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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4章

      没过一会,远处农家小楼的灯火也全都熄灭,无尽夜色里只有我口中的烟头亮着微光。
    “不管了,马上十二点,开始直播!”我打开皮箱,考虑到这次可能会在公交车里直播,所以我没有用摄像机,只是掏出大屏手机,打开摄像功能,插上移动编码棒,点击阴间秀场。
    “图像获取中……”
    “弹幕连接中……”
    “数据稳定,是否开启直播?”
    “是。”
    “欢迎天线宝宝死于谋杀进入直播间,欢迎铁岭彪爷进入直播间,欢迎……”
    刚一开播,人气就蹿升到了五十,一个个熟悉的id闪过,但我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三年二班黄警官和人帅活好妹纸爱的死,跟阴间秀场脱不了关系,换句话说,我直播间里的这些观众可能都是在用自己剩余的生命来观看我的直播。
    “首先,欢迎大家来到超级惊悚直播间,在开启今天的直播之前,我必须要告诉你们,本直播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看到,根据我个人的一些推测,所有观看过直播的人都有可能会遭遇杀身之祸,希望各位水友多加小心!”我给水友提醒是因为我担心他们的生命安危,而我没有把黄大爷和黄冠行的死原原本本说出来,是因为我也想活命。
    直播要正常运转,必须要有人观看,死亡永远不会停止。
    “主播又开始日常吹牛逼了,你吓唬谁啊?请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
    “这个逼装的突如其来,没有任何铺垫,属于强行装逼,差评!”
    天线宝宝死于谋杀打赏超级惊悚直播间99冥币:“不许你们这么说主播,我看了主播两次直播,感觉主播演的很卖力,演技直逼岛国动作片女主角!”
    “今天的画质怎么有点不清楚?是我撸多了导致近视吗?”
    “瞎说,生物老师告诉我,眼睛和叮叮没有任何关系,撸多了只会导致手掌怀孕!”
    “乖乖哩,长知识了,下次我一定戴手套!”
    “66666!”
    直播间里弹幕飞起,根本没人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摇头苦笑,我把手机对准公交车牌:“今天老司机带你们坐一回车,这14路公交车……”
    “我去,主播要飙车,都系好安全带!新司机上车请投币!”
    “滴!学生卡!”
    “滴!老年卡!”
    “滴!因为您的脸太帅,本仪器暂时无法识别!”
    “大家安静一下,这次要坐的车不是一般的车。”我赶紧制止一言不合就开始斗图的老司机们,把江城14路末班车的情况向水友说明。
    而就在我讲解的时候,一个六七十岁的阿婆提着铁盆,拿着一袋纸钱坐在了马路对面。
    她正对着我所坐的地方,或者说她正好坐在14公交车返程站牌处。
    “她从哪来的?”我起初没在意,但没过几分钟,那位阿婆就在大马路上烧起了纸钱,边烧边哭,声音非常凄惨。
    第50章 诡异的乘客
    我有心想去问一下她的情况,看着不断升腾的火焰,听着痛彻心脾的哭喊,我眼神迷离,却怎么都迈不出脚步。
    “她在马路上烧纸钱,难道她家里人就是死在这条路上的吗?”
    “又或者是密云公馆的工人,因为事故死在这里?”
    “哭的这么伤心,去世的定是至亲。”
    脑中莫名其妙被杂念充满,火光变弱,一袋子纸钱很快烧完。
    “叔叔,能问一下这里是14路公交车站牌吗?”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我被吓了一跳,扭头看去,是个背着书包的女孩。
    看样子也就十二、三岁,应该还没有读初中。
    “没错,这就是14路车的站牌。”
    “哦,谢谢。”她甜甜一笑,在我旁边站定。
    我不明所以,再看向路对面时,老人已经离去,只剩下马路上纸钱燃烧的余烬。
    “走了?”老人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根本不知道,感觉时间上只是过了一小会而已。
    “什么走了?”身边的女学生晃动马尾辫,低头看了我一眼。
    “没事,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婆婆。”我拍了拍灰从地上站起,余光打量身边的女孩。
    身高150,青涩、稚嫩,打扮的非常可爱,就像一朵正要绽放的花朵,迫不及待准备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给所有人。
    “喂,你叫什么名字?”
    “刘依依。”
    “你大晚上的不回家干嘛来车站啊?”我有些不解,女孩本就是个美人胚子,还化了淡淡的妆,看起来清纯动人,这要是遇到了坏人后果不堪设想。
    她没有正面回答,脚尖踢着路边的碎石子,反问道:“那你大晚上的为什么也不回家?非要在这里等车?”
    “我……”这丫头伶牙俐齿倒是把我问住了:“快回家吧,你看周围几百米连个灯都没有。”
    “我不回去,我要等车。”
    “等什么车?你没看站牌上写的清清楚楚吗?最后一班车九点半发车,现在早就停运了,你要去哪?实在不行,我给你钱,坐出租车去吧。”
    “我妈说不能要陌生人的东西。”女孩很有原则,两条马尾辫翘在脑后,看起来颇为有趣。
    “你妈肯定还说过天黑别乱跑,赶紧回家去吧,别让她担心。”
    女孩低下了头,半晌才说道:“我妈妈没在家,我要去找她。”
    这是个固执的女孩,我劝不动她,只能陪她等下去。
    “你说14路车会来吗?”沉默片刻,女孩又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我。
    “会来的。”其实我很不希望14路公交车出现,我甚至愿意在马路边干站一晚上,也不愿意坐那辆经常晚点的末班车。
    大约一点钟左右,坐在马路牙子上的我都快要睡着时,远处凹凸不平的公路上,两道黄中带绿的车灯刺破黑夜。
    “14路,来了!”
    公交车开的很慢,从看到车灯到它进站停稳,共用了五分钟的时间。
    “叮咚!密云公馆到了,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从后门下车,下车请走好。”
    “车辆进站,请行人车辆注意安全,14路无人售票车,请您从前门上车,上车投币1元,车上不找零。”
    熟悉的广播声传入耳中,我睡意全无,一个激灵窜了起来。
    “不会吧,现在凌晨一点钟,14路公交车还在营运?看样子上面还有不少乘客,传闻难道是真的?”密云公馆周围被浓密的黑暗包裹,仅有的光亮就是14路车灯。
    公交车前后门都打开了,我拦住拿着一块钱纸币就准备上车的刘依依,示意她稍等一下。
    没过一会儿,一位老先生从后门下来,现在还未入秋,老人却穿着厚厚的棉衣,脖子上缠着围巾。他看起来像是身患重病,但走起路来却很快,眨眼间就走到了路对面,停在那一堆燃尽的纸钱旁边。
    我正要细看,哪成想依依甩开我的手,自己先上了车。
    没办法,我也取出一元硬币,从前门上车。
    这是辆破旧的不能再破旧的老式“民生”公交车,手动杠启动,雨刷折断,车里面更是斑斑驳驳,弥散着一股怪味。
    地上虽然没有明显的垃圾,但掉漆情况非常严重,座椅也全是木质的,坐上去就像坐在了棺材板上一样,特别难受。
    “车辆起步,请坐稳扶好,欢迎您乘坐14路无人售票车,上车请备好零钱,投币一元,上车的旅客请往后门移动,下一站恩村。”
    我没有马上坐下,而是借着找座位的功夫打量车里的每一位乘客。
    司机是个年轻人,看起来比我还要小,他穿着客运公司的制服,眼睛紧盯方向盘,额头被汗水浸湿。
    “有这么热吗?难道是吓出来的冷汗?”
    他的工作证反戴着,贴照片的那一面朝里,什么信息都看不到。
    我动作磨磨蹭蹭,他也不催促,脾气好的过分,一点也没有同龄人的急躁。
    紧挨驾驶位,坐在后面的就是刘依依,这丫头取下书包,还冲我做了鬼脸。
    相隔几个位置坐着一位中年大妈,穿着打扮普普通通,就像是刚跳完广场舞准备回家一样。
    “凌晨一点,按理说她这个年龄的人早就该睡了才对,她要坐14路去哪?”
    大妈斜后方是一对貌合神离的情侣,二十岁出头,女人趴在男人怀里不愿意离开,男人却一直皱着眉头,有些嫌弃。
    和情侣隔着一条过道的位置坐着一个病人,准确的说是一个穿着病号服头上缠着绷带的怪人。
    这个人四十岁左右,脸色异常苍白,嘴里一直念念叨叨,靠座位内侧的那条腿也在不自觉抖动。
    “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正常人,但为什么我感觉这一车里就他最正常?”两个正常的意思自然不同,我继续往后看。
    公交车倒数第二排坐着一个女孩,和刘依依差不多大,好像刚哭过,眼睛红肿,怀里也抱着一个书包。
    “有两个女孩?”我想起阴间秀场发布任务时接通的那个电话,里面有个女人曾说过一句话:“答应我,千万别让我女儿上车!答应我!”
    “哪个才是你的女儿?”阴间秀场任务果真不简单,不可能被随随便便看透,我手头线索太少,只能顺其自然。
    公交车最后一排,靠近车窗的地方坐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烫着大波浪,穿着打扮就像是歌厅的陪酒小姐。
    在她旁边一个披着红衣,头发完全把脸挡住的女人半靠在她身上,更稀奇的是,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就像是看不到红衣女一样,专心致志玩着手机。
    “这是个什么组合?”我收回目光,坐到刘依依身后的空位上。
    “叔叔,你准备在哪下车啊?”公交车里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非常安静,所以刘依依的声音我听的很清楚。
    “别说话,别乱动,到了地方赶紧下车知道吗?”我低头小声回应,心中却在疑惑:“这傻丫头看不出满车人都不正常吗?”
    司机见我入座,正要开车,有人忽然扒住关了一半的车门:“可算赶上了,你们快点啊!”
    三个带着安全帽的工人走上汽车,他们衣服上遍布油漆点,鞋上沾着泥块,付了车钱,就勾肩搭背找空位坐下。
    “不对啊,密云公馆停建多年怎么可能还有工人在这么晚的时候上车?”他们身上飘着酒味,脸色泛红,看样子没少喝。
    “鬼也会喝酒?”我摇了摇头,他们可能只是附近农家请来修房子的。
    等三人坐稳,车门关上,14路公交车慢慢启动,我的第三次惊悚直播也就正式开始。
    “汽车发动,道路通畅,向北而开,刘瞎子给我的三条忠告,我是一条都没有遵守啊……”带着苦笑看向窗外,路边纸钱灰烬被风吹乱,那位裹着围巾的老人不知去向,我只能隐约看到铁盆中放着一个黑白相框,而相框中的老人好像在冲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