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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8章

      “那他们算是同学了?”
    “是啊,黄大爷为人热情,深受孩子们喜欢。一听见老爷子出事,整个三年二班的学生课都不上,跑过来说要见老爷子最后一面。”
    “这些全都是三年二班的学生?”
    “恩,跟了三年,马上要毕业了。前段时间老爷子还常跟我们开玩笑,说以后别叫他老黄,要叫他黄警官。”
    “黄警官?真不知道警察有什么好当的,起得比鸡早,睡的比鸡晚,清醒的时间还天天提心吊胆。”
    “甭管怎么说,至少在学生心中,老爷子永远都是三年二班的黄警官。”
    “也对,这话说的没毛病……”我正准备离开,迈出去的脚步生生停了下来,双手抓住警察肩膀:“你刚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啊?”
    “最后一句!至少在学生心中,老爷子永远都是……”
    “三年二班黄警官啊。”
    我脸色有些吓人,瞳孔剧烈震动:“三年二班黄警官!没错,就是他!”
    “你认识老爷子?”
    一把推开警察,我跃过隔离带疯狂朝里面跑去。
    “犯什么病啊?”
    “有人冲进去了!快拦住他!”
    我眼睛通红,心中有一个猜测不断成型:“千万别是真的,千万别是真的!”
    交警和执勤警察前来阻拦,我不管不顾,大打出手又怎样,我一定要亲眼确认。
    “去尼玛的!滚开!”
    拼命在隔离区内狂奔,我终于看到了老爷子,他颅骨流血,肚子上破了个大洞,但胸腔还有细微的起伏。
    “还没死!”我扑到老爷子身边:“你是安心旅馆那个黄警官对不对?你看过我的直播对不对?!”
    “给我控制住这个疯子!”
    几名警察把我按在地上,我眼睁睁看着老爷子慢慢僵硬的尸体被医生抬走。
    “先是人帅活好妹纸爱,接着是三年二班黄警官?难道所有看过我直播的人都会死吗?难道这就是阴间秀场存在的意义?”
    落在身上的拳头很重,但我却感觉不到疼,看着救护车开走,我心中忽然多出了一种无法言说的负罪感。
    第41章 死无对证
    涉嫌袭警,我被扣到下午才放出来。
    没有回汀棠路,我去商店买了个果篮便匆匆赶往黄大爷家中。
    我必须要去看一眼老爷子的遗物,他和黄冠行不同,一个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富二代,但另一个却是有着基本刑侦常识,善于挖掘真相的“警校学生”。
    “但愿来得及。”
    轻敲房门,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阿婆。
    “我是市分局的警察,老爷子出了事,我们都很难过,所以派我为代表前来看一下。”
    屋内弥漫着悲伤,阿婆让我坐在沙发上,去为我泡了杯茶。
    “阿婆,您节哀。”我没有碰桌上的茶杯,而是在屋子里走动起来:“能让我看一下黄大爷生前居住的房间吗?”
    “请便。”
    老爷子在自己房间里专门做了个两平方米的隔间,里面摆着各种侦探小说,还有警校学习资料,看的出他老人家确实对破案很感兴趣。
    我没有随便乱碰,眼睛扫过所有书本,按照正常人的摆放习惯,以及书面折角,挑出老人最近翻动过的几本书。
    “书里没有夹藏任何东西。”
    拉开抽屉,撕掉了几页的笔记本上压着一副老花镜,钢笔墨水,东西摆的整整齐齐,一目了然。
    坐在老爷子生前坐过的椅子上,“如果我是他,在发现了一个很感兴趣的秘密后,我会将其记录在什么地方?”
    “你在找什么东西吗?”黄大爷的老伴站在门口。
    我身体一僵,马上恢复自然:“没什么,老爷子最近有没有什么比较反常的地方?”
    “其他倒还好,就是一直念叨着杀人直播,每天晚上把自己锁到屋里对着电脑好像在等待某个节目?还有就是……”阿婆欲言又止,看了我好一会才继续说道。
    “他好像提前感觉到自己会出事,所以今天早上出门上班的时候留下了一封信,特别嘱咐说如果他出了事,就把信交给警察。”
    “信?”我竭力保持平静:“什么信非要交给我们?难道是老爷子对案件的推理?”
    “他不让我看,既然你来了就直接给你吧。”阿婆说着从围腰口袋里拿出一封用胶水粘牢的牛皮纸信封。
    “那行,我带回局里让队长看看。”心脏咚咚狂跳,我面不改色接过信封:“不打扰了,您老多注意身体。”
    拿起信封离开黄大爷家,我没出楼道,就迫不及待的将信拆开。
    “杀人直播。第一次直播在安心旅馆,涉及五条人命。第二次直播在新沪高中,死亡人数保守估计十人以上。”
    “这不是一个单纯的解谜侦破类节目,里面的尸体全是真实的,场景极度惊悚和刺激。并且对方总能在警方发现之前,赶到命案现场进行拍摄,很可能凶手就是他们。”
    “两次直播主播为同一人,此人多次进出警局,和刑侦科大队长关系密切,身份神秘,行事果断,思维敏捷,具有极高的侦查和反侦察意识。”
    ……
    看完整封信,我脸色阴沉如水。
    幸好自己提前赶到,这封信如果交到铁凝香手上,后果不堪设想。
    掏出打火机,将信纸和信封全部烧成灰烬,我处理干净后才敢离开。
    回到汀棠路心不在焉的陪小凤卖完衣服,我就把自己一个人锁到屋里。
    “阴间秀场难道真是阴间收命的一种手段?还是说他们的死只是巧合?又或者只有将死之人才能看到阴间秀场的直播?”
    因果关系无法确定,但每一次直播都会死人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该怎么做?”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下到一楼拦住准备去做饭的小凤:“走,陪我出去喝几杯。”
    “这算是正式的约会吗?”换上刚买的包臀裙,穿上修身t恤,脱掉长裙的小凤变的更加吸引人。看着那两条白晃晃的大长腿,我瞬间忘记了很多烦恼。
    “你这丫头成天都想些什么?你要是不去,那我可就带白起去了。”
    趴在地上的白起一听见有人叫它,耳朵竖起,眼睛贼溜溜的打转,似乎是闻到了肉味,跑过来咬住我裤脚死不松口。
    “我去还不行吗?”小凤嘟着嘴,不情愿的看了一眼白起:“这狗跟你那么黏糊,对我却龇牙咧嘴,每天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们还都欺负我。”
    摇头一笑,我带着小凤和白起出了门。
    江北夜市摊,看着平静流淌的江水,我一连喝了几瓶啤酒,才将心中阴霾赶走。
    “两天后就又是阴间秀场发布任务的日子,生存本就艰难,干嘛还非要给自己找不自在。”带着几分醉意,我看向面色微红的小凤,江风吹乱了她的头发,青丝飘舞间能看到她脸上隐藏极深的痛苦和孤独。
    和她相比,我要幸福太多了,至少我快乐过,肆无忌惮的生活过。
    手掌搭在她略显消瘦的肩膀上,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被吓了一跳,但发现是我后并没有反抗,眼神中透着迷茫和温柔,将头靠在我胸前。
    两个孤独的人看着黑夜中的江水,一岸声色犬马,一岸淡若天涯。
    “我和妹妹是不祥的女人,从小养父母就骂我们命贱。周围的老街坊能说出养父母的车牌号,却说不清我和妹妹的名字,指代我和妹妹的标签通常是贱货、赔钱货、妖怪,所有人都对我们指指点点,一开始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直到妹妹被禄兴杀害,我才发现,自己只是养父母眼中的牲畜,就像肉猪一样,养大了,就该宰杀。”
    这是小凤第一次主动向我讲起她童年的经历,毫无色彩,被深灰色绝望充斥。
    “遇到你的那天,我的后背中已经被钉入了七根铁针,其实那天晚上我本来准备祭奠过妹妹以后就去自杀的。但是你出现了,你的眼睛理智澄澈,好像已经洞察一切,事实上也正是你救了我。”
    “从警局出来,一直到现在,这段时间是我一生中度过的最开心的时间,我知道你可能不会娶我,但以后能不能都让我跟在你身边,我可以不要任何名分的。”
    小凤说的很认真,她就像旁边的江水,默默承受了很多,却不奢求有任何回报。
    “谁说我不会娶你?”仰头喝完瓶里的酒,这一刻我应该是喝醉了,正要说出接下来的那句话,旁边一个刺猬头混混叼着烟走了过来。
    “喂,哥们,借个火。”他猥琐的眼睛紧盯小凤,“你朋友穿衣服够大胆的啊,要不要一块来喝个酒?”
    他显然是看我喝醉,想要趁机占小凤的便宜。
    “别让我说第二遍,滚!”
    “哎呦,小子语气挺横,看来我要教教你怎么跟别人说话了!”刺猬头手里攥着启瓶器,抡圆了挥向我的脸。
    我一脚踹开桌子,身体后仰躲过他的拳头,顺手抄起喝完的酒瓶砸到他脑袋上。
    没有留手,血直接冒了出来。
    “下次打架之前先去理个发,长得跟刺猬一样,医生怎么缝针?”
    心中本就不爽,这家伙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怎么回事?”
    “小伟!槽,敢动我兄弟?”
    “把那妞弄过来给伟哥赔礼道歉!”
    邻桌一下子站起来四五个人,光着膀子,满脸横肉。
    “高健,我们快走吧。”小凤在后面扯着我衣服,语气焦急,很是担心。
    “你都说非要跟着我了,那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怎么可能看着你被别人欺负无动于衷?”酒瓶在桥墩上敲碎一半,露出锋利的玻璃碴子:“来啊!一打五,老子今天后退一步,就不姓高。”
    “槽!干死他!”对面五人中体型最壮那人掕起板凳朝我冲来,他身高接近一米九,挺着将军肚,边跑边喊气势很足。
    我双眼轻眯,刚才喝了不少酒,头晕晕的,但这并不影响最后的结果。
    “声音挺大,你这招难道叫野猪冲撞?”
    双手掀起桌面,趁他视线被挡的时候,弓腿屈膝,一脚踹到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
    等他捂着命根子嗷嗷乱叫时,我抓起他的头发将他按到地上:“还有四个,你们要一起上吗?”
    眼睛扫过所有人,最后停在一个胸前纹着蝎子纹身的人身上。
    “这张脸我好像在监控里看到过?”
    酒劲还未退去,我过了有一会才想起来:“这不是砸我店铺,还对着监控比中指的那个混蛋吗?很好,冤家路窄,新仇旧恨,咱们今天算个清楚!”
    那蝎子纹身男好像是他们的老大:“一会我跟阿明拦住他,你俩想办法把那个妞弄过来,长的真水灵,看样子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