怀里,把那一头虬结在一起的湿漉长发吹得凌空乱飞。袁望野这辈子就没干过什么伺候人的事,每次为沈夏年吹头发都是被一头秀发啪啪打脸,可他还是乐此不疲,有时候吹着吹着,还埋进沈夏年的发间深深吸一口:啊,好香,这男人的味道竟然如此该死的甜美……
    沈夏年明明坐在浴缸里都快睡着了,此刻却又慢慢精神起来,想还是要想的,沈夏年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能够走到哪里。这个圈子来来去去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五月还是全网流量第一的杜弘一跑路,五个月后娱乐圈内完全查无此人。
    一次演戏,可以算是尝鲜,他的戏份不重,有金牌编剧的人设加持,还有影帝的悉心指导,因此还算轻松就获得了成功。也许沈夏年在表演方面确实有天赋,可如果真的要转型走演员这条路,他得推翻在当偶像时学习的东西,从零开始接受表演培训。
    演员当然也不轻松啊……每天早早地上工,大热天还要戴假发套穿厚重的衣服拍戏,如果演不好就一遍遍地重来,沈夏年不可能次次都好运,遇到梅二度和祁杰这样的贵人,并不说演员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走不走得到都是个问题。
    “小野?”
    沈夏年用微弱的气声叫袁望野,袁望野面对着他,呼吸均匀地睡着了,沈夏年忍不住偷笑起来:看来耕地的小牛犊还是知道累的。从窗帘外流落进来的月光安静地落在袁望野的睫毛上,难得缺乏浪漫细胞的沈夏年,会因为袁望野沾染莹白月色的睫毛而感到一种充满诗意的浪漫,他游进袁望野的怀里,手臂绕住了袁望野的腰,小声地自说自话起来:
    “其实我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一定能坚持到现在,我是真的有生出过自暴自弃的念头,想着‘身体坏了也无所谓,没钱还不如死了算了’,那段时间我真的特别痛苦,谢谢你拉了我一把,谢谢你愿意把未来许诺给我,”沈夏年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缺乏安全感的他自从和袁望野一起睡时,总会钻进袁望野的怀里,“所以我想要一个有你在身边的未来,无论去哪里,我都跟你去。”
    “好呀,”袁望野眼睛都没睁开,却能准确无误地摸到沈夏年的脑袋,把手指穿入他柔顺的长发中,轻轻地揉着,“现在先跟我去梦里好不好?”
    “……你是没睡还是被我吵醒了?”沈夏年有点内疚,他趴在人家耳边叽叽歪歪说了这么多,像只蚊子似的,烦都被烦醒了。
    “睡一觉起来了,看你还不睡。”
    “你倒是能睡,”沈夏年扯了扯袁望野的脸,“小猪头。”
    “哎呀你睡不睡啊,”水一样的月色落进袁望野灵动的桃花眸里,他看上去很是精神,像只蠢蠢欲动的小柴犬,随时要扑上来舔沈夏年一脸口水,他的手又不安分地沿着沈夏年的脊骨向尾椎间的缝隙探去,“不睡小猪头要继续拱白菜了。”
    “睡睡睡,”沈夏年赶紧拍掉袁望野不安分的“小猪蹄子”,抖了一下被子翻过身,还不忘安全意识,死死捂住屁股,谨防后门失守,“白菜要被拱烂了。”
    袁望野黏上来抱住沈夏年,自从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后,袁望野像个皮肤饥渴症末期患者,恨不得把沈夏年全身上下都摸个遍。只要沈夏年身上没被布料遮盖到的地方,就逃不过袁望野的“魔爪”,就算藏在布料下,他弹钢琴的手指也能灵活敏捷地偷得一抹春色。
    不过这个月他们见面次数确实屈指可数,沈夏年也是血气方刚有生理需求的老爷们,不能因为他的位置问题就否定他的能力!两人黏在一起,就是活生生的“姣婆遇上脂粉客”,一拍即合还不够,要多拍几下才过瘾。
    “骗你的,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袁望野从后面环住沈夏年,给他当人形睡袋,拨开沈夏年的头发在他耳边炸低音炮,“我超开心的,果然我偶像说得对,爱你的事情说了千遍有回音。”
    “你有说爱我千遍吗?哼。”
    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那撒娇的美人应该也挺好命,怪就怪袁望野太宠了,谁敢哼我们小袁五爷?还不是因为这磨人的爱情。
    “好像没有,那从现在开始啊,你数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歪你歪你歪你……”
    袁望野的嘴皮子倒是利索,把沈夏年逗得咯咯直笑,就知道这小混蛋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沈夏年用屁股拱了一下袁望野的小腹:
    “没诚意,重来。”
    “我在偷笑,你要不转过来瞅瞅?”
    “我看看你唔——”
    沈夏年果然上当,一转过来就被袁望野给衔住嘴唇,亲得晕晕乎乎又推不开,算了,拱就拱吧……
    第二天洪顶顶就把《路不归途》的剧本给了沈夏年,沈夏年接到的第一反应还在心里小嘚瑟了一下,万鸿的剧本居然递到他面前来了,爽到!结果洪顶顶下一句,就把沈夏年的嘚瑟劲劈头盖脸地给浇灭了:这是小袁五爷让给你的,夏年你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难怪袁望野昨天会问自己要不要转型的问题,沈夏年跑去找袁望野,袁望野在健身房里练引体向上,沈夏年抓着剧本冲进来,一看到上身赤裸的袁望野吊在单杠上,手臂肌肉和背肌暴起,瞬间双腿发软,心脏差点撞破胸膛。
    “年哥?”袁望野一扭头,从单杠上跳下来,身上刷拉拉地流着汗,他最近连游戏也不打了,一有空就拼命健身,以此来吸引沈夏年这个肌肉崇拜者的注意,“你怎么来了?”
    “你为什么不去演《路不归途》啊,”沈夏年豪迈地甩掉上衣,袁望野立刻双眼噌一下闪闪发亮,结果沈夏年捞过两个哑铃开始举,他现在的体力不如从前,得通过日积月累的复健训练来增强体能,举铁也没以前有魄力,吭哧吭哧百来下,“那可是万鸿诶,说不定就是下一届获得金牛奖的导演!”
    “我对演戏没兴趣,你别想太多,我真不是让给你什么的,我就是觉得这个角色适合你。”
    袁望野为了掩饰自己会错意的尴尬,赶紧捞过水壶,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口,又扯过毛巾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汗,眼神一直黏在沈夏年的身上没离开。现在沈夏年的气色好多了,不仅是因为身体随着时间在慢慢康复,和自己的“悉心浇灌”也脱不了干系,嘿嘿……沈夏年举着一会,只觉得背后毛毛的,回头一看,袁望野正笑得一脸淫邪,他作势抡起哑铃要砸袁望野:
    “看什么看!搞得好像你没看过一样!”
    “没没没,看过看过。”你全身我都看过。
    也不能怪袁望野整个人像个掉皮的小色胚,艺人是来娱乐圈里出名赚钱的,不是来出家当和尚的,有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其他艺人如何解决自己生理需求,袁望野不得而知,反正他自个是正儿八经的恋爱,正儿八经理直气壮的doi,不偷不抢不犯法,虽然谈恋爱是偶像失格,但他藏得密不透风,只要他们不在台上doi,就是永永远远的好兄弟!
    所以行行好鸭,救救可怜滴小野宝叭,小野宝想要亲亲抱抱求操操……
    “你浑身都是汗不要过来!”沈夏年越来越恃宠而骄,还敢嫌弃起小袁五爷来了,他放下哑铃,半推半就的抵着袁望野的脑袋,“臭汗味,呕呕呕——”
    “嘤嘤嘤你嫌弃我!”
    袁望野紧紧搂住沈夏年不放,拽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和腹肌上蹭了两下,沈夏年立刻不挣扎了,还打算把另一手也贴上来:
    “不嫌弃不嫌弃。”
    被袁望野迅速逮住双手,坏笑着挑挑眉:
    “怎么,想摸啊?”
    “嗯嗯。”
    “叫老公。”
    “老公老公mua,老公老公么么哒,左边一个mua,右边一个mua,老公要亲亲,老公要抱抱!”
    沈夏年在肌肉面前毫无原则尊严可言,一声声震耳发聩的“老公”,喊得袁望野骨头都要酥化了,他像只慵懒惬意的大猫,翻出肚皮任摸。沈夏年羡慕得要红眼病,恨不得把袁望野的胸肌和腹肌抠下来,安在自己身上,男人之间相互羡慕嫉妒对方的肌肉,就跟女人相互羡慕嫉妒对方的瘦是同样的道理。
    沈夏年是真的很怀念自己辉煌的曾经,遥想当年,他也拥有一身孔武有力的肌肉,是可以日搬千砖徒手开瓶的战狼,如今只能通过卖萌发骚才能换来一次健美肌肉的抚摸权——其实也挺不错哒!
    总之袁望野的意思就是:我给你的,你就给我好好受着,你是我袁望野的人,我给你东西是理所应当的。
    沈夏年实在是受宠若惊,有时做梦还会嘿嘿笑,他苦日子过得太久了,以前难得奢侈喝一瓶饮料,得个再来一瓶都能开心好几天,现在简直是每天都浸泡在蜜罐里,流出来的眼泪都是甜的。
    《千里雪》播到十一月中旬就没有沈夏年的戏份了,桃千树被千里雪一剑捅穿,最后死去的桃千树在风无恨的怀里,化作纷纷洒洒的桃花瓣,被风吹得四散凋零,这个极尽凄美浪漫的死法,立刻引起轩然大波,整个微博都在为桃千树的死流尽眼泪,大骂风无恨是嫩滑q弹有嚼劲的大猪蹄子。沈夏年微博上发了一张桃千树浑身是血躺在风无恨怀里的剧照。
    @abo沈夏年:@演员祁杰无恨哥哥,我们一起去看桃花[图片]
    祁杰立刻转发沈夏年这条微博:
    @演员祁杰:小桃花,对不起,下一世换我来守护你
    这条微博互动一出来,全网哭得仿佛是“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的马景涛、“臣妾做不到”的蔡少芬、“我的孩子”的孙俪,还把#大猪蹄子风无恨#的话题给刷上了热搜。
    @我哭了谁知道:#大猪蹄子风无恨#槽啊!!!我和小姐妹哭得美瞳都掉出来了!!!槽啊!!!风无恨到底是哪朵站在格勒壁上的绝世大白莲啊??简直是九年义务教育课本里如同教科书式的顶级碧螺春绿茶啊[怒][怒]我可怜的小桃花15511551我现在看到sxn的脸就哭
    @freak-:#大猪蹄子风无恨#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大猪蹄子!!千里雪和风无恨滚出来挨打啊啊啊啊[泪][泪]我哭得惊动商场警报,我哭出一首青藏高原,我哭到黄河水都是我的泪,#风桃#sjd,我第19841805325次磕了鼻翼cp[泪][泪]
    于是第二天,剧组就放出片场的花絮,是祁杰和沈夏年的互动,祁杰站在远处,笑意盈盈地唤沈夏年,小桃花,过来,立刻沈夏年扑腾着跑到祁杰面前,衣袂飘飘,如同桃花灼灼,两人相谈甚欢,立刻抚慰了观众们受伤的心灵,cp粉立刻重振雄风:扶我起来!我还能磕!风桃秀恩爱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秀doi啊!
    至此《千里雪》的宣传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袁望野这段时间吃的醋加起来,可以供全网所有磕到becp的cp粉投河自尽。哪怕袁望野人身在法国,也不妨碍他吃法式鹅肝配一杯八二年的老陈醋。
    袁望野这次接到的是一个大资源,担任时装品牌qucci的中国品牌代言人,在法国拍摄待了一星期,两人facetimesex八百回,还是看不见摸不着,好不容易憋回国,沈夏年刚好进《路不归途》的剧组,期间完全无缝接档,袁望野连沈夏年的发香都没闻到。
    《路不归途》简介是关于一条路的故事,这条路叫何归路,实际上讲述的是在这条路上走过的,或是光鲜亮丽、或是籍籍无名的人,痛苦挣扎最终走向陨灭或重生的人生抉择。
    沈夏年饰演的角色叫何素,是个患有抑郁症的明星,他苦苦挣扎却无法走脱出在人世的痛苦,最终投河自尽。何素并不是故事主线,而且拍摄手法很标新立异,何素这条线几乎都是活在主角看的电视里,何素活跃在大众视野、何素爆出丑闻、何素自杀的新闻。
    何素唯一一次和主角交流,是他沿着何归路开车去投河,遇到在河畔边抽烟的男主,于是他向男主要了根烟,拍了拍自己的车:
    “我用我的车,跟你换一根烟,换不换?”
    于是男主给了何素一根烟:
    “我不要你的车,我是不是哪里见过你?”
    “哪里见过我啊?”何素抬起眼笑着看男主,打火机里扑腾起的火映亮何素的脸,“你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