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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114 追回来13

      “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挺不简单的。”史兰看着我紧张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刚才那眼神,该不会以为我真看上这个小豆芽菜了吧?”
    “可不是,你双眼都快冒绿光了。”我太了解史兰的脾气,在紫金台的时候遇到心仪的客人,那是使尽浑身解数的上,很少有失手的。对于她的这个行为,她自己有个解释就是,就当是有人请吃大餐了。
    “当然冒绿光了,这种类型我还没遇到过呢,要是在王涛之前遇到这个,我肯定出手。你别看他的外表看着柔柔弱弱的,浑身都是精瘦肉。不过长了一张美人脸儿而已。这一类男人不管是体力、耐力还是持久力都是没得说的,看看那肩,那腰,那pp……擦,还有大长腿,要喷鼻血了。”史兰说着戳一下我的胳膊说,“看他对你有意思,要不你就把他收了?毕竟何连成那种类型的,吃久了会腻,对呗?”
    “我看你对他有意思,我给你拉拉皮条,你把他给收了吧。”我白了她一眼,王涛不在身边她就没个正形。
    不过,我也知道她只是说说而已,婚后的史兰性子转变了很多。
    “好啊好啊,反正王涛今天晚上值班不回来,咱们等一会儿就动手?”史兰攀上了我脖子,亲密地耳语着。
    “不怕他把你吃得渣渣都不剩,只管去上,我给你摇旗呐喊。不过,劝你一句,别看他长得柔弱就是小白花了。”我把没骨头的史兰从肩膀上拆了下来。
    “我这么说不过为了让你先放松一下再说正事。咱好歹也是一路被男人睡过来,这男人是什么秉性我还看不出来么。我哪有胆子招惹这种变种食人花啊!说吧,你家豪门又特么闹什么妖蛾子了。”史兰坐直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认真地看着我说。
    “何连成的老爸在年轻的时候欠了风流债,平白多了一个便宜儿子出来,叫何萧。我原来和你提过的,那个做资本运作的天才。现在传出来的消息是,他老爸要认这个儿子,正式承认他是何家的人。”我在史兰的刻意缓解下,心里已经没什么压力了,至少在这一会儿是没什么压力的。
    “然后呢?何连成不爽了,要暴走?”史兰问。
    我点了点头,这个死女人每次都能一语中的,简直无语。她看着我奇怪地眨了一下眼睛问:“这有什么奇怪的,人老了心就会变得柔软,何况本来就是自己儿子,认回来也是理所当然。”
    “可现在的问题是,涉及到继承权了。”我苦笑着说。
    史兰自顾自地品罢茶才说:“家大业大的人,多出来一个继承人多好,省得自己那么累,他一个人打理得过来吗?”
    “史兰,我和你说正经的呢,别用这样看热闹的语气好吧。”我无奈地上前去拧她的脸。
    她往后一闪身子躲开说:“我说的也是正经的,要我是那个婚外情生的儿子,我也会想尽办法挤进何家的,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他们指头缝儿里漏的都够自己一辈子花天酒地了。这种战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你们提前没准备,事到跟前才又做暴躁状,好像于事无补吧。”
    “好,你说得对,确实是这样,何连成虽然一直防,却防不胜防。你想一下亲爱的,何连成走到今天这一步,大部分还都是因为我。我想问的是,我该怎么办?”我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奈看着她问。
    “说你傻,你总不承认。表面看着眉清目秀,挺机灵的,其实傻得要死;当初说不让你生下这孩子,你非生,非婚生子耶?”她盯着我,认真的继续说,“一开始你就错了,我不反对你与何连成激情一段时间,谈恋爱啊滚床单啊,这些都无所谓。但你不该把心都给他,又一次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不值,也不必。”
    我明白她的意思,好闺蜜就是这样在关键时候点醒你,可惜她当年点了,我没醒。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跟何连成在一起要特么用tt,你装聋作哑,妈的,最后把自己搁进去了,为一孩子再次套牢。”史兰说到这儿声音放柔和,伸过手拍拍我的脸说,“别傻了,放手吧。”
    “我再想想。”我低头,不甘心的说。
    “你还想个屁呀,跟这种男人不会有结果的,他要是真心觉得和你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早特么和你结婚了,不会在财产和你之间摇摆。”史兰恨铁不成钢。
    房间里灯光柔和,我正待开口外着传来了敲门声,应了一声后服务生推开门说来上菜,史兰笑吟吟地看过去说:“你们上菜的速度太慢了啊,让老板过来道歉吧,都快饿死了,好么?”
    进来的服务生微微笑着解释说:“对不起,请您们慢用,我会把姐姐的话转告给老板的。”
    史兰笑看着服务生出去,才收起那些笑意,拿起筷子递给我说:“如果我和你换个位置,现在面临这种情况的是我,长痛不如短痛,我会马上找个理由与何连成分手。要实在他放不开,我就制造一个能让他捉奸在床的机会。男人嘛,反正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件事。分手以后,各过各的,小宽宽跟着你也好,跟着他也好,都不错。不过,我认为你把宽宽留给他,你一人带三个孩子太吃力了。诺,这就是我给你的办法!”
    她说的这些,我从来没想过。我只是想着能够与何连成在一起,想尽办法的去解决他遇到的问题,史兰的想法完全跳出我的理解范畴,不想离开,也不愿离开。
    “吃饱了再想我说得对不对。”她敲了一下桌子,把我从恍神里拉出来。
    “我不饿。”我摇头。
    史兰拿起我放到桌子上的筷子塞到我手里说:“操,林乐怡,你别装林妹妹行吗?这么多愁善感为毛线啊?都是一把岁数的人了,还会为感情吃不下饭?”
    “要是王涛呢?要是现在站在何连成位置的是王涛,你怎么办?”我被她骂得一下子火起,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东西。
    “你说的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史兰看着我挑了挑眉说,“第一,我不会选择何连成,这种男人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我驾驭不了;第二,万一真的不小心和他爱上了,也绝对不会在婚前生孩子;第三,假如真的到了最差的地步,婚前和他生了孩子,我也会逼他结婚,不管他要放弃什么,都必须和我结婚,不结婚我就带着孩子走,我不会傻乎乎站在他身后,没名没分为他操劳的。选择我,就必须选择到底!特么中途闹出这么多事儿,考验我的真心呢?”
    我被她说愣了,从来没想过自己错了这么多。一遇到感情就昏头,这特么就是我吗?
    她看我不说话,继续说:“真心经不起考验的,两次三次就没了。别说是你在社何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女人,就是初出校门的小女生,遇到这样的事,也会放弃了。执着是你的优点也是缺点,这个性格要是放在男人身上,或许会成事,放女人身上,只有一个结果——悲剧。”
    “我主要是怕他为难,他不想放弃我和孩子,也不想放弃……”
    “你猪脑袋呀!”史兰不等我说完,气哼哼地打断我的话,凑上前点着我的脑门说,“说句不中听的,何连成就是舍不得孩子,还想套着狼。你承认不承认,你死心塌地选择了他以后,他已经把其它的东西放在你之前了。男人就是这样,知道你对他不离不弃,就放心了。这一放心,你的位置就往后排吧。”
    我知道史兰说得难听,却也正确。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谁先亮出底牌,谁先输。可是,感情又怎么分得出输赢?!
    “乐怡,我最后再劝一句,至于你怎么做我真管不到了。毕竟劝人这件事一直就是劝皮不劝心,你心里要有主意,磨破嘴皮子你也听不到心里去。”史兰顿了顿,认真地说,“我真不理解,你原来的气势哪儿去了,爱一个人就要陪着小心啊,别选最难走的路去走,除非你是苦行僧。”
    她说完看着一桌子的菜说:“从现在开始只吃东西,不准再说这事儿,你扰了我的食欲,我掐死你。”
    我看她的样子,在这一刻忽然就释然的,做决定并不难,实施一个计划也不难,难的是做选择和决定的过程。
    忽然想起多年前,我爸对我的评价——多谋不善断!
    接下来,我们再也没提这件事一句,她扯东扯西地说着王涛和小豆子,说王涛在医院里值夜班,有小护士真空穿护士服去诱惑,说小豆子刚会叫爸爸时,王涛兴奋的一晚上没睡……
    生活就是这样,由无数琐碎的事组成了基石,所以这些基石才足够坚固。而我与何连成基本不是这样的,他的生活时不时就要来一场大地震,地震以后满目的大石瓦砾,哪有细碎的基石来得稳固。
    我觉得可能用不了多久,自己能做一个最终的决定。
    送走史兰,我一个在往胡同外走去,想自己走一段路清净清净。
    夜色有点黑,胡同里的路灯都带着乳黄色的昏,懒散地照在地上,把人影拉成纤长的细条。
    我才走了不到五百米,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我站住回头看到一个穿着无名居制服的人跑了过来,而且是个女人。我觉得有点奇怪,无名居所有的服务人员都是男性,这个女人是谁?
    等到她跑到近了,我才认出来她是沈末的助手李静容。
    她看到我站住,笑着叫道:“林小姐,我们老板让我出来追你,说你一定没走远……”她来我的身边喘了一口气说,“……累死我了,一路小跑过来。”
    “什么事?他后悔给我免单了?要你来追吃霸王餐的人?”我问。
    “不是不是……我也不知道……老板的心思我怎么猜得到,我还奇怪呢,他不是有电话么?怎么不给你打电话?”李静容终于把气喘平了,“林小姐,您跟我回去一趟吧。”
    李静容累成这样追上来,我要是再直接走了,有点不近人情。想了一下点头说:“好吧。”
    她马上喜笑颜开地说:“好好,总算不辱使命,不然回去不好向老板交待了。”
    我听她的语气,似乎沈末很不好伺候,不由好奇地问:“你们老板性格很乖张吗?还是很傲骄?”
    李静容听了我的话一下笑了出来:“老板性格还好,就是偶尔不太好捉磨。”
    她不愿意多说,我也不能继续问,跟着她回到无名居,见到沈末以后,李静容迅速找了个借口离开,沈末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坐,别这么警惕地看着我,我又不是长着利齿的老虎。”
    “老虎和你比弱多了。”我走过去坐下来,侧头看着坐在我右侧的他问,“怎么不打电话,非让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姑娘跑着去追我?万一我上车走了呢?”
    “苦肉计你不懂么?我不让李静容跑去追你,你能回来坐在这儿,和我谈吗?”他问。
    “阴险狡诈。”我淡定地评价。
    “林乐怡,和我打交道你哪次吃过亏?”他忽然满脸委屈地问我。那小眼神,小动作,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小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