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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馨正在睡觉,并不晓得危机来临。
若是知道,恐怕会吓得半死,在房间里呆的好好的,突然闯进个人,无论来人是
谁,恐怕都会心有余悸。
可此刻,在酒精得麻痹下,睡的香甜。
就连衣服的不适,没盖被子都毫无所觉。
这样睡,起初不觉如何,真到半夜,肯定会挨冻。
可见新来的小丫头,真不会照顾人,或者有意让其遭罪。
余师长迈步走近,双手撑在床上,低头审视女孩面容,由于光线昏暗,看不真切,
但吐息清浅,匀亭温暖。
男人顿觉一股暖流从心底流过。
嘴角不自觉上扬,抬手摸了摸她的发丝。
偏硬顺滑,指尖来到脑门,鼻梁,描摹着对方轮廓。
余师长很是享受,女孩醒着,总没什么好脸色,如今就像恬静天使,令人着迷,关
键是她喝醉后,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想想便来了兴致,下身某处悄然鼓起。
指腹在唇瓣来回搓动,突然低头,印上一吻,开始很轻,渐渐辗转加重,直到道对
方呼吸也跟着沉重。
从嗓眼发出闷哼。
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男人抬头,在床边站的挺直,伸手扒下外套,往床头柜上一扔,慢条斯理解开衬衫
纽扣。
正在此时,电话声打破了静谧的美好。
余师长手上的动作微顿,很快反应过来,顺势从口袋摸出手机。
这个时候谁会来电话?除了家里的婆娘,果真如此,脸色登时一变,撩起眼皮,看
了看女孩,对方姿势不变。
男人怕吵到她,走向窗前。
夜色如洗,昏黄的路灯,光秃秃矗立在街边。
“喂?!”余师长压低声音。
“你身边有人?”妻子听出不对。
“瞎说什么?大半夜哪里有人?”男人心跳加速,扭头觑了眼床上的人。
这儿是妻子的工作单位,心存顾忌。
倘若对方较真,找上门来,可就糟糕。
田行长打发走还不算,如今又来个讨债鬼,何时才能一身轻松跟女孩在一起呢?
“哦,那为什么说话声音这么小?”妻子质问。
田行长按了按额头,略带疲惫说道:“应酬到半夜,累了。”
“结束了吗?怎么还不回来?”雅琴一直没睡,在等他。
以前丈夫应酬,回来多晚都不怕,眼下却是紧迫盯人。
“喝多了,x行长在宾馆开了房间,方便我们休息。”余师长简短解释。
女人抿着嘴角不说话,似乎有点生气。
她很敏感,对丈夫的留宿心存疑虑,可想想,人就在自己工作的宾馆,还会出什么
岔子?
回头问问前台收银不就知道了吗?有没有可疑得女子出入。
她这么想,也未必这么做,只是找个宽心罢了,再来心理天平已然倾向对方,着实
松口气。
多日积攒的郁闷,消散不少。
虽说如此,有个风吹草动,又会雷霆大作。
她的情绪很难长久平静,总在风口浪尖漂泊不定。
“你这是不回来了?”语气隐含幽怨。
“嗯,你也早点睡!”说着便要挂电话。
“别挂!”女人连忙制止,沉默片刻道:“我早上去给你送饭。”
余师长先是一愣,直接拒绝:“不用了,我起的早,去单位吃。”
雅琴见其拒绝自己的好意,很是不平,但也不好强求。
“那好吧!你也早点休息。”话音落,对方果断收线。
女人掐着手机,靠坐在床头,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一股孤寂和无助袭上心头,他
们这样分居算什么?
她跟寡妇区别不太大,见得到人,但触碰不得。
雅琴欲望寡淡,只是身边的位置空着,大床显得有点可怕,连着心理也空落落的,
她想,难道以后的日子,都要这般过吗?
想改变却又无从下手,自己的示好,对方毫不在意。
看来,外面的狐狸精真是手腕了得,能把丈夫迷得魂不守舍,不想回家?!
女人心绪再次躁动起来,似乎喜怒无常,实则被丈夫折磨的,时常失控,无处发泄
的苦闷,令其难以安眠。
余师长放下电话,站在床边没动,心中忐忑。
生怕明天妻子闯过来,但又存着侥幸,自己那间房没人,可以撒谎说是去了单位,
太过匆忙,没来得及退掉。
总不能找到田馨这里吧?果真如此,就藏起来,将女孩推出去应对。
横竖出不了大纰漏,捉奸你得成双成对,还得要躺在床上不是吗?否则其他都是妄
言。
男人想明白后,心情好转,回头看了看床上的美人,再次动手,解开剩余纽扣,衬
衫脱下,放在椅子上,跟着去拽裤子。
很快,余师长变成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伸展矫健的躯体,活动下筋骨,夜很长,并不着急。
田馨也跑不了,就算跑了,也要把她抓回来,让她好好吃点苦头。
低头瞧见了眼,自己粗长的大鸡巴,男人顺手撸了撸,跟着迈步,来到床前,爬上
去,坐在其身边。
观察一番,好不容易找到身侧拉链。
男人果断拉开,接下来的事并不顺利,女孩的衣服贴身,本就难脱。
她还躺着,完全就像石头般沉重,费了翻气力,才成事,余师长气恼得将衣服团起
来,丢在地上泄愤。
女人真是麻烦,穿的这就啥,麻袋吗?
扒下胸罩,两团圆球弹出,男人双眼放光,心情稍霁。
大手抓住奶子,胡乱抓弄,看着它在手下,变幻形状,接着低头含住奶头,使劲
吸,尽管在梦中,也不安稳。
疼痛得本能反应,令田馨动了动身子。
余师长不怕吵醒她,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很快奶头被裹的硬如石子,在冷空气
中,妖红异常。
男人好心情得用指腹磨蹭着。
田馨嘤咛一声,想要翻过身去,却被手掌压住。
睡梦中的女孩没什么战斗力,本能反应,睡的深沉,全然无梦。
把玩一会儿,余师长手指往下,来到其腰侧,摸了摸纹身,由于光线黯淡,所以看
不清。
影影绰绰印记还在。
勾起嘴角,生出几许金戈铁马的豪迈。
谁说男人只能在战场上杀伐征讨,征服女人也是本能的天性。
这是他占有她,赐予她的礼物,手指掠过那处,来到下身,打底裤脱起来较为容
易,手轻轻推开女孩的蕾丝内裤。
上面的蕾丝刺绣有点扎手,幸好里面光滑如斯。
低腰内裤,勉强遮羞,调皮的阴毛,从侧面溜出。
就这般脱下,露出芳草地,并不繁茂,遮不住彭起的美好。
余师长愉悦的拍了拍女孩的肉户,手指顺着阴缝滑进去,感觉里面热乎乎的,没有
汁水,来回两次,找到顶端肉核。
剥开包皮,阴蒂露出来。
看不清,但能感觉到,用手按压着,小东西在指腹下,来回滚动。
“呃啊……”田馨小嘴微张,呼吸变得急促。
男人似乎受到感染,也张大嘴,喘息着,室内的声音听起来躁动不安。
温暖在上升,预示着一场激情即将到来,余师长弄了一会,女孩突然夹起腿,膝盖
微微曲起。
“呃啊啊……”
声音沙哑,似乎口渴般,舔舐唇瓣。
睡梦中的田馨,只觉浑身燥热,口渴难耐。
下身更是热烘烘的,有什么蠢蠢欲动,可她的意识并不清醒,不清楚自己想要什
么,只是本能蠢动。
白皙光滑的双腿,交叠着。
想要远离或者留住某种感觉。
余师长勾起嘴角,一抹坏笑爬上来。
原来女人这么好玩,跟妻子生活了许多年,连他那里是啥样,都不怎么清楚,重复
性,机械性的过活。
情事索然无味,纯属生理发泄。
近年来更稀少的可怜,一度怀疑自己性冷淡,可遇到田馨,热情完全被唤醒,只要
见到她便会血液加速。
欲望在身体叫嚣,非操逼不可。
他觉得荣幸,余生还能享受这般快活,手指越发卖力。
也许弄疼了女孩,对方带着哭腔哼唧着,身体一挣,居然翻过身去,之后便没了动
静。
果真还在睡,余师长也不勉强。
欣赏着美好的翘臀,股缝严丝合缝,深不可测。
两团软肉重叠着,白嫩圆润,散发着肉欲气息,引人遐想。
余师长鼻息煽动,大手掰开臀瓣,一股凉风窜进来,田馨打了个抖,接着便没了声
息,余师长的手指顺着菊花往下摸,很快找到穴口。
从身后戳了几下,女孩没反应。
看着肉体横陈的美女,男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连忙在其身边躺下,手握大鸡巴,龟头在臀肉上蹭两下,一路滑到阴缝,顺势往
下,来到双腿的交合处。
哪儿的桃花源还未盛开,可余师长急不可耐。
龟头顶了顶,试探性的往里面插,但入口窄小,又是这样难以入内的姿势。
尝试三次,他选择抬高女孩的腿,此刻嫩穴露出来,余师长激动的用鸡巴使劲戳,
毫无章法,偶尔在穴口溜过。
好似磨枪般,做着操弄前的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