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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再见美人

      “呜呜……呜呜呜……”
    因为憋了很久,我尿的时间持续的有些长,晶莹无色的水柱从我私处喷出,开始水流尚有些细小羞涩,接着变得顺畅起来,哗哗地流下,落入盆中。我感到如此的耻辱和委屈,尤其是戈亚就半跪在我面前,眼里闪着肉欲的惊艳,紧盯着我的腿间……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索性紧闭上眼,拒绝看自己的丑态。
    黑暗之中,听到水流持续坠入银盆的声响,感受到内急被缓解的舒适,连我都不肯承认,在极致的屈辱背后,莫名其妙地产生了扭曲的臣服和依赖感。我咬住唇,嘤嘤的哭着,气都喘不上来。就在这时,乌瑟空闲的手将我赤裸的身体紧紧搂住。
    “宝宝真的太可爱了……”他的嘴唇凑到我耳边,恶魔般低沉诱惑的声音吹拂在我耳畔:“尿尿的样子好漂亮,爹地真喜欢……等宝宝尿完了,爹地给你舔干净……好不好……”
    啊,太过分了……在我正因尿出来而无比舒适的时候,用那么好听的声音,凑的这么近,说这么淫荡的话……
    此刻,尿急被纾解的舒爽,刚才快感的余韵反扑,再加上他淫辞浪语的刺激,让我身体里激痒不能自持,我猛打一个激灵,嘤咛:“不……不要说……不能这么近……”
    他仍在我耳边,笑了一下,温热的气息喷上我的耳后:“宝宝喜不喜欢爹地?嗯?”
    最后那个“嗯”好轻,简直就像用鼻子呼了口气,我却被他触发了最后的扳机,身子一挺,口里“呀”的低叫一声,接着酥麻如通了电一样贯穿我四肢百骸……
    还在尿尿的我,自主高潮了。
    高潮阻断了我尿液的排出,本来顺畅的水流变得断断续续,我身体激颤,脑中花白一片,此时我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我,只能感到他的热度,他的手,他的鼻息。我是他的,是爹地的乖女儿,是让爹地尽情玩弄的乖宝宝……我现在整个人,整颗心,都打上他的烙印,而我竟觉得好开心,开心的要疯掉了。
    “喜欢……”我喃喃细语,微弱的像小猫低吟。
    “嗯?”那好听的声音又响在我耳后。那是我的爹地,是我的主人,而我是他的宠物,我好开心,好开心啊……
    “好喜欢……糖糖好喜欢……”我神志已昏,下意识地低语,声音细弱,却娇嫩到了极致:“糖糖最喜欢爹地了……”
    我的头忽被扳过,嘴唇被他狠狠吻住,我微小的“唔”了一声,就被他的舌攻入口内。似乎我的一切都被他夺走了,连我的氧气也是。沉沦在快感中的我被吻得天昏地暗,终于无法承受,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当我再清醒,已经是次日天明,想起昨夜被两大变态搞到失禁,我愤恨地用被子蒙着头,委屈的不行,这辈子都不想下床了。后来还是蕾蒂好说歹说的哄我,告诉我国王和公爵已经出宫去军营了,我才肯爬出来吃饭。
    后来我一直躲着他们,而战争在即,两大统帅自然忙的不可开交,晚上也没再召我去“服侍”。我憋着怨气,连晚餐都不肯去餐厅吃了。于是,我和乌瑟也一直没再见面。日子一天天的过,我对他一直耿耿于怀,然而连我自己的都不清楚,是在恨他让我陷入那般丢脸的境地?还是气他居然都不肯来哄哄我……
    我一直闷闷不乐,每天过着规律的生活,上午上课,下午找消遣打发时间。而与此同时,外界的局势越来越紧张,哥摩拉国的军队已经整装待发,就等出征的号令了。
    一天下午,我百无聊赖地在城堡中晃荡,捡了个扫帚当马骑,又幻想自己是会飞的女巫,到处乱跳乱跑,到了花园的池塘边。我在水边上“飞”了好几圈,突然觉得自己幼稚的好绝望,一时恶从胆边生,把扫帚狠狠扔在地上,还不解气,又跳上去跺了好几脚。
    无聊,无聊!一切都让人厌烦透了!
    我跺着扫帚,心中怒骂着,真不知该怎么样才能纾解我的烦躁。这时,从我身后忽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
    “小公主?你在做什么?”
    我回头,瞬间晕眩了十分之一秒。在我身后,一个绝世大美人逆光而立,熠熠生辉,正是好久不见的路加。他湖绿的眼闪着柔和,嘴角扬的迷人心神,整个人就像春日一般,暖意融融的看着我。
    他妈的,一段时间没看到他,这厮的魅力似乎又涨了,刚才看他一眼,就像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一样。
    我仍是见到美人就没好气,心里咒他怎么还不破相,扭开头,闷闷的回答他:“在玩。”
    “在玩什么?”他笑起来,冲我伸出手:“在扫帚上跳来跳去的,不怕拐到脚吗?来。”
    看他的意思是要牵我的手,我犹豫一下,然而我实在太无聊了,令我克服了对他的不喜,便不太情愿的走过去,把手递给他,让他拉住。
    “小公主为什么要踩扫帚?”他慢慢牵着我走,问我。
    “那是我的马,它不好,我要教训它。”
    “小公主很喜欢马啊。”
    “……”我一时跟不上他的思维。为啥我喜欢马?因为我上次捏过马?这次又对我的木马又踢又打?
    他果然还是笨笨的。我不想拉低智商去和他探讨这个问题。便闭上嘴。
    他把我牵到水边的凉椅上坐下,我一脸莫名其妙,侧头看向他:“你是要找我玩吗?我们要玩什么?”
    “抱歉,我没有时间玩。”他轻笑,好像春风:“我是在等你。”
    “等我?”我楞住。
    “嗯,这些天,我有时间就会来这里,希望能见到小公主,今天总算等到了。”他说着,从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我:“想把这个给你。”
    我低头,他的手如学者般颀长优美,又如战士般坚韧有力,手掌中,是一只木刻的马,并不十分精致,有些地方甚至可说粗糙,但是线条简练而传神,能看出是用了心的。
    “你喜欢马,所以我做了这个,木头雕刻的,马腿就不会断了。”他温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