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席茉
接着长腿族女才说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原来不久前她跟着伙伴来到西北方一处末日巡逻队的根据地,大伙才决定隔日要展开远征到异世界去,当天夜里突然就出现了无数的恐龙和昆虫攻击他们,那时她正准备替自己插上一个墓碑,但附近都没有她中意的木材,她便独自走到稍远的一片丛林中找材料。
等她要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伙伴们正被怪物补食,有些人被巨大蜘蛛射出的丝线裹成一团白色的人球,有些人被像人一般大小的恐龙叼在口中,痛苦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她因为过于害怕,手中的木材便掉落下来,被那追她的螳螂发现,然后那怪物就一直追着她跑,直到刚刚。
听完后里查继续问道:「在你们的那个据点没有银人吗?」
她回道:「没有。」
阿尔法秀出地图上黑色的点,请她分辨出那个据点的位置,她看了一会,一开始指向其中一个标示点,但仔细一看又觉得不是,在放大影像后,她先确认了她去过的森林,才正确指出据点,那是在黑色标示点东南方几公里外的地区。
里查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说道:「你说那天你看到的怪物都是恐龙和昆虫?」
她回答:「对啊,难道这些还不够可怕吗?」
里查接着问道:「没有泰坦?」
她摇摇头回答没有。
里查继续问道:「你们的伙伴中除了长腿人外只有野蛮人吗?」
她感到有点诧异的回道:「你怎么知道的?」
里查转头对着阿尔法说:「看来我们的推论是对的,长腿族的人果然对于昆虫的时空有独特的感应。」
她有点生气的说道:「嘿!可以不要一直长腿族、长腿族的这样叫我好吗?我也是有名字的。」
里查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抱歉,我们太关心在这旅程上了,都忽略了这层礼貌。」
她说道:「我叫席茉,你刚说的旅程又是怎么一回事?」
里查便和她从头讲述了一次这世界即将到来的末日,自己的族人和银人们想挽救这样的结局,和红石的出现与需要跨越时空收集能量等事情。
席茉听完后说:「所以你希望我加入你们?」
里查点头说道:「你本来不就是要去末日巡逻队的远征队吗?和我们在一起不是刚好吗?」
席茉听完后,不在意的说:「也是,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待在哪都一样的话,和你们在一起搞不好还能活久一点。」
里查接着说:「但我们还缺少一个野蛮人,你有听其他人提到过野蛮人的据点吗?」
席茉想了一会说:「有,曾听野蛮人的人提起过有一个野蛮人跨过恐龙的世界又活着回来。」
众人不敢相信说道:「不可能啊!从没听说有人能穿越时空后还活着回来的。」
席茉说:「所以说那是个传说啊,毕竟也没人可以证实,听说他现在还生活在最靠近边界北方的据点。」
说着席茉想站起来指着那个立体的地图,但才站到一半就顶到了车顶,索性就坐在桌子上,指着地图上最北方的黑色标示点,那位置非常接近这世界的「边界」说道:「依据他们的描述应该在这附近。」
阿尔法立即设定移动银桶的方向,并将沿途所有标示的黑色十字点纳入行经路线。
在车上,阿尔法和其他人一样对席茉都感到好奇,因为长腿族的聚点是银人一直都无法掌握的,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如何躲避银人的侦测,他们的身体机能,甚至是他们的食物都是未知数。
阿尔法指着席茉那粗壮的腿问道:「在一开始帮你治疗时,我侦测到你的下半身有强大的放射能量,有点类似辐射但又不太一样,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再仔细研究一下。」
席茉说:「研究一下什么?」
里查说:「我们想多了解一点你们长腿族,你们都靠什么食物过活?如何生存?又是如何繁殖?有没有什么社会习俗等,对了你们也和我们一样居住在地面下,那你们的城市里面有哪些东西……」
里查眼镜后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对于未知事物的渴望,把自己所想到的问题滔滔不决地说了出来。
席茉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大家也都对她投以好奇的眼神。
席茉被这样的气氛搞得不太舒服,生气的说道:「我怎么有一种被当成怪物在看的感觉。」
阿尔法此时正打算伸出手上的探测器去触碰席茉的大腿,被席茉用力的拨开。
席茉想了一会,了解自己如果不回答这群人的疑问的话,之后还会没完没了,尤其是身旁的这个银人,搞不好还会在自己身上做什么奇怪实验。
席茉耸了耸肩,无可奈何的说道:「好吧,我的命既然你们救的,之后还要一起远征,为了避免你们继续用这种眼神看我,来吧,你们想问什么?」
阿尔法先问道:「为什么你腿部会释放出强大的放射性能量?」
席茉解释道:「听族里的老人说,许久之前,我们的身体和你们差不多,在大战时,每个人都在躲避到处掠劫的士兵,而我们的祖先在逃命时发现一个完全没有人烟的荒废都市,那里的房屋、街道甚至是商店都没有损坏,但士兵不知为什么都不敢接近这个区域,我们的祖先就在这里住了下来,一代一代后,身体开始出现突变,最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许多年后我们才知道原来那地方曾经发生反应炉爆炸事故,整座都市存在极高的辐射量,所以那些士兵才不敢接近。」
席茉这时把裤子卷起来,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席茉的腿像少女一样白嫩、光滑和纤细,名符其实是一双「修长」的腿。
席茉接着说:「我们可随意的控制腿部的肌肉,可以让它像现在这样比婴儿的皮肤更柔软,也可以像钢铁般坚硬,比猎豹更敏捷,这对我们来说就像控制脸上的肌肉,表达喜怒哀乐一样简单。」