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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055 基金(为赤色鸟打赏钻石加更)13

      躺在病床上的程新没有任何反应。急皱着眉。眼睑下的眼珠子乱动着。
    曹姨看到他的状态。担心地对我说:“差不多两个小时就闹这么一会儿。大夫说只能看他自己恢复。这可怎么恢复呀。”
    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看着他的脸。想在他的眉眼间找到我熟悉的感觉。可惜没有。
    他的表情固执而倔强。就像一个不服输的石像。
    这种状态持续了有十几分钟。他慢慢平静下来。然后松开了我的手。我刚准备抽出手走开。又被他一下握住。紧接着我听到他喊了一声:“乐怡。”
    “我在呢。”我俯在他耳边说轻声说着。
    “乐怡。别走。”他又说了一句。
    “我没走。我一直都在呢。”我连忙安慰梦境里惊慌失措的何连成。
    在他说出我名字的那一刻。他不是那个坚硬如铁的程新。他是何连成。柔和的何连成。
    他终于握着我的手。放松了呼吸睡了过去。
    曹姨在一边松了一口气。看着我说:“还好你在。比刚才好多了。他现在睡着了。你也去休息一会儿。”
    我摇了摇头:“曹姨。老爷子一晚上没睡。你过去看一下吧。看能不能给他买点吃的。我这个样子出不去的。”
    “好。我现在就去。”曹姨说着。站起来就走。
    家里人口稀少。平时看不出坏处。只要一有人住院。马上人手不够使。原来何则林是完全相信公司的秘书的。有时住院都让秘书守着。这一次宽宽的事一闹。不仅是他。连我也太相信别人了。只要不是一个屋檐下住着的。我看着都觉得他们能把孩子马上别走。
    曹姨走了不到一个小时。程新醒了过来。看到在一边守着的是我很惊讶。然后马上问:“你怎么样了?不在床上躺着。坐这儿干什么?”
    “我没什么问题。都是皮外伤。”我看着他担心地问。“你现在觉得头上怎么样?还疼不疼?”
    “有点。”他晃了一下脑袋说。“我就记得自己从楼上掉下来了。然后就失去了知觉。醒过来以后就在医院了。看样子是没死。而且也没受伤。”
    他显然是清醒了。看了看自己的手。扶着床往后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说。“你比我伤重多了。你躺着。你躺着……”
    一个“躺”字还没说完。他脸色有点难看。一扶头整个人就往后倒了过去。
    我眼疾手快。马上扶了他一把。才没让他从床上摔下来。把枕头在他脑后垫好问:“是不是还不舒服。先别撑强了。”
    “我头怎么这么疼。是不是躺得时间太长了。”他晃了晃脑袋。
    果然。他又把刚刚在梦里想到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无奈地笑了笑说:“选躺着吧。你的片子还没出来。等一会看医生怎么说。只要脑子没受伤。休息几天就好了。”
    “一点外伤都没有。里面怎么会受伤?”他摸了摸脑袋和我说。
    我也希望一切如他所想。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题了。
    “刚才宽宽过来了。这会儿去哪儿了。”他又问。
    “睡觉了。何叔叔看着呢。”我说。
    “哦。”他应了一声顺势靠着枕头半躺起来。顶着紧闭的门看了一会儿。忽然回过头对一旁的我说:“乐怡。我脑子里现在好像有两个小人儿在打仗。一个说自己是何连成。一个是程新。我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不管你是谁。好好的就行。”我已经对他能够想起原来的一切失去了信心。
    “刚才我是不是说什么话了?”他问。
    “没有。”我摇着头笑道。“你刚才没说什么。就是睡得不太安稳。”
    “乐怡。你是不是在一个很小很小的房子里住过?”他又问。
    我心里一动。假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多小。大概什么样子的?我在北京租房子住。所以搬家也是经常的。大的小的房子都住过。”
    “哦。我感觉怪怪的。刚才做梦好像梦到自己在一个楼下面等你。我没上去却知道上面的房子不大。客厅放了沙发以后基本放不下其它东西了。我在楼下就一直盯着你的窗口。我还奇怪。自己怎么不上去呢。”他一脸的不解。
    他刚才说的是属于何连成的记忆。但是他表述的语气却是程新的感受。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在回忆同一件事。
    我不知自己应该是喜还是悲。想了一会儿用最平和的语气问:“你想不想知道。在你失忆以前。何连成曾和我经历过的一切?”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看着我盯了半天才说:“我想想。”
    我知道他的犹豫。我能说出这句话也是用了很大的勇气。说实话和一个感觉完全陌生的人。说自己和爱人的亲密事。我没这个习惯。
    分享别人的秘密。我想程新也没这个习惯。
    就在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病房被推开了。我们一起抬起头。看到了何连成的大姨妈袁征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你也在?”她有点惊讶地问。
    我点头。心说我当然在了。宽宽出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在。
    她没理会我。也没理会我的反应。直接越过我来到何连成身边。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担心地问:“你现在怎么样?好点没有?”
    程新对于袁征印象至少是很好的。他笑了笑说:“没事。就时一阵一阵的头疼。”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想到以前的事了吗?”袁征又问。
    何连成摇了摇头。袁征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来。对着程新说:“原来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想不想得起来都不重要。至于宽宽。既然从血缘上来说他是你儿子。咱们就照常给抚养费。”
    我知道袁征是在避重就轻。她真正想问的是程新对于我的态度。
    “我知道了。但是我就是何连成这件事已经坐实了。”他看着袁征。余光越过她看着我继续说。“过几天我去做一个身份变更。恢复何连成的身份。不管是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让我的亲生爸亲觉得自己没儿子。至于记忆再慢慢找。如果能找得到。最好。找不到。我也会沿着何连成的生命轨迹继续下去。”
    他说这些话下了很大的决心。袁征都听愣了。
    不过她到底不是普通女人。沉默了不足三分钟。马上开口。用特别平稳的声音说:“原来你完全做程新的时候。性子很硬。不是自己的东西白送到手上也会装作看不到。现在。你能理解并接受事实。我挺高兴的。”
    “谢谢你。姨妈。”程新叫了一声。
    在这一声称呼以后。袁征的眼圈立时就红了。她微微偏头擦了一下眼泪。对程新说:“我当时做那些事。只是想保住我外甥的性命。从来没想到过有一天。你还会叫我姨妈。”
    程新显然也有点情绪波动。紧紧抿着嘴不说话。
    这是何连成习惯性的动作。心里越是激动表面越是冷静。
    “我知道你当时做的一切也情非得已。”程新按着袁征的肩头说。“原来我也不想和何连成扯上关系。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一点关于他的记忆。但是这一次宽宽被绑的事让我知道。这一切不会因为我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就会化解。甚至有人拿我记不住原来的事。当作武器来伤害我身边的人。所以。以后不管我想不想得起来。我也会承担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袁征终于流着眼泪微笑起来。她拿出纸巾再次擦了擦眼泪说:“你只要恢复了身份。何氏面临的困境马上就能缓解。”
    程新不理解她话的意思。满脸的疑惑。
    袁征解释道:“只要你是何连成。你就有权动你妈妈留下的那笔基金。那笔基金以你现在的能力去运作。会迅速做大何氏。小小的翰华根本不算什么。”
    我此时才明白。我对于袁征也有误会。
    我原来以为她把何连成改造成程新。是为了那笔钱。现在看来不是。她基本抱着那笔钱彻底雪藏的危险。先保住了何连成的性命。
    我不知道我面临这样选择的时候。会不会像她一样冷静。
    “对不起。我一直误会您了。”我说。
    她微微一笑。看着程新说:“等你能出院了。就先去恢复身份。基金的事我帮你通知托管方。”
    说完她回过头对我说:“不管多少人误会。多少人不理解。我都只是想保住我妹妹的血脉。她去得早。只留下一个儿子。临终之时再三叮嘱我们要帮她照看好孩子。”
    “对不起。”我只能再次道歉。
    对于袁征。我一度是极恨的。
    “不说这个了。你的出现没刺激他精神混乱。我也很惊讶。同时也很庆幸。但是你要理解。做为一个长辈。为了避免孩子受到伤害。他们可以做出任何事。”袁征对我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说完这些话。她又看向程新说。“你的脸当时是不得不整容。因为半张脸皮都没法看了。为了以后不再惹人注意。姨妈没有让他们照着你原来的相片整。你不会怪姨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