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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雨夜两极

      外面乌云密布,倾盆大雨。
    室内阴冷潮湿,空气沉闷。
    女人坐在黑暗中,手捏电话,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拨打,半个小时过去了,杳无音信。
    女人的脸色就像外面的天空,黑如锅底。
    目光呆滞,混沌,糅合了痛苦,悲凉,愤恨的意味。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机械的电子音传来,客套的重复着。
    声音轻柔,可任谁听了都心下一沉。
    而女人的心,每听一次,便下沉一次,最后终于沉入深渊。
    突然,天空划过一抹闪电,紧接着一阵霹雷。
    轰隆隆
    就像压倒耐性的最后一根稻草,女人霍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将手机用力的掷向玻璃窗,只听得哐啷一声。
    尖锐刺耳,转瞬即逝。
    面前破开个大洞,狂风暴雨从外面呼啸而来。
    女人站在哪儿,经受风吹雨打,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恶劣天气,不知在想什么。
    她的神情肃然,眼神萧索,下一刻,倏地瞪圆眼睛,浑身颤栗,握紧双拳,一副想找谁拼命的架势。
    可偌大房间,只有风雨陪伴,冷清得如同地窖。
    或许因为情绪,或许因为天气,总之女人久久的,浑身打着摆子。
    女人沉浸在负面的情绪中,太久太久,久到理智回炉,都不肯从沮丧愤恨中清醒,直至外面的雨势渐小。
    身前的衣襟已然湿透,冻得嘴唇青紫,女人扛不住生理上的折磨,终究跺跺脚,紧紧环抱双臂。
    她直挺挺的倒下去,幸亏后面是椅子。
    一屁股坐下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感觉昏昏沉沉,想要睡觉。
    很快又把这念头抛之脑后,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身体忽冷忽热,显然是受了风寒,可她不在乎。
    又有谁在乎呢,她有些自虐的折磨自己。
    所受的苦果都在自己承担,何苦来哉。
    女人有些懊悔的,咬紧嘴唇,心想,那个混蛋不接电话,肯定在外面胡搞,为了他,自己变成这样不值得。
    凭什么自己受罪,他逍遥快活。
    他不让自己好过,那么也甭想过得如意。
    女人推开房门,冒着细雨,到外面将丢弃的手机拣回来:幸好掉在墙根附近,没怎么淋着雨,屏幕上好几道裂纹,玻璃材质本不禁摔。
    她还全力扔出去,哪有不坏的道理。
    手指在上面轻轻滑动,没成想,机器居然还有反应。
    女人扯起嘴角,露出嘲讽的微笑。
    翻到通话页面,再次点了熟悉号码,这次还是同样的结果。
    女人紧闭双眼,心理说不出的苦涩:丈夫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婚姻的那头,便是离异。
    远得飘忽,捉摸不定,以往他是她的靠山,安全而强大。
    她的幸福源头是他,如今的苦难也是他带来的。
    明明是他出轨,犯了错,自己为什么要承担这些痛苦,女人很是不甘心,她不能坐以待毙,手指轻轻在屏幕上滑动。
    看着老公两个字,兀自出神。
    她又发了会呆:别看她,电话攻势看的紧,却并没有跟梢,亦步亦趋的地步。
    丈夫忙起来的时候,总有些公开场面需要应酬,但凡识点大体,都不会跟着,被人识破那点龌龊,他的脸面往哪搁。
    可她怕的是,他根本没有正经事,跟女人鬼混。
    她不是没有证据的,想到内裤上的精液,登时冷得骨头缝冒凉风。
    再加上男人迟迟不肯接电话,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自己已经活得水深火热,为什么替他思虑呢
    她身为妻子的尊严,被其扔在脚下践踏,就像鞋垫似的磨了又磨。
    女人本身传统,操持家务是把能手,通情达理,又有自己的事业,各个方面都不差,自认为对得其他。
    尽管有理,却很难拉下脸面,像个泼妇似的,跟在男人后面纠缠不休。
    但不闻不问又做不到,男人的行径就像一根刺,如鲠在喉。
    这些日子,她食不下咽,等着丈夫能说些贴已的话,安抚自己,可对方像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干嘛。
    态度冷漠,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
    是谁给了他这样嚣张的气焰凭什么出轨,还如此理直气壮,有恃无恐。
    女人半辈子活得坦荡,陡然间,发现根本不了解身边的男人,好似突然变得如此陌生而疏离。
    她不适应,心慌的同时,再次对外面的狐狸精恨之入骨。
    她爱他,所以没有底气,孤注一掷的跟其彻底撕破脸皮,总想他能悬崖勒马,做回以前的丈夫。
    可事情就这么一天天拖着。
    日子照样过,哪天才有出头之日
    女人摸了摸湿漉漉的鬓角,觉得遥遥无期。
    她不肯明枪明箭得把事情挑明,而对方呢,根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根本不是过日子,就是熬,一天天煎熬心血。
    女人烦躁的偏着脑袋,看着屋檐下的雨水,还在淅淅沥沥落滴个不停,而玻璃窗上的大洞,亦如开在胸口,隐隐作痛。
    她揪住衣襟,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执着而清明。
    不想糊里糊涂的混日子,那么只有积极行动起来,看着天边的黑云,滚滚而来,好似又有一波风暴袭来。
    女人简单的洗漱,梳理好头发,换了身干净衣裳。
    看着镜子里,容颜不再的自己,心头涌起酸楚,她无论如何打扮,也没有了二八的风华,可她还得维持女人的自尊和体面。
    找出雨伞,推开家门,急匆匆的冲进雨幕。
    她有种预感,男人肯定被哪个女人缠住了。
    天已然黑下来,夜幕降临,雨还在下。
    女人打着伞,孤零零的走在街道上,偶尔遇到水坑,避无可避,便要惦着脚尖蹿过去,就着昏黄的灯光,模样伶俐又单薄。
    尽管如此,这抹身影透着股坚毅。
    二十分钟过后,便进入城镇的繁华地段,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都在往家赶,只有她逆着人群,东张西望。
    女人重点看的是,大街上的车。
    无论是马路上跑得,还是饭店门口停得。
    墨绿色的吉普还真不多,挂着部队牌照的更少见。
    所以排查起来,并不费劲,可你也得找对地方,她走走停停,摸索了半晌,还是一无所获。
    女人沮丧的想,这简直是大海捞针。
    此刻的心情很是矛盾,生怕找到丈夫的车,到时候真要碰到,他跟女人吃饭,或者开房,亦或者,双双在车内厮混,该怎么办
    想想便要气血上涌,浑身气势如虹,大有干一架的企图。
    要是找不到呢那自己不是白跑这一趟。
    她低下头,雨水已然没了靴面,决定先找个地儿,歇歇脚,走了这么久,精神高度紧张,冷不丁放松下来,难免疲倦得厉害。
    推门进入一家简餐厅。
    由于下雨,店里的生意并不好,两三桌客人。
    服务员站在柜台后,也没招呼一声,看着女人走过来,问她要点啥。
    女人看着菜牌上的简餐,一点胃口都没有,别说她早已经吃过晚饭,就算没吃,也不食这些漂洋过海的东西。
    只要了杯热饮,端起来随便找个位置落座。
    边喝边拿起手机,手指在玻璃屏幕上滑动,裂痕划过皮肤,有些铬手。
    她急于给丈夫拨电话,动作有些急迫,突然间,一阵刺痛传来,反射性的缩回手指。
    “啊”女人倒吸一口凉气。
    血丝慢慢渗出来,最后凝聚成血珠子。
    女人看到鲜红的颜色,眼皮直跳,暗斥自己粗心大意。
    跟着抽出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最后用纸包裹得手指头圆滚滚。
    女人一边啜吸着茶饮,一边看着手机发呆,心想这个月流年不利,是不是应该找个算命先生瞧瞧。
    她并不封建,可病急乱投医。
    家里出了这样的丑事,内外都宜宣扬。
    她连个说话,出主意的人都没有,立时孤立无援,心理说不出的委屈和恨恼,随即拿起手机,再次拨打丈夫的电话。
    按照余师长的意思,晚上就在附近找个地儿,吃顿饭得了。
    他对吃食没那么讲究,再来,吃什么不重要,只要能看到田馨,多相处一会儿,便很高兴。
    如若如此,那么这天夜晚,肯定精彩纷呈。
    被女人在饭店堵个正着,到时候少不得一顿打闹。
    纸包着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两家交往不说紧密,可男主人却是好友,这层关系,这层窗户纸被捅破,肯定鸡飞狗跳,不可开交。
    也就余师长运道好,女孩对街面上的饭店不敢兴趣,暗说,你不是非请我吃饭,那么可别怪我狮子大张口。
    半年前,父亲带着她去了家私房菜馆。
    位置比较偏,可里面的菜色,令人回味悠长。
    说是京城里的大厨,衣锦还乡,呆不住,才买下大院,开了这么家饭店。
    田馨刚听父亲说时,很是不以为然,京城大厨给皇帝炒菜的吗父亲看着她的小脸,莞尔一笑。
    你说得什么话,有些不靠谱,可也接近事实。
    眼下哪里有什么皇帝,作古了不知多少年。
    不过,皇城根下,总有些金贵的门道,那里寸土寸金,有钱人多的是,能挥金如土的更是大有人在。
    不怕你贵,就怕你东西不精致。
    而大厨就是紫金斋饭店的帮厨,说起紫金斋,一般人还真不知道,只有上流社会的圈子才知晓。
    这里菜色都是古皇城里传下来的私房菜,寻常百姓吃不到。
    就因为这噱头,再加上不外传的手艺,才成就这家饭店。
    厨子在那儿工作三十多年,只堪堪学到皮毛,更为精髓的东西,有老掌柜和小掌柜亲自把持,你想偷艺,根本没戏。
    尽管没得到真传,光是皮毛,也够他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